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赵保根家,二话不说开干。
十二瓶啤酒开了六瓶,盯着手机里Himeka的写真照,五瓶啤酒半瓶白酒下肚,赵保根早已醉眼迷离。
“赵大爷,我说的都是实话。”谢宴勾着他肩膀,酒气混着唾沫星子直往人脸上喷,“我在江市可是发了大财,光女秘书就五个,个个抢着要给我生猴子......”
赵保根打了个酒嗝,顺应着话问道:“宴子啊,做的啥买卖这么来钱?”
谢晏又给他满上,压低声音:“我在江市和一家医院合作,卖“儿子”,一些女的排着队等试管,日进斗金。这次回来就想把生意往老家发展......”
手指在桌子底下划拉手机,轻点录音,故意顿了顿又道:“你要不要加入,就是加入得要交会费。”
“会...会费,是啥?”赵保根醉得舌头都打结了,完全不知道啥意思。
“你没钱就算了,喝酒!”谢宴作势要收话题,手里的白酒瓶却被一把拽住。
“有!”赵保根听见“没钱”两个字,立马从兜里掏出早上准备买孩子的三千块钱拍在桌上,“够不够?!”
谢宴看着钱,忙着开始拍他马屁,给人拍的飘飘然,又灌了一瓶啤酒,直到彻底不省人事。
确认录音保存好后,把钱塞进啤酒箱。
十二瓶酒还剩五瓶没开,钱已到手,这酒当然带回家喝,要不然便宜这个老色胚干嘛?
下午一点
谢家小院里。
谢丫坐在堂屋门槛上,眼巴巴望着院门。
她上午睡过了,午睡根本睡不着。
她记得爸爸回来了,可是睡醒没看见爸爸……
之后奶奶喊她起来吃饭说下午要上学,一开始还不情愿,但又听见说爸爸送她去。
心里放起了烟花,爸爸真的回来了。
“嘿,小傻子!你为什么不去赵爷爷家?”谢小虎从屋里出来撒尿,看见她蹲在门口凶了一声。
他今天早上去学校的时候,跟好多同学都讲了,自己没有妹妹了,结果一回家这傻子还在。
他跑去问妈妈,妈妈只说小叔叔回来了,等小叔叔走了再说。
谢丫低着头,嘴里小声嘟囔着,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爸爸送我去上学。”
谢小虎听了这回答,觉得莫名其妙,尿完提上裤子,跑到她面前,扮着鬼脸。
“你爸爸不要你喽,你没爸爸喽,你爸爸不要你喽……略略略~”
“哇呜呜呜呜……爸爸…爸爸…”
得,这一吓,原本好好的人被吓哭了。
“嗤!”谢小虎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逼近的身影,继续做着鬼脸:“小傻子略略略~你喊破喉咙也没......”
“啪啪啪!”
“哇啊呜呜呜呜,妈!妈妈!”
谢丫愣愣地睁开眼睛,只见哥哥的裤子不知怎么掉到了脚踝,两个白胖的屁股蛋上赫然印着通红的手掌印。
谢宴刚进院就撞见这出好戏,利落地放下啤酒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拎起谢小虎把裤子一拽,就是一顿“竹板炒肉”。
唉,自己这裤子没皮带,要不然好歹让他尝尝另一道名菜。
听他哭的还不够大声,谢宴觉得不爽,非常不爽。
就是有一种人很变态,非常享受虐别人,然后别人嗷嗷大叫求原谅的感觉,没错谢宴就是这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