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辣饼集市”里,布庄老板王胖子抱着辣饼尺痛哭流涕,尺子上的刻度从“张大人一尺”涨到“张大人三尺”,布料堆里的辣饼渣比去年多出三倍。他揪住赵铁柱的红裤衩,辣饼眼泪滴在对方脚面上:“铁柱兄弟!你家大人的腰围年年涨,这尺子也跟着变,小的卖布亏得连辣饼裤衩都要当掉了!”
“哭啥!”赵铁柱(度量衡版)拍着肚皮,辣饼尺在腰间晃成呼啦圈,“大人说了,这叫‘动态度量衡’——腰围即尺度,心宽体胖才是福!”
“福个屁!”米铺老板李瘦子晃着辣饼斗冲过来,斗里的辣饼米只装了半斗,“去年一斗能装十斤米,今年只能装五斤——张大人的腰围多一尺,咱们的度量衡就缩水一半!”
“放肆!”张天奇的声音从辣饼轿里传来,轿帘掀开,露出他圆滚滚的肚子,红裤衩上的“一尺标准”刺绣被撑得变了形,“本县的腰围是天命所归!今年一尺=三围,明年一尺=三围+一寸,这叫‘与民同胖’!”
“同胖个辣子!”王胖子跺脚,辣饼尺甩到张天奇脸上,“再这样下去,小的们都得饿死!”
“饿死?”张天奇挑眉,忽然对李瘦子勾手指,“你过来,用辣饼斗量本县的腰围——量准了,免你三年辣饼税!”
“真、真的?”李瘦子哆嗦着举起辣饼斗,往张天奇腰间一靠——斗直接卡在肚脐眼上,辣饼米撒了一地,“大人...您这腰围,怕是得用辣饼缸量!”
“看见没?”张天奇拍肚,辣饼米震得跳起,“不是尺度缩水,是本县的福气膨胀!这样吧,想做生意?先帮本县减肥——瘦一寸,尺度缩一寸!”
“大人此话当真?”商人们集体眼睛发亮,王胖子当场掏出辣饼健身锤,“小的出钱请健身教头!”李瘦子扛起辣饼跑步机,“小的捐跑步机!”就连路过的铁猛都撸起袖子:“寡人帮大人举辣饼杠铃!”
三日后,清水县皇宫的“辣饼健身房”里,张天奇穿着红裤衩站在辣饼体重秤上,秤杆“咔嚓”断裂——他比上个月又重了十斤。健身教头铁猛举着辣饼杠铃发愁:“大人,您这体重...杠铃片都是辣饼做的,您越举越想吃!”
“没办法,”张天奇啃着辣饼蛋白棒,汗水滴在跑步机上,“本县一运动就饿,一饿就想吃辣饼——赵铁柱!再递根辣饼肠!”
“是!”赵铁柱(健身版)递上辣饼肠,却因太胖撞翻辣饼蛋白粉桶,白色粉末洒在张天奇身上,活像个辣饼汤圆,“大人加油!再跑十里,腰围能瘦一寸!”
“跑不动了!”张天奇瘫在辣饼瑜伽垫上,忽然看见苏清月抱着辣饼瓜子进来,“陛下救我!商人们要把本县炼成辣饼肉干!”
“张爱卿,”苏清月轻笑,瓜子壳扔在他肚腩上弹起来,“本宫倒觉得,你这度量衡挺有意思——比如这瑜伽垫,去年能躺你一个,今年能躺你和赵铁柱两个。”
“陛下明鉴!”张天奇瞪眼,忽然对商人们喊,“看见了吗?连陛下都夸本县福相!减肥这事,顺其自然吧!”
“不行!”王胖子哭嚎,忽然掏出辣饼针灸包,“小的请了辣饼名医,针灸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