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阳先开口：“妈，您以后就别再提什么还人情的事了。再说，就是要还也不该您来还，现在啊，得该焱哥来还了。是吧，哥哥？”柳牧阳看着顾焱一边笑着一边说，完了还不忘调侃顾焱一下。

顾焱不作声，把头转向另一边。

柳牧阳笑笑，继续问秦姨道：“妈，那后来呢？我还能记得一些小时候跟焱哥一起玩的事，但是您刚说的这些都没什么印象了。”

“你们那时还小，没有印象也正常。不过，牧阳你从小就外向，胆大调皮，有时候还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刚开始还真是没想到。”秦姨接着说道。

对秦姨说的这一点，柳牧阳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不光是小时候，包括现在也是，不过并不是秦姨口中说的不着边际，自从他成年以后，说出来的事基本都办到了。而且，自打他进公司，进入商海后，更是发挥了自身特长，不经过深思熟虑的话基本不会说，说出来了就要办到，要不柳晋南和他二姐也不会放心让他担任副总和未来接班人了。

顾焱倒是对他妈妈说的不着边际挺感兴趣，好不容易逮着个柳牧阳的‘糗事’，后面也好没事发挥发挥，只是他可能又想多了。于是赶忙问道：“妈，您快给说说，牧阳小时候都说啥不着边际的话了？”

秦姨斜了一眼顾焱，问道：“小焱，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说完，微笑了一下。

“又是跟我有关？”顾焱问道。

“你说呢？”秦姨反问道。

这一下也同时激起了柳牧阳的兴趣。聚精会神地等着秦姨的答案。

顾焱此刻的好奇心被大大地勾起，秦姨越是不想回答，却越会激发他的求知探索欲来。紧跟着又问道：“妈，您就说吧，到底是啥惊世骇俗不着边际的语言？”

秦姨看了一眼柳牧阳，又看向顾焱，慢慢地说道：“那天牧阳不是主动拉着你的手进院里了吗？不一会你爸爸就做好饭了，吃饭的时候，牧阳却不怎么吃，一直在盯着你。”

“啊？”顾焱又是一阵惊呼，把聚精会神的柳牧阳也吓了一跳。

“我刚开始以为是你爸做的饭不好吃，便停下来问牧阳是不是吃不惯或者不爱吃，结果牧阳摇了摇头。然后我看到牧阳老盯着你看，我担心别是牧阳以为你的饭和他的饭不一样，就给你俩的饭对换了一下，结果也不是这个原因。”秦姨慢慢解释道。

“那估计是牧阳早上吃的多，还不饿吧？”顾焱问道。在他的印象里，父亲生前做饭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至于因为不好吃而不愿意动筷子。

“也不是。”秦姨说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妈，您就别让我们猜了，赶紧告诉我们吧。”顾焱催促道，显得急不可耐。

“你确定想听，那我就告诉你。”稍稍顿了一顿，秦姨接着说道：“我们牧阳啊，是看上你这个小哥哥了。还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这小哥哥长的真好看，将来要你跟跟他一起。”秦姨说完哈哈大笑。

“啊？”顾焱又是一声大大的惊讶声，转瞬马上安静下来。他仔细回想这两天的事，还有高中时的第一回，原来从小这家伙就觊觎上自己了，不觉一阵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