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十分周全地向苏姒提供了各种方案。
“好,麻烦向我待爷爷问好,有空我会去看他的。”
“好的,少夫人,您的好意我们一定会转达。”
管家挂完电话,毕恭毕敬将手机转交。
病房外,傅老爷子和傅天征正大眼瞪小眼。
“你是说成州到现在还没醒?!咳咳咳!”
傅天征连忙递水:“爸,您别激动,我都告诉您别过来了。现在医院已经给出治疗方案,只要手术取出他脑中的血块,苏醒概率会大大提高。”
“所以,你就亲自把雨寒送回来嚯嚯小姒?”
“爸!感情都是需要培养的!母子也是一样!小姒长期不和两个孩子在一起,总有一天连母爱都没了!你和我妈年轻的时候不就是这样!”
“你小子长大不着家,好意思置喙你爹?!”傅老爷子拿拐杖抽了一把傅天征。
“爸爸,我这不是话赶话!我先送你去休息。”
傅天征一边投降,一边搀扶着傅老爷子离开。
二人上了电梯,乔愿晚才心有余悸地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当年,她没能成功嫁给傅成州,都是这两个老东西在背后搞鬼!
她盯着紧闭的电梯门,眉头深皱。
想起刚刚那通电话,心里又是一阵担忧。
现在自己在傅成州心里加分的底牌已经不多了,因为上次整容的事,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疏离。
虽然那件事最后被白时浪解决,但他们家的门第始终比不上傅家在港城的根基。
如果这次,让苏姒和傅雨寒重修于好,自己这么多年做的努力白费一半!
她就不该图一时嘴快。
苏姒这个贱人,真是歹毒。
乔愿晚眸底闪过怨毒。
……
“伯母,我找了雨寒好久,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佣人说他去上学了,可学校说他上周就办理休学了!我实在担心他,慌不择路给小姒打了电话,我听到雨寒的声音。是小姒把雨寒领走了吗?”
病房里,乔愿晚满脸担忧。
傅母的脸色由开始的质疑变为不耐烦:“雨寒一直在学校好好读书,怎么可能会被苏姒带走?”
之前她儿子和苏姒之间,就是这个小贱人在搞鬼。
害得她也上了好几次当。
休学这种事,他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办得出来?!
听着就很可疑!
“伯母,您别激动,我只是很久没见雨寒,很想他,担心他的安危。您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打个电话去学校问问。”
傅母将信将疑地给学校拨通电话。
越问脸色越难看。
随后又给家里打了一通,结果和乔愿晚的回答大致无异。
难道真是那个小贱人趁着她忙成州的事,偷偷来美国把雨寒拐跑了?!
这个贱皮子!嘴上说不要带孩子,背地里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下贱事!
傅母气得眉眼赤红,怒气冲冲将苏姒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电话一通,她就破口大骂:“小贱人!你把雨寒藏哪去了?我告诉你,你这种下贱手段,我是可以报警你非法囚禁!怎么把他带走的,就怎么把他送回来!真等我亲自上门,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
直到傅母骂完第二顿,傅雨寒才慢吞吞开了口:“奶奶,是我。”
傅母脸色一变,语气也跟着心疼:“雨寒,是不是那个女人强迫你的?你现在在哪,别怕,奶奶马上就接你回家!”
“奶奶,我没事!是我自己回国找妈妈的,我现在在国内!都是我自愿的,和我妈妈没有任何关系!您别骂她了,她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