“这他妈是啥地方？”秦臻低声骂了句，眼里全是震惊和敬畏。这地方超乎想象，像是掉进了外星人的老巢，现代科技在这儿就是个笑话。

正中间立着个核心装置，机械、晶体、支架混一块儿，顶上飘着个发光的圆盘，下头是个巨大的能量球，里头光点转得跟龙卷风似的，像个活的星云。装置一下一下跳着，散出能量波，秦臻感觉整个空间都在跟它共振，像在跟他说话。

他走过去，想看清楚点。每迈一步，空气里的能量就更强，身体有点不对劲。他停下来，皱着眉盯着那能量球。突然，那球转得更快，光亮得刺眼，周围的管道和晶体跟着哼起来，低沉得像闷雷。

“搞什么……”他话没说完，眼前的空间就扭了，光点闪得跟疯了一样，整个世界像是塌了又重组。他晃了下，意识有点飘，但咬牙让自己清醒。他感觉被这东西拉着走，像要钻进它的核心。

墙慢慢变透明，露出里头藏着的机械，零件连得密密麻麻，像在撑起整个装置。秦臻眼神穿过这些层，看见更深处有更大的玩意儿在动，像在干啥天大的事儿。

再一看，墙后头冒出个巨大屏幕，上头符号和图案跳个不停，像外星话。他想读懂，可脑子里涌上来一股怪感觉，这些东西不像给人看的，倒像直接塞进你脑子里——关于这个文明，关于这地下，甚至关于整个宇宙的秘密。

“这堆破铜烂铁还能自己思考？”秦臻眯着眼，低声嘀咕，眼神闪了闪，“难道不是死的，有自己的主意，在干啥大事？”

他正琢磨着，那能量球猛地爆出一道光，整个空间亮得跟太阳炸了似的。秦臻被光冲得一晃，眼前模糊，但脑子里像是被什么穿透了，像掉进另一个次元。

“这是……传信息？”他突然明白了。这不只是个老古董，这他妈是个跨时间的系统，能把文明的智慧塞到别人身上。

他站在那儿，心跳慢下来，满脑子敬畏和迷雾。这地方，这装置，超出了他的脑子能装下的东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去摸清这些鬼玩意儿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