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范景轩掐住我下巴:"爱妃能读心?"我冷汗直流,他竟能反向窥探我的系统界面!
既然装不成柔弱白莲,那就用手术刀剖开宫斗迷局:毒酒踹给贵妃,巫蛊扎进国师枕头。
太后来诊脉?
银针抵住她命门:"娘娘,病根在您那张懿旨上。"
暴君在屏风后低笑:"朕的江山,分你半片手术台。"
我一定是最近熬夜追剧太多,才会出现这么离谱的幻觉!
明明前一秒还在舒舒服服地窝在我的大床上,享受着空调、无线网络和西瓜的夏日套餐,下一秒,我就被这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宫殿给震住了。
我这是…穿越了?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脑海中突然涌入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江灵犀,一个平平无奇的医科大学博士生,竟然穿成了我昨天晚上熬夜看的那本古早宫斗文里的恶毒女配——江灵犀!
在这本名为《凰图霸业》的小说里,江灵犀仗着自己丞相嫡女的身份,在后宫里作威作福,各种陷害女主,最后被男主范景轩一剑赐死,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天哪!这剧本我可不接受!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
精致的梳妆台,华丽的丝绸被褥,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熏香,无一不在提醒着我,我真的穿书了!
而且还是穿成了活不过三集的炮灰女配!
“娘娘,您醒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一个穿着粉色宫女服的女孩正端着一盆水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翠儿?
我认出了她,翠儿是原主江灵犀的贴身宫女,也是少数几个对原主忠心耿耿的人。
“翠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
“回娘娘,已经是巳时了。”翠儿乖巧地回答道,然后走过来放下水盆,拧了条帕子递给我,“娘娘,您昨晚没睡好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接过帕子,胡乱地擦了擦脸,心里却在飞速地盘算着。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既然穿成了江灵犀,我就要改变她的命运!
我熟读各种医书,又在现代医院实习多年,拥有一身精湛的医术,这是我最大的优势。
我要利用我的医术,在后宫里站稳脚跟,改变原主的悲惨结局!
“翠儿,我问你,咱们宫里有没有谁生病了?”我突然问道。
翠儿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很快回答道:“有倒是有,小厨房的春儿好像得了风寒,已经病了好几天了。”
春儿?
我想起来了,春儿是小厨房里一个负责烧火的宫女,平时沉默寡言,但干活很卖力。
“走,翠儿,咱们去小厨房看看。”我当机立断地说道。
“娘娘,您要去小厨房?可是……”翠儿有些犹豫,似乎觉得我一个妃嫔去小厨房有些不妥。
“别可是了,救人要紧!”我摆摆手,打断了翠儿的话,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来到小厨房,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春儿。
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十分虚弱。
“春儿,你怎么样了?”我走过去,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
春儿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我,”
“都病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我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你这是风寒入体,得赶紧治疗,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
“可是…可是奴婢只是个下人,哪里有资格请太医啊…”春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在等级森严的古代,下人的命真的不值钱。
“谁说你没资格?我就是太医!”我霸气地说道,然后转头对翠儿说,“翠儿,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翠儿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去拿药箱了。
我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准备给春儿针灸。
“娘娘,您…您会医术?”春儿惊讶地看着我,
“当然,我可是神医!”我自信满满地说道,然后开始给春儿施针。
然而,我的治疗却引来了小厨房其他人的围观,他们一个个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窃窃私语。
“江妃娘娘这是在干什么?她不是丞相之女吗?怎么还会医术?”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装模作样,想博人眼球吧。”
“就是,一个妃嫔,不好好在宫里争宠,跑到小厨房来装什么神医?”
我听着这些议论声,心里感到一阵愤怒。
这些人的偏见和冷漠,让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就在我准备开口反驳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里聚众喧哗!”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正站在小厨房门口,他身材高大,面容俊美,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
是男主,范景轩!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范景轩一步步地向我走来,他的眼神锐利而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指我的内心。
“江灵犀,你又在搞什么鬼?”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皇上,臣妾只是在给宫女治病而已。”我平静地说道。
“治病?”范景轩冷笑一声,“你一个妃嫔,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宫里,跑到小厨房来治病?你当朕是傻子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我袭来,但我不能退缩,我必须为自己辩解。
“皇上,臣妾从小就对医术感兴趣,略懂一些皮毛,看到春儿病得可怜,所以想帮她一把。”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一些。
范景轩的眼神更加深邃了,他似乎在判断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哦?是吗?”他突然靠近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让我感到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