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宁心竹的眼泪滑过下颌,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义母,心儿的母亲还能救出来吗?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不怕是假的,宁心竹现在也才6岁,就算心智早熟,又怎么会见过这种危机四伏的场面。
更何况,自己面前刚还死了个人。
司音眼中柔情不断蔓延而出,轻轻拍打着宁心竹的后背,"不哭,不哭。"
"寒玉,带上本王的所有暗卫,今天本王要和司源好好清算!"
"王爷,这……不好吧,万一两败俱伤……"寒玉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为难。
司音眼神一凛,"你还没明白吗?就是没有心竹,司源也不会放过本王,今日不让他服气,本王迟早被他变成自己最讨厌的女子。"
司音眼神紧紧盯着那碗洒在地上的药汁,眼底的厌恶止不住的涌出来。
"是。"寒玉听命而去。
司音抬手擦干宁心竹脸上的眼泪,"你哥哥他们还好吗?"
"没事,都没事,我带他们藏进了义母的密室里。"宁心竹呜咽一声,像是找到母亲的小兽。
另一边,苏夏早就已头疼的名义摆脱了司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思考对策。
"木办法啊,木办法……"苏夏两只眼睛空洞的望着屋顶,整个人颓废至极。
"要是宿善在这就好了,还能使唤个人布个局啥的……"
重重的一声叹息。
"夫人,我在。"宿善从房顶上翻身下来。
苏夏眼眸忽的一亮,里面似有万千星辰,"你不应该在燕国?"
宿善将宁宴的事情全部都交代给她。
"你去把修远他们接上,咱们这就走怎么样?"苏夏撇撇嘴,她可不想跟司源正面碰上。
宿善摆手,"不大行,属下建议您帮齐国摄政王处理完这件事后再走,因为这个事情吧是这样的。"
苏夏听完,心中了然,她也没想到司音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随后,就出现了苏夏和司音联手,将司源堵在议政殿中的结果。
司源戾气很重,像是地狱的浴血修罗,"你逃出来了?还有夏夏你竟然恢复了记忆,是不是昨晚那个奏折?"
"朕要宰了他!"
"司源,你其实搞错了,也许你对我的不是爱,而是占有欲。"苏夏开启忽悠大法,说的振振有词。
管他爱不爱,自己理解成不爱就好了。
"你我第一次见面就针锋相对,之后更是连说话都打着机锋。你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敢如此对你,所以你气不过。"苏夏将司音拉到他的面前。
"你试想一下,如果她不是你的亲姐姐,你是不是对她也有异样的情感?"
苏夏眼睛闪过一丝坏笑。
嘿嘿,反正司源没谈过恋爱,怎么会清楚该有什么感觉。
司音和他是亲姐弟,当然与旁人的感情不同。
司音整个人都愣住了,扯着嘴角,声音如同上了发条一般,"苏夏,我拿你当亲姐,你拿我当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