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骨玉带着长渊的王冠启动这个替身计划时,凛渊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他不相信自己的君王已经遭遇不测,但又不得不接下此任。为了替长渊守护好长渊之海,凛渊每天都在努力扮演君王的角色,他害怕哪一天一睁眼就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长渊。
“殿下,臣等到你回来了,臣替您把长渊之海保护得很好。”凛渊轻吻着长渊的尾尖和手背表示自己的忠诚。
“凛渊辛苦你了,也感谢你把乌托找了回来。”长渊转头打量着乌托,“话说,你的尾巴呢?小朋友?”
“尾巴能变出来的。”面对真正的长渊,乌托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两手紧贴裤缝,笔直地如同电线杆,支支吾吾,垂着头不敢看向长渊的眼睛。
“嗯?”长渊扬眉。
长渊看向骨玉。
“臣也不清楚原因,可能是同生长环境有关?”压力给到骨玉。
回想起自己被囚禁在研究所的这些年,长渊低头看向自己靠鱼尾支撑而没有离地的双腿,还未退化完全的鱼鳞遮挡住隐私部位,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有血色。
“说到这个,我想我得再去见见我的老朋友了。”长渊眼底尽是狡黠和怒火,乌托默不作声,以免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父王你又要回研究所吗?”乌托问。
“不。”
一只淡蓝色的传音蝶围绕在长渊身边,抬手间,传音蝶停在他的指尖。
“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看来从前我也算是低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