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冲到张强面前的日军士兵只剩下四十多个。他们气喘吁吁,衣衫褴褛,有的身上还带着伤口,鲜血汩汩地流着,但他们的眼神依旧狂热,手中的武器颤抖着,却依然坚定地指向张强杀过去,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张强佩服他们的勇气,用刀解决了他们。
临时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仿佛连空气都被抽离了。松井石根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他缓缓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国崎登和中岛今朝吾的死,是帝国的重大损失!”表情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痛心。
朝香宫鸠彦王猛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八嘎!我们用尽了一切办法,那家伙却还安然无恙,帝国的颜面何在?”说罢,他一拳重重地砸在会议桌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柳川平助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无奈。他微微摇头,长叹一声:“坦克、纵火、地雷、榴弹炮,甚至人身炸弹和埋伏,能用的都用了,却还是奈何不了他,这超凡能力者,实在棘手。”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
谷寿夫脸色铁青,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部队多次进攻都被他轻易化解,他就像神一般,我们根本摸不着他的踪影,这让我如何向帝国交代!”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仿佛一头被困住的猛兽,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荻洲立兵站起身,来回踱步,他满脸怒容,口中不停地咒骂着:“这可恶的超凡能力者,到底要怎样才能将他消灭?我们已经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却一无所获!”既有愤怒,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武藤章阴沉着脸,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的手指不停地在桌子上敲击着,发出“哒哒”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的烦躁。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冰冷而低沉:“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我们的计划,这个超凡能力者,一定有弱点。
朝香宫鸠彦王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武藤章,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咆哮着:“审视?弱点?你拿什么去审视,拿你的命吗?弱点?现在为止有谁知道他的弱点?”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军刀,“唰”地一下砍在桌子上,木屑飞溅,“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精英都折损在他手里,你却在这说什么审视,简直是荒谬!”
松井石根抬手示意朝香宫鸠彦王稍安勿躁,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皱得更紧,脸上满是疲惫忧虑:“朝香宫阁下息怒,武藤章的话虽有些空洞,但此刻我们也需冷静。目前连那超凡者的能力全貌都未摸清,一味蛮干只会徒增伤亡。”
朝香宫鸠彦王听到这话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他猛地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椅子,声嘶力竭地吼道:“伤亡?你知道对付他我们伤亡多少了吗?从浦口到现在我们伤亡2万日军了,现在整个南京城我们士兵只有9万,9万知道吗?”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几步冲到松井石根面前,手指几乎戳到对方脸上,“飞机场已经被毁,我们失去空中打击!你却让我们冷静,这仗还怎么打?”
谷寿夫“砰”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四散纷飞,他咆哮着:“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们大日本皇军什么时候龟缩过?继续进攻,哪怕用人命填,也要把那个超凡者给我消灭!”他满脸怒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带兵冲出去。
荻洲立兵也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大声说道:“没错,一味防守不是办法。我们在南京城兵力还有优势,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柳川平助眉头紧锁,提高音量道:“可主动出击谈何容易?之前的进攻换来的是惨重伤亡,我们得有个周全的计划,不能盲目行动!”
武藤章阴沉着脸,冷冷地开口:“诸位先别吵!现在争吵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可以派出小股精锐部队进行骚扰试探,同时加快情报收集,总好过毫无计划地冲锋。”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试图在混乱中稳住局面。
朝香宫鸠彦王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武藤章,怒吼道:“小股精锐?之前的精锐还不够多吗?都折进去了!你这是拿士兵的命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