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价格,这些牌子统一价八块一块,跟我们小区门口卖的稍微便宜点,而且我这些都是磨边抛光了的,玩起来手感更好一些。
各位叔叔大伯,喜欢的可以随便挑随便选。
买多优惠,反正我这就97块而已。”
“小朋友你这怎么还有零有整的?”诸多看热闹的人都被这数逗乐了。
“我爸,我二表叔还有我表舅都是司机,我得留三块给他们。”
“你爸他们拿还不给钱?”第一个矮胖子突然找茬一般的问。
“给啊,不过我可以再把钱孝敬给他。”
“那你这跟不收钱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容易站起身,发现也就跟人家蹲着差不多高,索性再坐下,继续说:“他买的是他买个平安的念想,我孝敬他是我作为儿子的孝顺。
我爸之前也是开货车的,我也知道其中的辛苦,唉……”
也不知道是他的叹气引发了什么化学反应,天黑之前这堆无事牌居然被他卖的七七八八。
手把件容易卖35一个,比运输公司小区门口的卖的贵一点,他进货价是12块五,但挑的却都是精品,刀功娴熟的物件,卖得贵点无可厚非。
毕竟那边的摊子人家都是卖50一个,讲价能讲到二十,就看个人水平了。
他则不然,这十来个把件他就说死了不讲价,不过买三个可以只给一百就行。
所以手把件只卖了七八个。
看了看已经昏黑下的天,该回家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三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出现在路灯靠公路的那边。
容易并不怕这帮混子,也就是他现在年纪小,否则指不定谁收拾谁呢。
“安哥,就是这小子,刚刚在这里摆摊!”
王平安看了看身边那个瘦子,满脸调侃得看向容易。
“哟,这不张二建家的表侄儿嘛,怎么,见了安叔也不知道打个招呼!”
好吧,容易终于想起这家伙是叫王平安,家在车站西北角那个南王屋村,家里还有个比容易大三岁的妹妹,不过……他妹妹跟容妃居然是同班同学。
想到他妹,容易的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红颜薄命!
他依稀只记得他妹的小名叫小羊,她属羊的么,说话也是嗲嗲的,可惜寿命终结于零一年秋,死在村外的河边。
“呵,我叫你叔,王小羊叫你啥?!”
“你小子……”那两个跟班可是知道自家老大有多宝贝他那个已经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妹妹,刚想上前教训容易表现表现,却被王平安张开的双手阻挡。
“好,胆很肥,说说吧,你咋认识小羊的?!”
容易看着他那双闪现危险目光的眸子,自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理儿,心中则暗暗咬牙,给老子六年,老子就能打得你找不着北,脸上却高深莫测的一笑道:“你猜!”
“艹,臭小子……行,有胆魄!你信不信我给你打断腿?!”
“我还真不信!”容易挑了挑眉,接着风轻云淡的说:“那你信不信……我腿怎么断的,王小羊可以断两根?!”
“你小子……”
“我姐,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