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城玄挑眉:“众人赴醉仙居听你抚琴、为你赋诗,所求何物?不过是你躯体罢了。”
“你!”
司里里咬唇,却发现理城玄所言并无谬误。
诚然,她虽标榜卖艺不卖身,但众人皆心照不宣。
去醉仙居只为见她一面的人,岂非贪图其身?真为赋诗而来?赋诗能得功名利禄否?显而易见,不能。
司里里心中羞怒,决意不从理城玄之请,正欲尝试逃离,却觉全身乏力,僵立原地,愈挣扎,愈无力。
片刻之间,四肢瘫软,倒于地上。
“你……何时对我施术!”
司里里惊惧地望向理城玄,内心紊乱至极。
未曾想竟这般轻易中了他的计!
且她竟不知他何时动手!
理城玄含笑走近:“自你触我时,便该有所警觉。”
说罢,他将司里里软弱的身躯横抱而起,朝某间厢房行去。
“放手!”
司里里气息微弱,却仍拼尽全力喊出声。
恐惧如潮水般涌遍全身,她甚至生出了求死的念头。
“你算幸运的,只是落在我的手中。
若是交给你大庆监察院,你以为会有什么结果?”
理城玄语气淡漠。
司里里脸色微变,却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理城玄冷笑:“是吗?不说你的北齐暗探身份,仅凭你是大庆皇室后裔,你觉得能活着走出检察院吗?”
“你祖父与我父皇争权失败,你们一家逃往北齐,你父途中丧命,你为活命投身北齐,做了暗探。
我说得没错吧,理离思?”
此言一出,司里里内心的最后一点侥幸消失殆尽,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她惊恐地看着理城玄,难以置信地问:“你究竟是谁?为何知晓这些?”
除了少数人,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寥寥无几。
即便是在北齐暗探组织里,也仅限于她是个北齐暗探,没人清楚她的身世。
然而,理城玄不仅说出她的出身,还知道她是大庆皇室后裔!
这样的发现让司里里深感恐惧。
此时,理城玄在她眼中犹如恶魔般令人畏惧。
他究竟是谁?难道只是定王那么简单?
他为何知晓这些隐秘?
就连庆皇本人都未必清楚!
这一刻,司里里彻底害怕了。
她从未想过要对付这样的人。
这是怎样的存在!
简直是魔王!
她来到这里,岂不是自寻死路?
理城玄已将司里里带到一间偏房,推开门,将她扔上床,摘下面纱。
一张苍白却楚楚动人的绝美容颜在黑暗中显现。
理城玄凝视着她的脸,从她眼中看到慌乱与不安。
司里里想要逃离,却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身体像被抽空一般软弱无力。
“你究竟想怎样?”
她颤抖着问出口,满是恐惧。
理城玄平静地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要你为我生个孩子。”
屋内随即传来细微的声响。
“你太无耻了!”
司里里愤怒指责。
理城玄依旧淡然:“这里是我父王的府邸,并非我强抢你而来,你骂我无耻,岂不可笑?”
接下来的事变得简单。
理城玄没有束缚司里里,任由她保持清醒,还能开口说话。
但这又如何?不过是徒劳的咒骂与挣扎罢了。
接着是刺痛感,随之而来的是无声的啜泣。
最后只剩下涣散的眼神和瘫软的身体。
司里里全身无力,泪水滑过脸颊,一颗红色的珠子滚落在地。
理城玄瞥了她一眼,扔下一叠银票,道:“以后多来玩。”
司里里浑身战栗,盯着那些银票,怒火重新涌上心头:“你以为我是谁?”
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
她抓起头上的簪子,青丝散落,猛地朝理城玄刺去。
理城玄神色未变,轻松抓住她的手腕,再度将她按倒。
司里里尖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次陷入恐慌。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绝望与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几张银票掉落。
愤怒让她恨不得与理城玄同归于尽,然而每一次反抗,都只能让自己落入更深的困境。
几番折腾后,司里里已经麻木。
“他为何这般强大?”
她心中充满疑惑与震惊,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尽管身为醉仙居花魁,她虽未与男子有亲密往来,但上岗前的基本训练还是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