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宴的琉璃盏映着月光,我望着宴上的并蒂莲灯,指尖不自觉抚过羊脂玉镯。慕容煜身着亲王服,袖口金龙纹与我金凤簪上的凤凰遥遥相对,像极了双生契的模样。
"阿楚,"他递来块桂花糕,"今日该高兴。"
我接过糕点,却在触到他掌心时发现异样——他又在偷偷服雪融散的解药。还未开口,奶娘突然捧着密信闯入,信纸边缘染着暗红:"苏小姐派人送来的!"
密信上只有八个血字:"七王府火起,兵符危急。"慕容煜猛地起身,暖炉险些翻倒:"走!"
七王府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浓烟中传来兵器相击声。我攥着兵符冲进后院,却见苏婉柔被绑在槐树上,发丝凌乱,衣襟上染着血迹——正是我给她的那缕青丝。
"姐姐!"她看见我时瞳孔骤缩,"别过来!他们在等你!"
树影里忽然窜出数名暗卫,为首者摘下面罩,竟是苏府护院刘三。他举起钢刀,刀刃映出我惊惶的脸:"双生女血,今日祭符!"
"慢着!"慕容煜挥袖甩出铜钱,打灭周围火把,"兵符若少了双生血,你们以为能激活?"
刘三迟疑间,苏婉柔忽然剧烈挣扎:"姐姐快跑!他们用禁术......"
"禁术?"我握紧兵符,"七王爷早死了,你们不过是群跳梁小丑!"
话音未落,槐树下的暗门突然打开,七王爷竟完好无损地走出,手中握着苏婉柔的兵符残片。我瞳孔骤缩——他的袖口竟绣着与慕容煜相同的金龙纹。
"慕容缜,你没死?"慕容煜的咳嗽声里带着震惊。
七王爷轻笑,指尖抚过残片:"当年玄武门之变,我不过是换了件衣裳。"
苏婉柔忽然发出悲鸣:"你骗我!你说拿到兵符就放了姐姐......"
"放?"七王爷甩袖露出手腕的朱砂痣,"江家女的血,天生就是兵符的祭品。"
我这才惊觉他的胎记位置与苏婉柔相同——原来当年调换的不止是我和妹妹,还有他与慕容煜。慕容煜忽然轻笑,咳血溅在兵符上:"你以为换了胎记,就能冒充双生皇子?"
"双生皇子?"我转头看他,"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