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珍很是热情的招呼着何雨柱兄妹俩。
何雨水也脆脆的叫了声:“谢谢师娘!”
李玉珍笑盈盈的把俩人带进屋里。
这个一进的四合院,正房只有三间,两边各有两间厢房。正房有两间卧室,中间是客厅,住着胡大海夫妻俩,大儿子一家回来也住另一个卧室。
两边的厢房,有两间是厨房和杂物间,另外两间原来是二儿子和小女儿的卧室,现在都空着。
来到客厅,就见师父胡大海正坐在饭桌上喝茶,何雨柱连忙上前叫道:“师父!”
胡大海撇了何雨柱一眼,有些生气的说:“你还知道回来?你说你一声不吭就跑了,这都几天了?要不是我在掌柜的面前说你身体不舒服,给你请了假,你小子就等着被开除吧!说说,出了什么事?这几天都去干什么了?”
面对胡大海的责问,何雨柱倒是没有一点怨言。这个时候很讲究传承,天地君亲师,可以说师父时除了亲人最可靠的人。
原来有些行业,师父收徒弟非常严格。想要拜师必须要得到师父得认可,这样才能入师父的门。入门之后,基本上就属于儿徒,给师父家干活,在师父家吃喝,师父还要管衣食住行,这样最起码三年以后,才有可能教你本事,学习三年,等学会了还要跟着师父效力三年,这样你才能算出师,才有工资拿。
所以胡大海看似责备的态度,实则也是在教育和关心何雨柱。
何雨柱低下头,低声说道:“师父,我爹跟人跑了,他去了保城,我带着雨水去找他了。”
“什么?!”
胡大海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问道:“你爹跑去了保城?跟谁去的?”
一旁的师娘李玉珍也不敢相信的说道:“柱子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不管怎么样都有你师父和师娘给你做主。”
何雨柱想了想就说道:“是这样的师父师娘,那天我不是在后厨吗?我们院里的人跑来告诉我,说是我爹跟个寡妇跑了,留下我妹妹一个人在院里哭,于是我就来不及向你请假,直接跟着回了家。到了家里,就看到雨水一个人坐在门口大哭,家里我爹的衣服行李什么的全都不见了。于是我安抚完雨水就去找人打听,结果大家都说中午的时候看到我爹带着行李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我们院里的易中海,他和我爹都在轧钢厂上班,他告诉我,我爹最近找了个寡妇姓白,她是保城人,我爹很可能就是跟着那个白寡妇跑去了保城。当时我被气的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在我想来找师父你帮忙的时候,那个易中海又说不用麻烦你,他能打听到那个白寡妇的地址,到时候他借我路费,让我去找我爹。就这样我也没有来给你说,前天就带着雨水去了易中海给我们的那个地址找我爹了...................”
何雨柱把事情的原委慢慢的给师父和师娘都说了清楚,包括易中海贪污他爹给他的钱和信件,还有自己回来打了易中海的事,全部告诉了师父师娘。
听完何雨柱的话,胡大海气的七窍生烟,他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他那把儿子从部队寄回来的心爱的茶杯都震得掉在了。
“这苟日的何大清,以前师父就说他这人有些浑不吝,没想到现在竟然犯浑到这种程度,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不要了,跑去给别人拉帮套,真是脑袋让驴给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