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桌子上的人即便是看着干净的肉,也下不去嘴了,恶心不已,纷纷起身告辞。
穆父没有阻止,要是他参加别人这样的婚宴,肯定也会走。
等人都走了,苏毓才满意起来,不能总是她被恶心,要恶心大家一起恶心才是正理。
农村里面也是有自己的小团体的,乡亲们随礼也不是全都随,是关系比较好的随礼。
现在物质并不富裕,请客也是请自己要好的,像是关系一般的都不会被邀请。
而这些人当中,多多少少都曾经逼迫过原主,或者推波助澜过。
这样的人还想吃肉,做梦去吧!这次婚宴足以恶心他们好几天了。
她还趁机下了精神力干扰,只要他们睡觉就会被今天的噩梦惊醒,足以恶心他们好长一段时间,她倒要看看到时候他们是不是关系还这么铁。
等她腾出手来,会继续好好招待他们。
等没人了,穆父爆发了:“你们都要造反了是不是?”
说罢一巴掌把穆母的脸都扇歪了,穆母一句话不敢说。
穆父打了穆母之后,才看向苏毓:“今天刚进门就把穆家的脸丢尽了,不给你一个教训,还真当穆家可以让你撒欢,老二,好好教训教训你媳妇。”
媳妇进门就得打一顿才能知道规矩,有怕的才会言听计从,对婆家服服帖帖的,让她往东不会往西。
当初不管是他媳妇还是他兄弟家的媳妇,就连老大家,也是这么来的。
村子里打媳妇是家常便饭,穆武言也不觉得爹说的有什么不对,媳妇就得打,不然容易骑在男人头上。
想起来为了娶苏毓,经历的那些事心里就不高兴,当初被人发现了他们俩滚在一起,顺势结婚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吗?
非得去自杀,还要报公安,村子里的人对他们家指指点点,还差点让他们家蹲大狱。
想到这些就生气,他早就憋了一股气,一直不甘心,才想尽办法要娶了她,就是为了好好折磨折磨她。
女人,只要嫁给了他,就是他的人,命运就掌握在他的手里,别说打骂了,就是打死了,别人也只会说她命不好。
他等这天等太久了。
苏毓也不是挨打的人,她直接跑到了桌子旁边。
如今家家都没有多余的桌椅,这些都是从邻居家里借的,等婚礼结束了,还是要还给人家的。
包括这些碗筷,谁家也没有多余的,碗筷都是借的。
苏毓趁穆武言来的时候,直接把碗砸向他。
穆武言躲不及,被砸了个正着,更生气了,要继续打苏毓,被苏毓一次次躲过去,把盘碗砸的更加起劲了。
其余的人见状也忙过去忙着制服苏毓。
只有穆母一边呕一边哭:“造孽呀!这些都是借来的,碎了要赔钱的。”
苏毓充耳不闻,一个个的盘碗往外扔,扔的不过瘾,直接把桌子掀了。
听着清脆的瓷器碎声音,犹如听到了什么美妙的音乐,一发不可收拾,把桌子挨个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