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看似平静的年代,吕海鹰和张舂姜这两个满心充斥着对社会恶意的家伙,内心犹如黑暗的深渊,对社会的怨恨如汹涌的暗流,不断翻涌着报复社会的强烈欲望。
吕海鹰,这个被扭曲思想彻底侵蚀的人,脸上露出狰狞又疯狂的神色,恶狠狠地提议道:“干脆咱们干一票大事,狠狠地报复政府和社会!”
吕海鹰的话音刚落,张舂姜那凶狠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兴奋的光,毫不犹豫地回应:“好啊,就这么干!”这张舂姜平日里就以凶悍着称,此刻对吕海鹰的提议简直一拍即合。
一旁的边远潮,听到如此疯狂的计划,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哪有这样的胆量,可又不敢明确反对,因为他深知眼前这两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若是自己稍有不从,极有可能被他们残忍地杀害灭口。
吕海鹰接着露出狡黠的目光,阴恻恻地说:“咱们得先搞到枪和炸药,有了这些家伙事儿,专挑军警下手,把沈阳搅得天翻地覆,然后劫持飞机去台湾那边,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厉害!”
那个时期,枪支管理不像如今这般严格。吕海鹰就像一条狡猾的恶狼,轻易地从体育商店搞来了 2 支双管发令枪。
到手之后,他又找到一位工人朋友,威逼利诱之下,让对方帮忙将发令枪改造成小口径自制手枪。
虽说这种自制手枪威力有限,超过 15 米子弹就如同脱缰野马,没了精确性可言,但在近距离内,若是子弹击中要害,那可是足以致命的。
不过,吕海鹰这颗贪婪又邪恶的心并不满足于此,他觉得仅靠这种自制手枪,想要成就他所谓的“大事”还是远远不够,于是,他那罪恶的眼光盯上了郊区的派出所。
吕海鹰心里盘算着,郊区派出所里面肯定藏着不少真家伙。而且据他所知,这里晚上值班的民警少得可怜,最多也就 一 到 两人,以他们三人的“能力”,应该不难对付。
吕海鹰将这个罪恶的计划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张舂姜一听,眼中凶光毕露,立马兴奋地拍着胸脯表示同意。
而边远潮呢,此刻吓得嘴唇都在哆嗦,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面对眼前的形势,他哪敢吐出半个“不”字。
就这样,在 一九七九年 十月的那个夜晚,三个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悄地摸到了北郊道义派出所。
吕海鹰和张舂姜各自紧握着一把自制手枪。而有盗窃经验的边援朝,则背着撬棍,腰间还别着一把匕首,跟在后面,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
来到派出所外,吕海鹰用眼神示意边远潮。边远潮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走向一间窗户看起来不太严密的房间。
他双手颤抖地拿出撬棍,费力地开始撬动窗户。不一会儿,窗户被撬开了。吕海鹰迫不及待,持枪当先,一个翻身就跃进了屋内。
进入屋内后,借着微弱的光线,吕海鹰发现值班室里竟然有人。他脸上露出阴冷而扭曲的表情,一个箭步冲过去,飞起一脚,“砰”的一声,狠狠踢开了那扇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几乎在门被踢开的瞬间,吕海鹰手中的枪已经对准了正坐在那里的杨某均。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短短 三、5五米,近得能看清彼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