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县衙那边,县令听闻**生出城迎战,再度弃城回山。
声称什么时候**生死了,立个衣冠冢即可。
甚至,他断定**生都没有尸首。
…
新安镇中,跑了不少官差,富民,可就像徐弋说的,还是留下不少,随着三天平静,渐渐地也有恢复生机的状态。
第五日。
**生跟城门值守的两个大爷彻底混熟了。
大爷吃他的酒,肉不说,晚上睡的比他都香。
**生被俩老爷子呼噜声吵得睡不着,拎着刀在城门楼下练刀,有图在手,也总不能次次都是开挂,自己还是得熟悉熟悉的。
而且,徐弋也来练剑,这小子的努力刺激到他了。
练到夜深,徐弋去衙门值班,他在洗了澡后,难得放松下来,忽而感觉到一阵毛茸茸的冷意从脚下袭来。
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妖气,让**生快速持刀,一刀挥去,暗夜中一声女子的娇呼,“陈郎,是我!”
**生持刀,并未降低警惕,灯笼下,暗夜中,竟是扭扭捏捏的凝出一道靓丽的猫耳娘来……
“陈郎好狠的心呐。差点……奴家就……死在刀下了。”
幽幽怨怨的猫娘顶着两只黑猫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要朝着**生身上靠。
**生一刀横在两人中间,猫耳娘立即往后退了一步,“陈郎,你不认得奴家了?”
那嗓音和样貌,**生当然记得,只是那记忆让他腹部微微发紧。
前身的记忆中,这猫耳娘是从一个高官家里逃出来的,当时的猫耳娘正是半化形,恰到好处的猫耳和猫尾,是许多达官贵人都要花重金才能买到的妖娘。
前身本是临时被叫去凑数的,结果布阵的时候,刚好猫耳娘到了他所在的那个位置,后面的当然不用多说,前身那个色欲上头的玩意,恩爱一番后,就把她给放了。
“我不认为,你是来再续前缘的。”**生的刀隐隐发红,注入流转的焊妖刀气机。
猫耳娘化形归化形,但境界最多三境。
**生的刀气又将猫娘逼退了三步,“陈郎真是好薄情寡义,怎知我不是为郎解忧而来?”
她三两步跳到城门口的石狮子上,摆出极妖娆的姿势,尾巴在暗夜中弯出撩人的弧度。
“郎君最近因杀了羊,狗,鼠,那几个小畜生而焦虑不安,夜不能寐……奴家看见了,自然要给陈郎分忧。但是……陈郎,打算怎么奖励……啊!”
猫娘声音软的像猫叫春。**生心中有些慌乱,不确定这是不是妖术,亏了是这几日不断修习天枢,一刀落地,直接把猫娘从狮子上震落。
“好好说话!”
**生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随后把注满气机的刀再次立起来——
“不然,一刀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