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警方的回复，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希望。“同志，马彪和火灾，年代久远，取证困难。赵强这部分……缺乏直接证据，建议您走法律途径。另外，您和赵强，是否存在个人恩怨？请如实告知，不要恶意诋毁。”

肖旭东捏紧拳头。他理解警方的难处，但无法接受。

年代久远，正义便要被搁置？

不是直接受害者，就只能看着恶人逍遥？

他颓然坐下，盯着赵强的资料，五味杂陈。

他烦躁地抓头发，走到窗前。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车水马龙。这喧嚣，让他更孤独。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肖旭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

他猛地转身，回到电脑前，鼠标滑动，一行醒目的红色字体，映入眼帘：“可选择惩罚方式：轻度、中度、重度、自定义。”

“自定义……嘿嘿，这他妈的有意思了！”肖旭东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点开“自定义”，弹出一个空白的文本框，下方有一行小字提示：肖旭东摩挲着下巴，脑海中飞速运转。他回想起赵强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回想起他对自己和小柔的所作所为，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

他开始在文本框中输入：“让赵强……体验一下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让他失去一切，包括他的工作、金钱、名誉，还有……他最在乎的东西……”

肖旭东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继续输入：“让他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什么是生不如死……”他写得越来越快，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到这个文本框中。写完之后，他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他点击“确认”，页面开始加载，一个进度条缓缓前进。

“正在生成惩罚方案……请稍候……”肖旭东瞪大了眼睛，仔细阅读着惩罚内容，他的表情从惊讶到兴奋，最后变成了狂喜。“哈哈哈哈……！！”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癫狂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神经病。

他关掉电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

……第二天，闹钟还没响，肖旭东就猛地睁开了眼，眼底布满血丝，却难掩兴奋。他破天荒地没有赖床，甚至比平时早到了半小时！刚到工位，屁股还没坐热，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录公司内部小群。果然，整个屏幕都被“赵强”的名字刷屏了！

“惊天大瓜！赵强那孙子被抓了！”“活该！听说他贪污受贿，还搞大了好几个女人的肚子！”

“楼上的消息靠谱吗？我怎么听说他是因为强奸未遂，被人家当场扭送派出所了？”

“管他呢，反正这王八蛋进去了，老子今晚要放鞭炮庆祝！”肖旭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是开胃菜！

他点开邮箱，果然，一封来自人事部的邮件，标题加粗加黑：“关于赵强严重违纪被开除的通知！！！”

他连点开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扔进了垃圾箱。这种垃圾邮件，看一眼都脏了眼睛！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低沉而冰冷：“喂，王律师吗？我是肖旭东。赵强的案子，我要让他牢底坐穿！……证据？放心，我手里的证据，足够让他在里面待到下辈子！……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肖旭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赵强，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他要让赵强生不如死，为他曾经犯下的罪孽，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小柔……”肖旭东的拳头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看到了吗？我不是废物！我不是没有能力保护你……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一点点时间……”

他颤抖着打开手机，找到小柔的微信头像，那张熟悉的笑脸，让他心如刀绞。

他多想告诉她，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懦弱的肖旭东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发送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