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令正焦急地踱着步,脸上写满了不安。
他时不时地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
“火云老祖,您看这事儿该如何是好啊?那幅画…那幅画可是王家的传家宝啊!要是王家追究起来,下官可担待不起啊!”钱县令哭丧着脸说道。
那火云老祖,正是这县衙暗中供奉的修仙者。
他留着山羊胡,面容清瘦,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县令大人不必惊慌。”火云老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那王家虽然有些势力,但在这卧龙县,还翻不了天。再说了,那幅画如今已经到了大人的手中,他们又能如何?”
“可是…”钱县令还是有些担忧,“万一王家请来了更厉害的修仙者…”
“哼,卧龙县这地界,老夫还从未见过比老夫更厉害的修仙者。”火云老祖傲然说道,“大人不必担心,一切有老夫在。”
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突然降临,瞬间笼罩了整个后堂。
钱县令和火云老祖同时脸色大变,他们只觉得一股如同山岳般的巨力压在身上,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噗通!”
两人几乎同时跪倒在地,全身颤抖,冷汗如雨下。
“这…这是什么?”钱县令惊恐地问道,声音都变了调。
火云老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虚空,仿佛想要看穿那股压迫感的来源。
“这…这…这是仙人的威压!”火云老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而且…而且是比老夫厉害得多的仙人!”
“仙…仙人?”钱县令彻底懵了,他瘫软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
“仙爷饶命!仙爷饶命啊!”火云老祖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他对着虚空,拼命地磕着头,涕泗横流。
他知道,在真正的仙人面前,他根本不堪一击。
后堂之内,一片死寂,只有钱县令和火云老祖的求饶声在不断回荡。
这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纪博的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只,缓缓降临:“画,在哪里?”
纪博的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只,缓缓降临:“画,在哪里?”
火云老祖此刻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冷汗顺着他那山羊胡滴落,身体不住地颤抖。
他感受到那无形的威压像是山岳般压在身上,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心中那股强烈的恐惧如同滔天巨浪,让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骄傲和自信。
“仙…仙人饶命!”火云老祖声音颤抖,磕头如捣蒜,不断地磕着地上的石砖,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带着一丝绝望,却依然不敢直视虚空中的那道威压。
“画…画在老夫的储物袋里,仙人饶命!”火云老祖终于鼓起勇气,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纪博微微一笑,手指轻弹,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穿透空气,准确无误地落在火云老祖的储物袋上。
他感受到储物袋上的神识被瞬间抹除,那股熟悉的灵力波动随即散去。
火云老祖的瞳孔猛然一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恐。
他知道,自己可能招惹的,不仅仅是一名普通的仙人,而是一位筑基修士!
“筑基…筑基修士?”火云老祖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脸上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