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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焚金阙董卓行凶 匿玉玺孙坚背约

曹操虎目含泪,重重点头:“吾若有再生之日,皆是贤弟之力!”不再犹豫,立刻打马向前。曹洪则脱去身上沉重的铠甲,只提着一把环首刀,大步流星地跟在马后,警惕地注视着后方。

两人一马,在月色下狂奔。约莫逃到四更时分,前方赫然出现一条宽阔的河流,波涛汹涌,阻断了去路。而身后的喊杀声、马蹄声已越来越近。

“天亡我也!”曹操望着滔滔河水,面如死灰。

曹洪二话不说,急忙扶曹操下马,再次脱去累赘的袍铠,将心一横,背起曹操,踏入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河水湍急,曹洪咬紧牙关,凭着“凝意大成”的修为勉强稳住身形,一步步艰难地向对岸跋涉。

就在他们刚刚抵达对岸,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之时,徐荣的追兵也已赶到河边。隔着河水,箭矢如雨点般射来!

曹操和曹洪不敢停留,相互搀扶着,继续踉跄逃命。

待到天色微明,两人又逃出了三十余里,精疲力尽,躲在一处土冈之下稍作歇息。

然而,还不等他们喘口气,忽然间,前方喊杀声又起,尘土飞扬处,一彪人马疾驰而来!竟是徐荣料到他们会沿河而下,早已派人从上游渡河,绕到了前方堵截!

曹操一颗心直沉谷底,正感绝望之际,侧翼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一声熟悉的暴喝:“徐荣狗贼!休伤吾主!”

只见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二人,各引着数十残骑,如同天降神兵般飞驰而至!原来他们冲散后,拼死杀出重围,一路寻觅主公踪迹,恰好在此刻赶到。

徐荣见状,不惊反喜,冷笑道:“来得正好,一并杀了!”说罢,拍马舞刀,直取为首的夏侯惇。他自忖“凝意大成”,对付夏侯惇这刚“初入显圣”且经过一场大战消耗的对手,胜算极大。

夏侯惇此刻双目赤红,见主公遇险,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那股悍勇之“意”勃发,挺枪迎上!

两人交马,兵器碰撞,火星四溅。数合之后,夏侯惇枪法虽然略显凌乱,但招招搏命,竟隐隐激发了潜力。只听他一声怒吼,长枪如同毒龙出洞,噗嗤一声,正中徐荣心窝!徐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坠落马下,当场气绝。其身上凝聚的“煞气”随着死亡而逸散。

夏侯兄弟合力杀散徐荣的残兵。随后,曹仁、李典、乐进等人也陆续寻到,带着各自收拢的兵马赶来汇合。众人见到曹操虽然狼狈,但终究性命无忧,皆是忧喜交加。清点人马,出发时浩浩荡荡的万余精兵,如今只剩下五百余残兵败将。众人不敢久留,护送着曹操,黯然返回河内郡。

董卓军见已彻底击溃曹操追兵,大胜之下,“煞气”更盛,遂不再停留,继续押解着天子与百姓,朝着长安方向而去,一路散播着恐惧与“怨煞”。

再说联军这边,各路诸侯依旧屯兵于洛阳废墟之上。孙坚心系国家,令人扑灭宫中余火,暂时将营寨设在昔日建章殿的基址上。又令军士清理宫殿瓦砾,并将被董卓发掘、破坏的帝王陵寝,尽力掩埋修复,以慰亡灵,稍减此地“怨煞”。他还在太庙的废墟上,命人草草搭建了三间简陋的殿屋,请来诸侯,重新供奉汉室历代先帝的神位,并宰杀太牢(牛羊猪)祭祀。仪式虽然简陋,但在场的诸侯,感受到那残存的、微弱的“宗庙正气”,以及孙坚身上那股肃穆的“忠义之意”,一时间也收起了不少杂念。

祭祀完毕,诸侯各自散去。孙坚回到自己的营帐,已是深夜。是夜星月格外明亮,交相辉映,洒落在一片焦土之上,更显凄凉。孙坚心绪难平,拔出古锭刀,按剑于膝,走出帐外露天而坐,抬头仰望夜空。

只见紫微帝星黯淡无光,周围更有丝丝缕缕的黑灰色“煞气”与“怨气”缠绕,久久不散。孙坚久经沙场,更能敏锐地感知到天地间弥漫的不祥气息。他不禁长叹一声:“帝星晦暗,国贼当道,致使万民涂炭,神京化为焦土,汉室气数……莫非真的要尽了吗?”念及国家危难,生灵涂炭,他这铁骨铮铮的江东猛虎,竟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就在这时,旁边一名亲兵忽然低声惊呼,指着不远处原先宫殿后苑的一口枯井方向:“将军快看!那井中……似乎有五彩毫光透出!”

孙坚心中一动,顺着亲兵所指望去,果然见到一口荒废的古井中,隐隐有淡淡的、五彩流转的光华,虽然微弱,但在月色下清晰可见,并且那光华似乎有驱散周围稀薄“怨煞”之气的效果。

“点起火把,随我来!”孙坚精神一振,立刻起身,带着几名亲兵朝那口井走去。“取绳索工具,下去打捞!”

士兵们遵命行事,点燃火把,将绳索放下井去。不多时,竟从井底淤泥中打捞起一具女子的尸身。奇怪的是,这女子尸身虽在井中日久,却丝毫没有腐烂的迹象,肌肤栩栩如生,仿佛只是沉睡。她身着早已过时的华丽宫装,脖颈上还挂着一个用特殊丝线编织的、看起来颇为古旧的锦囊。

孙坚心中好奇,命人小心翼翼地取下锦囊。锦囊入手温润,似乎材质非凡,隐隐有“正气”流转。打开锦囊,里面是一个小巧的朱红色木匣,匣子由一种不知名的红色硬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云纹,更用一把小巧的金锁锁着。

找到钥匙打开金锁,启开匣盖的瞬间,一股沛然、浩瀚、至尊至贵的气息猛然从中散发出来!那气息纯粹而威严,仿佛蕴含着整个天下的气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匣子内,静静地躺着一方玉玺!

这玉玺方圆四寸,以上等美玉雕琢而成,温润通透,玉玺上方雕刻着五条相互盘绕的苍龙作为纽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一般。玉玺一角略有破损,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磕碰过,但已用黄金巧妙地镶补好了。玺身之上,赫然镌刻着八个古朴的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八个字仿佛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散发出的“意念”与玉玺本身的“皇道正气”交相辉映,形成一股无形的力场,将周围的“怨煞”之气都逼退了数尺!

“传……传国玉玺!”孙坚虎目圆睁,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双手微微颤抖地捧起这方代表着至高皇权与“天命所归”的神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玉玺之内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磅礴“气运”和历代真龙天子残留的“皇道意念”!这不仅仅是一件象征权力的死物,更是一件能够汇聚、引导甚至镇压天下“气运”的至宝!

他立刻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谋士程普,低声问道:“德谋,这……”

程普此刻也是激动得面色潮红,他家学渊源,博古通今,仔细端详片刻,声音也带着颤抖:“主公!这……这正是失踪已久的传国玉玺啊!此玉乃是昔日卞和献玉,楚文王解石所得的‘和氏璧’!后秦始皇一统六国,命丞相李斯以小篆刻此八字于其上,作为皇权象征,定名‘传国玺’。传说始皇巡狩洞庭,遇风浪,投玺于湖中方得平息;后巡狩华阴,又遇人持玺挡道,言‘持此还祖龙’,随后消失,玉玺复归于秦。秦亡,子婴献玺于汉高祖,此后代代相传。至王莽篡汉,孝元皇太后怒掷玉玺,砸中王寻、苏献,崩其一角,后以黄金补之。光武中兴,于宜阳重得此宝,遂为大汉正统象征,流传至今!此前十常侍之乱,劫少帝逃亡北邙山,混乱中此玉玺遗失,不想竟沉于此井之中!”

程普越说越激动,眼神炽热地看着孙坚:“那井中女尸,恐怕就是当年携玺出逃的宫人,遇难沉井,是这玉玺蕴含的‘皇道正气’保其尸身不腐!主公,这玉玺承载大汉四百年‘气运’,能自行择主!今日落入主公之手,绝非偶然!此乃‘天命’示警!天授主公,暗示您……必有承继‘九五之尊’的天命气运啊!洛阳已成废墟,‘怨煞’冲天,此地绝非久留之地!主公当立刻秘密返回江东,凭借此玺汇聚江东‘地脉之气’与‘水龙煞气’,再图后续大事!”

孙坚手握玉玺,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与自己体内修炼的“霸王杀”功法隐隐产生共鸣,那潜藏在血脉深处的野心与渴望,被这玉玺彻底点燃!他沉声道:“德谋之言,正合吾意!传我将令,明日便以旧伤复发为由,向袁绍辞行,全军拔营,返回江东!”

两人商议已定,孙坚将玉玺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又严令参与打捞的数名亲兵,务必保守秘密,若有泄露,格杀勿论!

然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孙坚麾下军士之中,恰有一人是汝南人士,与袁绍乃是同乡。此人平日里默默无闻,一心想要攀附高枝,出人头地。他无意中窥见了井中捞宝以及孙坚、程普密谈的部分情景,虽不明就里,却也猜到那定是了不得的宝物。此人心思活络,当夜便趁着换防的间隙,偷偷溜出孙坚大营,径直跑到袁绍寨中告密。

袁绍听闻此事,心中一动。虽然那士兵语焉不详,只说孙坚从井里捞出个发光的宝贝盒子,神神秘秘地藏了起来,但他何等人物?联想到传国玉玺失踪的传闻和孙坚急于离开的举动,立刻猜到了七八分。他不动声色地赏赐了那告密士兵,命人将其暗中留在营中。

第二日清晨,孙坚果然亲自来到袁绍大帐,拱手道:“盟主,坚旧伤复发,身体不适,难以继续在此效力,欲先率部返回长沙休养,特来向盟主辞行。”

袁绍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呷了口茶,缓缓道:“呵呵,文台将军是身体抱恙,还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心病’啊?依我看来,公之疾,恐怕是因那传国玉玺而起吧?”

孙坚闻言,脸色骤变,握着刀柄的手指猛然收紧,但随即强自镇定道:“盟主何出此言?玉玺乃国之重器,岂会落入我孙坚之手?”

袁绍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盯着孙坚:“建章殿后苑那口枯井之中,捞出来的东西,现在何处?”

孙坚矢口否认:“我军清理废墟,事务繁杂,或有士兵拾得些许残破器物,却从未见过什么玉玺!盟主莫要听信小人谗言!”

袁绍冷笑一声,声音转厉:“文台!你我皆是汉臣,兴义兵,讨国贼,乃是为国除害!传国玉玺乃朝廷至宝,象征‘天命正朔’!你既侥幸寻获,理当交由我这盟主保管,待日后诛灭董贼,迎回天子,再复归朝廷!如今你却想将其私自藏匿,带回江东,莫非……是想效仿董贼,行那不臣之事吗?!”

这番话已是极其诛心!孙坚勃然大怒,霍然起身,手按剑柄:“袁本初!你休要血口喷人!玉玺究竟在何处,我孙文台根本不知!”

“好!好一个不知!”袁绍也站起身,眼神冰冷,“既然如此,便请文台将昨日所得之物取出,当众一验,以证清白!否则,休怪我袁某人不讲情面!”

孙坚怒发冲冠,指天发誓道:“苍天在上!我孙文台若真私藏传国玉玺,意图不轨,便叫我日后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魂魄堕入九幽,永世不得超生!”他这誓言蕴含了自身强大的“意”念,竟引动周遭天地元气微微波动,誓言仿佛化作一道无形的枷锁,悬于其头顶。

帐内诸侯见孙坚发起如此毒誓,又感受到那股“意”念的冲击,不由得面面相觑。不少人心中嘀咕:“文台将军连这等关乎身死道消、魂魄永沦的毒誓都发了,想必是真的没有得到玉玺吧?”

袁绍却是不信,冷笑一声,对手下喝道:“将昨夜来报信的那个士兵带上来!”

很快,那告密的士兵被带入帐中。袁绍指着他问孙坚:“文台!昨夜此人于井边打捞之时,可曾在场?!”

孙坚一看那士兵瑟缩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怒火攻心,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剑身嗡鸣,凌厉的“煞气”直指那士兵:“无耻小人!竟敢诬陷于我!纳命来!”

“文台!休得放肆!”袁绍亦锵然拔出佩剑,剑身同样散发出属于世家门阀的华贵剑气,护住那士兵,“你想杀人灭口,欺我袁本初无人吗?!”

说时迟那时快,袁绍身后,侍立的颜良、文丑二人早已会意,同时拔剑出鞘!两股凌厉的“煞气”与“显圣小成”的武道威压瞬间弥漫开来,直指孙坚!

孙坚身后,程普、黄盖、韩当亦是“凝意大成”猛将,三人也毫不示弱,齐齐掣出兵刃,江东水战的凶悍“煞气”勃发,与对方气势悍然对撞!

帐内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强大的“气”与“意”相互冲击、碰撞,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血战!其余诸侯连忙上前劝解,将双方隔开。

孙坚怒视袁绍,又扫了一眼帐内各怀鬼胎的诸侯,知道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再留下去只会徒生变故。他冷哼一声,还剑入鞘,厉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帐,随即下令拔寨,带着满腔怒火和那足以倾覆天下的玉玺,率领江东兵马,朝着东方疾驰而去。

望着孙坚远去的背影,袁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收起佩剑,眼中寒光闪烁:“哼,孙文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传国玉玺,岂是你这江东莽夫所能拥有的?”他立刻回到帐中,提笔疾书,写下一封密信,用秘法加持,交给心腹之人,令其不分昼夜,以最快速度赶往荆州,将信送交荆州刺史刘表,请其务必在半路截住孙坚,夺下玉玺!他料定,以刘表的汉室宗亲身份和对皇权的维护之心,以及荆襄世家的力量,绝不会坐视孙坚带走玉玺。

就在此时,忽有探马来报:“报!盟主!曹操将军追击董卓,于荥阳遭遇吕布、徐荣伏击,大败而回,损失惨重!”

袁绍闻报,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只是淡淡吩咐道:“派人去接应一下孟德,将他请来寨中,设宴安抚一番吧。”

酒宴之上,曹操虽强作镇定,但眉宇间的疲惫、失落与对联军诸侯的失望却难以掩饰。他喝了几杯闷酒,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痛惜与不甘:“我曹操,自以为兴举大义,是为扫除国贼,重振汉室!诸公皆是当世豪杰,仗义而来,操之初衷,是想请本初兄率河内之众,扼守孟津、酸枣;其余诸将则固守成皋,占据敖仓天险,封锁轘辕、太谷要道,控制险要,形成战略压迫。再请公路将军率南阳之兵,进驻丹水、析县,直入武关,威逼三辅之地。各路兵马皆深沟高垒,不必急于决战,只需摆出威慑之势,以疑兵之策,布告天下我联军之决心与力量。如此,以顺讨逆,大势在我,何愁董贼不灭,天下不定?然!诸公却瞻前顾后,逡巡不前,坐视良机流逝!如今董贼已西入关中,龙入大海,虎归深山,再想剿灭,难矣!我曹操,为此深感羞耻!”

一番话掷地有声,蕴含着他未能施展的雄才大略和对众人短视的痛心疾首。袁绍等诸侯闻言,皆面露惭色,无言以对。

酒宴不欢而散。曹操看着这些依旧沉浸在各自盘算中的所谓盟友,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破灭。他知道,这个所谓的讨董联盟,已经名存实亡,再留在此地,已毫无意义。他向袁绍草草告辞,便带着剩余的兵马,不再回河内,而是直接南下,投扬州而去,准备积蓄力量,另图发展。

幽州公孙瓒,见曹操离去,亦觉此地不可久留,对身边的刘备、关羽、张飞说道:“袁本初外宽内忌,志大才疏,非成事之人。联军人心已散,久必生变。我等还是早早返回幽州,整顿兵马,静观其变吧。”于是,也率军拔寨北行。临别时,他见刘备虽兵少将寡,但关、张二人武勇盖世,刘备本人“仁德之意”日渐凝聚,非池中之物,便表奏刘备为平原相,让其在平原郡暂且安身,自己则返回幽州,加紧训练白马义从,扩充实力。

联盟瓦解,各路诸侯开始为争夺地盘和利益而相互倾轧。兖州太守刘岱因粮草问题与东郡太守乔瑁发生冲突,竟直接率兵突袭乔瑁大营,将其斩杀,吞并了其部众。

袁绍眼见众人星散,自己也无力独自对抗董卓,便也率领本部兵马,放弃了残破的洛阳,向东返回自己的势力范围——冀州,准备经营关东之地。昔日轰轰烈烈的十八路诸侯讨董联盟,最终竟以如此虎头蛇尾、不欢而散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却说荆州刺史刘表,字景升,乃山阳高平人氏,正经的汉室宗亲,鲁恭王刘余之后。此人年轻时便名噪一时,喜好结交名士,与当时汝南陈翔、范滂,鲁国孔昱,渤海范康,山阳檀敷、张俭,南阳岑咥等七位才俊并称为“江夏八俊”,声望极高。他坐镇荆州,手下有蒯良、蒯越兄弟以及襄阳豪族代表蔡瑁等一批智谋、武勇之士辅佐,更兼荆州物产丰饶,兵精粮足,本身也修炼着一套皇室秘传的、注重“中正平和”的“正气”功法,实力雄厚。

这日,刘表收到了袁绍派人日夜兼程送来的密信。看过信中内容,得知孙坚可能私匿传国玉玺,欲带回江东图谋不轨,刘表勃然大怒。作为汉室宗亲,他对传国玉玺的象征意义看得极重,更不能容忍有人亵渎皇权、分裂国家。

“孙文台,匹夫之勇,安敢如此大胆!”刘表拍案而起,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传国玉玺,乃大汉正朔所在,岂能容此等武夫染指!立刻传令!”

他当即命麾下智囊蒯越、大将蔡瑁二人,点起精兵一万,务必在孙坚过境之前,于荆州与南阳交界处的险要地段设伏,截住孙坚,夺回玉玺!

孙坚率领江东子弟兵,一路归心似箭,晓行夜宿,很快便进入了荆州地界。正行进间,前方忽然旌旗招展,杀气腾腾,一彪军马拦住了去路,为首大将,正是荆州名士蒯越。

蒯越立马阵前,朗声道:“前方可是孙文台将军?在下蒯越,奉我家主公荆州牧刘景升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孙坚勒住坐骑,眉头微皱,沉声道:“原来是蒯异度先生。我与景升兄素无恩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何引大军拦我去路?”

蒯越脸上挂着一丝文士特有的傲气,声音转冷:“孙将军既为汉臣,理当忠于汉室!敢问将军,那失落于洛阳宫井之中的传国玉玺,如今可在将军行囊之中?此乃国之重器,将军欲私自携归江东,是何用意?速速将玉玺留下,我等自当放将军归去,否则,休怪刀兵无情!”

一言挑明,孙坚脸色顿变。他强压怒火,厉声道:“一派胡言!什么传国玉玺?我孙某从未见过!蒯先生莫要听信小人挑拨离间!”

“哼!见没见过,一搜便知!”蒯越身后,另一员身材魁梧,面容倨傲的大将排众而出,正是蔡瑁。他舞动手中大刀,遥指孙坚,喝道:“孙文台!少废话!要么交出玉玺,要么就让我等搜检你的行囊!”蔡瑁乃“凝意大成”武者,又出身襄阳大族,自有一股骄横之气。

“放肆!”孙坚身后的黄盖早已按捺不住,怒吼一声,催马舞动铁鞭,直取蔡瑁!黄盖久随孙坚征战,一身“初入显圣”的“煞气”凝练无比,铁鞭挥出,带着破空厉啸!

蔡瑁夷然不惧,舞刀相迎!刀鞭并举,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两人修为相近(蔡瑁略逊半筹但依仗地利人和),斗在一处,一时难分胜负。

激战数合,黄盖瞅准一个破绽,猛喝一声,铁鞭如灵蛇出洞,突破刀光封锁,“啪”的一声脆响,正中蔡瑁胸前的护心镜!

蔡瑁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胸口剧痛,护心镜瞬间碎裂,口中一甜,险些喷出血来。他大惊失色,不敢再战,急忙拨马败退。

“杀过去!”孙坚见状,抓住机会,猛地一挥古锭刀,下令全军冲击!江东子弟兵士气高昂,如猛虎下山般冲向荆州军阵!

就在此时,前方界口两侧的山岭之后,忽然金鼓齐鸣,号角声大作!无数旌旗涌现,伏兵四起!为首一员儒将,身着锦袍,气度雍容,正是荆州牧刘表亲自率领大军赶到!

孙坚瞳孔一缩,暗道不妙,但此时已冲入敌阵,无法后退。他强自镇定,在马上遥遥向刘表拱手施礼:“景升兄!你我同为汉臣,为何听信袁绍谗言,在此同室操戈,相逼太甚?!”

刘表端坐马上,面沉似水,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文台!休要巧言令色!你私匿传国玺,欲图不轨,是想反叛朝廷吗?!”

孙坚再次扬声发誓:“我孙坚若有此物,甘愿死于万箭穿心之下!”

刘表冷笑:“空口无凭!你若真问心无愧,便打开随军行囊,任我军士搜检一番,真伪自辨!”

“刘景升!你欺人太甚!”孙坚彻底被激怒了,“凭你也配搜检我孙文台的行囊?!”他猛地举起古锭刀,“全军将士听令!给我杀出一条血路!”

眼看一场血战就要爆发,刘表却忽然一挥手,示意大军缓缓后退。孙坚一愣,不明其意,但求生心切,立刻纵马率军追击。

谁知刚追出不远,两侧山岭之后埋伏的荆州军弓弩手万箭齐发!箭矢如雨,铺天盖地而来!与此同时,后方原本败退的蔡瑁、蒯越也率军返身杀回,与刘表大军形成合围之势,瞬间将孙坚及其麾下兵马团团困在了垓心之中!原来刘表刚才的后退,竟是诱敌深入之计!

正是:玉玺到手,福祸相依难预料;反因此宝,英雄血染动刀兵。

毕竟孙坚身陷重围,如何才能脱身?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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