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没见过这么劲爆的事,刚开始,她们都以为李骚货是要打金新潮。连金新潮也是这么认为的。金新潮甚至都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她心想,只要她不还手,李骚货打她几下,气消了,就会停手的。
眼下这情况,众人中有的说:“咋了?这是要弓虽女干的节奏?女的强女干女的?”
有的女嫌疑犯哈哈大笑,说:“号外、号外,看守新闻,女的贴女的啦!”
李骚货咬紧牙关,也不理众人如此吆喝,也不要别人帮忙,就对付一个金新潮这样的饭桶,她还不需要帮手。她拿出刚才那条干毛巾,腾出两只手,分别握住干毛巾的两头,隔着金新潮的小内裤,一下又一下,用干毛巾来回磨擦金新潮的裆部。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第一次见到这种新奇的女性捉弄女性的法子,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
“啊、啊……”金新潮又痒又难受,加上特别难为情,嘴里不断地发出啊啊的叫声。
可李骚货并没停手,在这方面,很显然她是一个老手。她跨在金新潮上面,在压制住金新潮的同时,掌握好姿式,还在使劲地用干毛斤不断地磨擦着金新潮的裆部。
干毛巾有磨擦性,且轻巧,耐磨擦。用于捉弄女性裆部正好。
“看,快看呀,金新潮这个柏油桶,内裤都快湿了……”有一女嫌疑犯起哄似地喊道。由于金新潮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腰部胖得犹如一只大大的柏油桶,故而在平时,大伙暗地里都叫她柏油桶。现在见金新潮遭难挨整,也就明着叫起了柏油桶。
“哇噻,金新潮这个柏油桶,今天可爽死了吧!”更有一女嫌疑犯,阴阳怪气地跟着讥讽道。
“喔哟,金新潮这个柏油桶,以后都不用结婚了,不用找男人咯,家里只要准备几条干毛巾就行啦!”又一女嫌疑犯叹息地说道。
众嫌疑犯们都有点看不惯金新潮平时向监警打小报告,是以借此机会明讥暗讽。
本来就是嘛,同是天涯沦落人,有事大家内部自行解决就是,金新潮你把事情扯到管教干部哪里去干吗?这不明显是故意让大伙挨骂挨罚嘛。
“啊!我受不了啦,又痒又痛哇,李骚货,你快停手!快停下来。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说你任何坏话啦!你快停手。算我求你啦!”金新潮都快被李骚货弄哭了,赶紧张开嘴巴不停地向李骚货求饶。
李骚货解气似地又用双手使劲地用干毛巾磨擦了一会金新潮的裆部,嘴里恨恨地骂道:“我让你乱说,我让你去向监警打小报告,我今天就让你爽到死!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不敢了,不敢了,姐姐我不敢了。李姐,我叫你李姐行了吧?快停手。李姐你快停手!”金新潮真是怕了李骚货,被李骚货整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这会儿,她也不觉得难为情了,因为都已经难为情过头了。反正整个监室都是女嫌疑犯,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只是被李骚货这么又痒又痛地摩擦来、磨擦去,恐怕那裆部都会肿的。
“哼!今天暂且饶过你,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整治你!”李骚货终于解了气,她站起身,走到垃圾桶旁边,嫌弃万分地把干毛巾使劲往垃圾桶里一丢,拍了拍双手,冲金新潮喊道:“柏油桶,今天我这条干毛巾被你用坏了,臭得要死,腥得要命。你得赔我一条新毛巾。听见没有?”
说罢,李骚货走到水龙头前,把她那双手洗了又洗,仿佛她手上沾满了金新潮的脏东西般,厌恶万分。
“听见了、听见了。明天早上管教干部点名时,我去写条子,帮你买一条新毛巾。哦,不,帮你买两条新毛巾。李姐。”金新潮忙不迭地答道。她是真的被李骚货整怕了。只要李骚货不找她麻烦,要她怎么样都行。
“哼!”李骚货终于心满意足地坐回了座位上,开始了免费的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