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就是四两银子。
吴树根、宋婆子两个是五百文一个月;顾莜莜、宋菜花是两百文;鲁牛子、鲁香儿、顾凌宇三个还是小娃娃,每个月二十文钱零花钱,这些加起来,一千四百六十个铜板。
家里的下人,一个月的工钱是七两银子,外加四百六十个铜板。
原本,大牛、二牛的月钱,是要从豆腐店的盈利中扣除的。
可赵清虎之前说了,两人身份特殊,就从公中出账,所以还是落到了顾凌轩这个管家头上。
之后就是家里面的长工,跟着老余头的有六人;跟着二郎的有五人,除了之前四个,还有狗蛋也来了;最后是厨房的四个厨娘,一共十五人,都是一样的工钱,五百文一个月,这就是七两五钱银子。
这些加起来,每个月从顾凌轩手中发出去的月钱,便是四十两八钱银子,外加六十个铜板。
好家伙,赵清虎也吃了一惊。
就他们家这些人,一个月,几乎就要吃掉之前豆腐坊一个月的所有利润。
去年豆腐坊,走上正轨后,一个月也就挣下五十多两银子。
此外,他们家豆腐坊雇佣的工人也不少。
因为都是重体力,赵清虎给他们的工钱是三十文一天,每七天调休一天,发放保底工资二十文。
除了他的大外甥们,另外还招收了十二人做工,赵姓族中有八个,另外四个是村上的,都是青壮劳力。
此外,还有六个船工。
若是按照一个月三十天,调休四天来计算。
每个工人一个月可以拿到八百六十个铜板。
算上船工,豆腐坊有二十三个工人,一万九千七百八十个铜板,将近二十两银子。
赵清虎的两个兄弟,赵清狗、赵清牛进入豆腐坊,是当小管事的,一个负责磨豆子,一个负责盯着后续做豆腐,两人的月钱都是一两五钱银子,这又是三两银子。
也就是说,他们家啥都不干,一个月就要固定支出六十三两多银子。
还不算两个豆腐店内五个送货的伙计。
“老爷,您别忘了,家里人口多了,每月购入的粮食,还有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银钱啊,而且都是从我这出的。”顾凌轩道。
赵清虎哭笑不得,不知不觉,家里面的开销这么大了吗?
就是牲口棚,因为大牲口多了,也需要购买草料,都要花钱啊。
无奈,赵清虎回房,从空间内拿出了两百两银子,给了小管家,当做他手上掌控的公中用度银两。
这个月,家里面的用度,都是从豆腐坊出的。
下个月就不行了,按照赵清虎的计划,下个月,公中、豆腐坊、豆腐店的账本要分开。
王崇文学习大半个月,就包吃包住,下个月他接手豆腐坊的账务后,还要给他支付每个月八百文的工钱呢。
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得知自己的月钱比不了豆腐坊内卖苦力的工人之时,会不会闹腾起来。
“凌轩啊,你省着点花,这都是老爷的心肝宝贝啊。”
看着顾凌轩,拿走了两百两银子,赵清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可这小子,头也不回就走了。
“哎!”
叹了口气,赵清虎拿出九万多两银票,数了三遍,才平复了心情。
没办法啊,这意外之财来的突然,总感觉有点虚。
顾凌轩拿走的银子,可是他一两一两,费尽心机,冒着风险赚回来的。每一个银锭子在赵清虎眼中都是宝贝。
“老爷,沈老黑来了,说找你有事。”
“啥事,他不去打猎,跑来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