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摇摇头,又点点头。
最后跺了跺脚,红着脸跑了。
李子民勾了勾手指头。
“李子民,干嘛?”
“干嘛,李子民?”
李子民冲傻柱,许大茂吩咐道:“今晚上,去扒一扒墙角。听一听,贾东旭有多大能耐。”
许大茂一听,
摇了摇头:“哼,我不是那种人。”
谁料,
傻柱一口答应:
“一大爷的话,必须听!”
傻柱心痒痒,
他一直想偷听,又担心被秦淮茹知道了。
这下子,
只要被发现,全推到李子民身上去。
奉旨爬墙角,不丢人!
许大茂张了张嘴,没想到傻柱这么爽快。但刚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总不能改口吧?
他纠结了。
搁一般人,许大茂懒得听。尤其是李子民,都不用趴墙角,那咯吱咯吱的声音,老远听得到。
弄得他,
每一次路过,都要加快脚步。因为,太打击人了呀。
但贾东旭不一样,
一块上过厕所,谁不知道谁呀。
贾东旭别说和李子民比,连他都远远比不上。就贾东旭能摇半个钟头,许大茂不相信!
就在傻柱,许大茂各怀心思的时候。
李子民去了阎家。
“解成,解放,解矿,赶紧滚蛋。”
阎埠贵要做手术,立马将不相关的人撵了出去。三大妈抱着阎解娣,笑眯眯串门去了。
从粪池掏硬币,那是辛苦钱。
哪有割鸡皮暴利!
“阎师傅,这靠谱吗?”
一个被媳妇强行拽过来的中年男人,提出疑问。没有医院的手术室,躺床上割鸡皮太儿戏了吧!
还有,
这屋子,怎么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要不是媳妇说小作坊下料猛,休息一两天就能干活,不影响工作。否则,他真不想以身试险。
跑这里割鸡...
“嘿嘿,你们都是介绍来的吧?”
阎埠贵一脸自信:“除了贾东旭,你们轧钢厂七车间张主任的儿子,也是在我这里做的手术。”
“休息一两天,一准活泼乱跳。”
听了阎埠贵的话,几人稍稍放心了。
“严师傅,割了多余的皮,真能延长半个钟头吗?”
正在抽烟的李子民一听,差点呛到。贾东旭真是个人才,这一波宣传效果直接拉满啊!
阎埠贵嘿嘿一笑,“这就因人而异啦。”
“贾东旭割了鸡皮,从三十秒突破到了三十分钟。我割了鸡皮,从三分钟突破到了一个钟头。”
“谁也不知道,被封印的力量到底多强。”
阎埠贵几句话,给了六人无限遐想。看向阎埠贵,纷纷竖起大拇指:“牛掰!”
给自己割鸡皮,这是个狠人啊!
李子民都乐了。
要么说阎埠贵会算计, 这样一来激起六人动手术的渴望。同时,又规避了事后扯皮风险。
割了鸡皮,
如果同房时间不长,则跟他无关。
“阎师傅,我有个不情之请。”这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把阎埠贵拉到一边,附在阎埠贵耳边。
嘀咕了一下。
阎埠贵眼睛一亮,“好说,好说。”
“不过定制化服务得加钱,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