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宁在床上翻来翻去,还是从床上起来了。
嗯,饿了。
在厨房的草篮子里面翻出了几个鸡蛋。
陆维宁看了拿在手心的鸡蛋和案板旁边的锅,又看了看手中的鸡蛋,再次转移到锅的那边。
最后还是选择了保温壶,即便是舅舅昨晚就灌满的热水。
他选择最简单的冲鸡蛋茶。
阳光斜斜地爬进厨房的窗户,在灶台边投下一道暖黄的光晕。
轻轻一声“当啷”,碗被搁在木质案板上,几粒碎小晶莹的糖块顺着碗壁骨碌碌滑下去,在碗底铺了个底。
提起水壶,银色壶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滚烫的沸水裹着热气倾泻而下。碗里提前备好的鸡蛋液瞬间被冲得翻涌起来,金黄的蛋液在水流冲击下舒展成丝丝缕缕的蛋花。
蒸腾的热气中,蛋花渐渐凝固。
陆维宁用竹筷轻轻搅动,冰糖迅速融化,甜香混着蛋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陆维宁没有直接食用。
一是碗中的鸡蛋茶还是属于热的范畴,喝了就烫嘴。
二是因为他还没有去刷牙洗脸。
陆维宁一旁的小铁盆往自己的鸡蛋茶上面一盖,他这才溜溜达达去忙自己的事儿了。
陆维宁披上外套,慢悠悠的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
清凌凌的水扑到脸上。那股迷瞪劲儿就下了去。
轻轻推开的木门,清凉的晨风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望着东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嘴中是牙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