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一番的言语让得两人越聊越乐,竟是嘴都笑开朵花,还好只是传音,不然叶老必然将他们给赶出去。
诸葛宇见着悄咪咪笑哈的燕炎,不用得微微浅笑,难怪这几位师弟平日丝毫不操心红尘关如何度,竟是在胯下……
显然,诸葛宇寻思小师弟的身世难以言语,红尘岂是那般好度,一切竟是一段往事与一段心魔。
过了选法的环节,愈是后面越是少有人去选法,一段新的认知是需要巧妙的经历来实现。
叶五心已然让他们离开。
一道道迅疾的飞影如同赶散的白鸭,他们匆匆地散开后又如绽放开的白叶莲向周围溅射开。他们脚下的飞剑将整个天空给撕裂为无数的碎丝,等得久久离开,虚空又再度愈合。
叶五心面色复杂,身形一晃已然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林金鳞见着一个漂亮的白衣仙女在空中翩翩起舞,不由得矗立在空中一动不动宛若被美杜莎的眼睛给石化。张开嘴轻轻呢喃一声,那姑娘已转头看着他。
“小家伙,见到长老为何不问好?”
一声惊疑,咝的一声,林金鳞在空中朝她弯了个腰。
“叫阿长老?不,你叫我阿克胭。”
显然她认为阿长老不太好听。
“阿、长老?噢~不知您竟然在此地起舞,让我如遇天仙,万般的慨叹难以言表我对您美貌的赞叹。”
怎么,想吃软饭?阿克胭见他面目俊朗,表情只有一种敬佩,显然没把这个意思说出口。
“怎么?你想到我门下与我学道?”
“弟子确有意思,不过……弟子……弟子……身世凄苦,怎敢攀附仙子?”
心脏短暂地软了一丝,阿克胭闪到青年的面前为他理好有些褶皱的领口,说着:“我知道你,你祖爷爷是赵久蕴,你大爷爷是阵法大师,你的二爷爷是飞星宗前任圣子,你爷爷是北境的驯兽师。”
“怎么?以前跟着他们学到多少本领?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总该与他们一样掌握一项高超的技术吧。”
林金鳞看着阿克胭显得少女稚嫩的面容,她竟称呼自己小孩子,实则阿克胭已有七十来岁,勉强像是大城修仙家族里小姨的年纪。
“仙子,我能称谓你‘遇见飞天’吗?”
“遇见飞天,可以呀,你我像是有缘,正好我于此地闲得起舞被你撞见。”
“既然我被你称谓‘遇见飞天’,不若长老也为你取上一词名消了此番因果……林君,哦不,天君。”
“天……君……天上的君子?天兰花……”
得到她的肯定,青年产生海纳百川的情怀:“谢谢长老,谢谢……阿克胭。”
此番的话语,不就是激励眼前的青年与天一般浩瀚而长远,亦是不忘君心。
“往后的日子,你我可以多多交流,我虽是长老,不像刘长老他们那么刻板,相信你也能有一段传奇。”
“谢谢,晚辈、弟子不敢忘记您的恩惠。”
显然阿克胭是个智慧超然的女子,一眼便能知眼前人想要什么,缺乏什么。
对一棵受过创伤幼苗的呵护,杠杆起十倍百倍的回报。
谁又愿意将伤口随意揭开给别人看?
显然各有心思。
…
遇见飞天与他告别向大意居而去,青年亦是收敛心绪开始修行凝结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