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公主盯着杨谦审问道:“你说,是不是你糟蹋过我昭阳姐姐?”
杨谦赶紧否认:“绝对没有。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我碰过昭阳公主一根手指头,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心里想的是,这是以前那个杨谦做的坏事,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打死都不能承认。
凤阳公主道:“要不是你侮辱了她,昭阳姐姐无缘无故怎会撞柱自尽?”
杨谦一时找不到合理的说辞,只能含糊其辞道:“公主,我只能对你保证,我没有对她行过不轨之事,至于有没有其他人糟蹋过她,那就难说得啦。”
所谓其他人无非是以前的杨谦。
凤阳公主道:“整个太师府只有你一个淫贼,不是你还会有谁?谁敢在太师府对我昭阳姐姐乱来?你这不是胡说八道么?
若非你侮辱我昭阳姐姐,杨太师怎会以强抢民女、奸污民女的罪名将你发配充军?”
杨谦渐渐发现这个凤阳公主看似气势汹汹,其实是个未经世事的丫头片子,就因为刚才自己情急之下救她一命,她感激之余貌似对板上钉钉的事实都不太相信,连番追问更像是要一厢情愿帮自己洗脱嫌疑。
片刻之后他脑海中掠过一个可怕疑惑,太师老爹决定将他发配充军是上午发生的事情,太师府里貌似只有翠柏院的侍女护卫知晓内幕。
午后才离开太师府,迄今走了三个多时辰,为何凤阳公主会带着侍卫一路追踪而来?莫非太师府有内奸给他们通风报信,泄露行踪?难怪昨晚那么多刺客顺利涌进太师府里刺杀。
杨谦越想越是不忿,暗骂那是什么狗屁权倾朝野的太师,连一座太师府管不好,被内奸渗透的千疮百孔。
他正在胡乱猜想,凤阳公主打断了他的思路:“你说话呀,是不是你侮辱了我昭阳姐姐?”
杨谦可以确定这丫头根本没有杀人的念头,她更想要一个能够说服自己放弃复仇的理由,莫非刚才那一抱让她生出了微妙情愫?
他故作为难道:“公主,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碰过昭阳公主,更没有侮辱过她,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真的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