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应声,自顾自的动作,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掰开来,折过去……为所欲为。
最后,就是温初颜又咬了他另一边膀子。
第二日醒来,温初颜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幸亏,王妃和王爷都在庄子上,她不用敬茶请安之类的。
床侧已经空了,被褥微凉,看来谢松庭起来有一会了。
想想昨晚,虽然,身上疼,但是,唇角的笑意却是压不住的,
温初颜有些羞赧的拉过锦被蒙上头,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醒了吗?”
被子被人拉开,眼前是谢松庭那张英俊的脸,眉目清明,矜贵自持,再也没有昨晚疯狂沉沦的样子。
温初颜觉得他伪装的真好,就好像身体里藏着一头猛兽,随时准备叫嚣着出来,欺负她。
她不想理他,侧过身去,可是身子一动就酸疼的受不了。
“怎么了?”
“疼!”
“我找大师兄拿了药。”
温初颜震惊的瞪大眼睛,语无伦次的道:“你,你,你怎么说的?!”
谢松庭一脸无辜,“我就说有没有消肿止痛的药。”
“来,我给你上药。”
他撩开袍子坐上来,就要掀被子。
温初颜死死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不行,那地方你自己不好上药,夫君来。“
“不要,呜。”
唇被封住,锦被被扯开,微凉的手探上来……上药的最后,是温初颜又被他按着吃了一回。
还说,这是给他的奖励,因为,他给她上药了。
可是,明明是他自己死皮赖脸要上的,真不要脸!
温初颜懒得和他理论,被他伺候着洗漱完,又端来早膳喂她吃。
温初颜没多少胃口,被他哄着喝了两口粥,便倒头又睡。
谢松庭等她睡着,亲了又亲,才神清气爽的去商量造反的事。
谢松庭步入书房,众人的视线刷一下都聚集他身上,他若无其事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任凭众人的视线在他身上打转。
看着谢松庭气定神闲的样子,画堂春忍不住了,“世子爷,你让我们来商量事情,自己却来那么晚,你知道我们等多久了吗?”
谢松庭摆手,“没办法,初颜要我陪。”
“我呸!”画堂春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你悠着点,我告诉你!初颜,她年龄还小!”
谢松庭没说话,端起茶盏低头喝茶,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样子。
一旁的温初峰坐不住了,“我小妹呢?”
“她还在睡,不要吵她了。”
温初峰略带嫌弃的看一眼谢松庭,摆着手道:“说正事吧,说正事吧。”
谢松庭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看向杨柳风,“师叔,由你扮成北陵王府的亲卫去上京,女装就行,你要在百官上朝时,敲响登闻鼓告御状!”
“状纸我已命人写好,其他细节,我会再和你细谈!”
杨柳风点头,“好,你放心!我定能办好,只要能让陈启死,我豁出命也要去做!”
谢松庭笑笑,“师叔放心,我会派随喜和一队亲卫保护你,你是以北陵王府的名义去告御状,皇上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若有事,他就是不打自招。”
杨忆尘道:“我娘敲响登闻鼓,就一定能进入朝堂吗?”
谢松庭点头,“是,这是历代铁律,只要敲响登闻鼓,衙门不审也得审,朝堂不上也不得上。”
“娘,我也去。”杨忆尘扭头看杨柳风,见杨柳风瞪眼,“你去干嘛,我又不是去上京玩!”
谢松庭道:“师姐,你还是别去了,让师叔去,我都有点怕!”
“你怕什么?不是没危险吗?!”
“怕初颜骂我,她肯定不想你们去,只是,这是我和师叔的约定,不会让陈启有好下场。我想这个告御状的人,师叔最合适!”
“是,我必须去!灭门之仇,不得不报!”
杨柳风看向杨忆尘,“小尘,听话,留在王府,和初颜在一起。”
“娘,我想给他收尸。”
众人皆是一愣,目光看向杨忆尘,见她表情很淡,却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