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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奸雄狩诡气 密诏引血誓

曹操的目光如刀,扫过董承:“国舅何来?”他的声音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是正在迅速评估和分析一切可能的冰冷思维。

董承心中砰砰乱跳,脸上勉强保持镇定:“适蒙天子宣召,赐以锦袍玉带。”

“何故见赐?”曹操进一步逼问。

董承照着陛下的说法回答:“因念某旧日西都救驾之功,故有此赐。”他感觉到,仅仅是提及这件事,身上袍带仿佛都因此变得沉重起来,似乎在散发一种不同寻常的能量。

“解带我看。”曹操毫无预兆地提出要求。这不仅仅是检查,更是一种运用自身强大“意”对董承进行心理压迫与探查的行为。

董承心知衣带中必有密诏,这份诏书蕴含着献帝的血和意念,一旦被曹操的“奸雄意”直接接触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也许会被感应,也许会被污染。他迟疑了,未能立刻依言照办。这份迟疑,反而更加印证了曹操的猜测。

曹操眼中的光芒一厉,叱左右:“急解下来!”语气不容置疑。他的亲卫立刻上前,带着冰冷的执行意,不顾董承的反抗,强行解下了他身上的玉带。

曹操亲自接过玉带,翻来覆去看了半晌。他似乎并未找到肉眼可见的线索,但他修行的“心法”和对各种“气”、“意”的敏锐度,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带子,这份衣袍,仿佛沾染了什么特殊的,他一时未能辨别的气息或信息。

随后,他做了更加匪夷所思的举动——竟然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那条刚从董承身上取下的玉带系在了自己腰间,并且又拿过锦袍,也穿在了身上。

“长短如何?”他笑着问身边的亲随。这不仅仅是身体尺寸的比较,更是一种无声的示威和能量的测试。他似乎在尝试通过物理接触,去感受,去吸收,去理解,甚至去驾驭这份他所感知到的、来自汉室核心的、神秘的力量或者意图。他的亲随早已被他的“意”彻底驯服,感知到的只有曹操的强大与得意,自然只有称美的份。

曹操这才转过身,面向已被惊得满头冷汗、全身僵硬的董承。他的脸上是带着恶意的笑容。

“国舅即以此袍带转赐与吾,何如?”这句话充满了试探、玩味,以及对董承极限施压的意味。这件袍带,承载着献帝全部的希望与董承的性命,现在却被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董承额头的汗珠滑落:“君恩所赐,岂敢转赠……容某别制奉献。”他心中绝望,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必须拒绝。

曹操笑得更加开心,眼中却是极致的冷酷:“国舅受此衣带,莫非其中有谋乎?”这句话如同尖刀,直刺董承内心最隐秘的角落。他没有直接指控密诏,而是以一种无形、无法捉摸的方式点出“谋”,逼迫董承露馅。

董承如坠冰窟,浑身冰凉:“某……某焉敢?丞相如要,便当留下……”他几乎崩溃,求生本能让他语无伦次。

“哈!看你吓成这样,倒是让吾愈发疑心了!”曹操讥笑着,脸上却没有放松,反而愈发深沉。他细细感知着手中的袍带,又看了看董承几近失控的“气”与“意”流。“罢了,吾受君赐,你焉敢夺?聊为戏耳!”他说着,将袍带解下,仿佛随意地丢还给董承。

但董承接过袍带时,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又或许,是被曹操的“意”强行剥离或压制了什么重要印记?

董承辞别曹操,魂不附体地回到家中,如同一个带着死亡信物的行尸走肉。整夜独坐书院,内心如同被烈火煎熬。他小心翼翼地将锦袍仔细检查,又拿起那条玉带,翻来覆去,除了精美的雕花和紫锦衬里外,并无异常。他的希望几乎破灭,心中的“忠义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

难道,是陛下给错了?难道,一切只是徒劳?

疲惫和绝望令他倚在书桌边迷糊入睡。就在这时,桌上那盏伴他苦读的灯烛,那跳跃的火苗,仿佛感应到某种压抑至极的“意”与“血脉”力量,不安地摇曳着。忽地,“噼啪”一声轻响,一簇灯花——那带着微弱“火之气”的凝结物——掉落下来,恰好砸在了玉带的紫锦衬里上。

只一瞬,那看似寻常的紫锦衬里就像干枯的树叶一样迅速卷曲,发出“嗤”的轻微烧灼声。董承惊醒过来,骇然去擦拭,但已经烧破了一小块。透过烧焦的孔隙,他看到里面露出了一小片素绢,上面隐约有暗红色的血迹,以及一个熟悉的“朕”字——那是只有皇帝本人才能用的、蕴含着至高“龙气”与“帝王意”的代称。

所有的绝望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狂喜。他猛地抓住桌上的刀,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玉带的衬里拆开。果然,藏匿在其中的,正是用献帝的血写就的、充满了血泪与托孤之意的秘密诏书!

诏书带着微弱的血腥味,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血,更是一种渗透其中的、不屈的“意”与宿命的呐喊: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操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大臣,朕之至戚,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建安四年春三月诏。”

董承看完,已是泣泪交流,全身颤抖不止。这不是普通的情绪,而是这份凝聚了帝王血脉与灵魂深处“复兴之意”的诏书,如同古老的咒语,激发了他心底最纯粹、最原始的“忠义之意”,并将他与汉室最后的“气运”紧密相连。他彻夜未能安寝,脑海里只有诏书上的血字和曹操狩猎时那副傲慢得令人胆寒的面孔。他清楚地知道,这条看似简单的诏书,沉重得仿佛承载了汉室的江山与万民的哀嚎,同时也仿佛吸引来了某种潜在的、针对图谋者的“宿命反噬”。

晨起,他再度来到书院,再三观看血诏。密诏上的字迹仿佛跳跃着微弱的血色光芒,那是献帝生命的火焰在摇曳。如何灭曹操这个已将自身“霸者意”和凝聚的“奸雄煞气”扩张到令人畏惧程度的敌人?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放诏书于桌案,陷入沉思,那份“讨贼意”在胸中激荡,却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正思虑间,忽闻门外有禀报,侍郎王子服相探。门吏知道子服与董承交情深厚,未敢拦阻,竟让其直入书院。

王子服走入书院,看见董承伏案假寐,衣袖下露出一截素绢,上面隐约可见一个血色的“朕”字。王子服眼瞳微缩,他自身也并非无识之辈,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份异常——这素绢和血字,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混合了压抑与急迫的“意”场。他没有出声惊扰,而是不动声色地走上前,轻轻地从董承袖下取出素绢,目光扫过血字的内容,心中巨震。

“——这是陛下用血写的诏书?!”他的脸上却没有露出惊讶或恐惧,反而是审视与计算。他悄无声息地将诏书藏入袖中。

“国舅好自在!亏你此刻竟能安眠?”王子服低喝一声,将董承惊醒。

董承猛然抬头,看到王子服站在面前,再摸袖中,血诏已失踪,瞬间脸色煞白,魂不附体,手脚慌乱,他清楚这泄密的后果是什么。

“呵,”王子服带着莫名的笑容,“原来国舅有杀曹公之心!吾当出首!”这句话像是戏谑,又像是在施加极限的试探压力。

董承涕泪交加,哀求道:“子服!若兄如此,汉室危矣!某所谋,正是为汉室一线生机啊!”这是他用最真诚的“忠义意”来进行最后的呼唤。

王子服见他情真意切,并非伪装,敛去戏谑之色,正色道:“吾岂是出卖国贼之人?方才一言,戏耳。”他的“戏”原来是在瞬间测试董承图谋的真假与他所寄托的“意”的强度。“吾祖宗世代食汉禄,岂无忠心?在这浊世之中,能保有几分清醒‘忠汉意’之人何其少也。若国舅真有此决心,吾愿助兄一臂之力,共诛国贼!”

董承大喜过望,原本熄灭的希望重新燃起:“兄长果有此心,实乃国之大幸!”

王子服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图此大谋,不能仅凭一腔血勇。曹公坐拥百万之众,其下谋士如云,武将如雨,更有其令人惊骇的‘奸雄之意’笼罩内外。我们必须以誓约约束己身,以集体的意对抗个体之敌。”他建议,“当于密室同立义状,各舍三族,以报汉君!”

这个誓言极具黑暗时代的特征,“舍三族”不仅仅是文字上的承诺,更是在向天地冥冥中的“气数”或“宿命”力量下注——一旦失败,代价将是自身以及祖、父、子三代的血脉和“气运”,是真正意义上的断绝。这种誓言,只有在乱世绝望到极致、将一切押上的人才会立下。

董承毫无犹豫,立刻取出白绢一幅,凝神提笔,笔锋所至,仿佛将他毕生的“忠义意”灌注其上,首先书写名字并画下指印,那是生命痕迹的象征。王子服亦立即庄重地书名画字。

誓约既立,王子服道:“吾有一至厚之交,长水校尉种辑,此人正直,其‘忠义意’未曾稍减。将军吴子兰与我素厚,亦可与同谋。”他们选择的都是尚未被曹操力量完全侵蚀的朝廷官员。

董承思忖道:“满朝大臣中,能够信任的本就凤毛麟角。议郎吴硕,是我心腹,与种辑类似,也身具刚正之‘意’。”

正商议间,家僮入报:“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来探。”

董承和王子服相视一眼,皆认为是天意。他们没有丝毫耽搁,让王子服暂避屏后。董承随即迎二人入书院。

坐定后,品茶。种辑沉声道:“许田射猎之事,国舅是否也感知到了那份侮辱?那股子冲天的‘霸者意’,简直将陛下的‘龙气’都压了下去,让人胸闷气短!”

董承接口:“虽怀恨,却是无能为力。”

吴硕接道:“如此曹贼,人人得而诛之!吾誓杀此贼,奈何无助我者耳!”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无法宣泄的愤懑,这份愤懑正是他“忠义意”找不到突破口的体现。

种辑也慷慨陈词:“为国除害,何惧生死!只要有人振臂一呼,我种辑粉身碎骨,死作汉室孤鬼,也在所不惜!”他这句话蕴含着一种近乎赴死的“意”。

王子服此时从屏风后走出,带着之前的那种严厉探究之意:“原来汝二人,也欲杀曹丞相!好啊,吾当立即去向曹公出首!董国舅便是在此谋划的证人!”

种辑与吴硕见状大怒,他们身具刚烈“意”,视王子服为趋炎附势之徒。“你!汉臣中竟有你这等奸贼?!你若要告发,吾等死作汉鬼,总强似你这等阿附国贼、沐猴而冠的行尸走肉!”他们认为王子服没有灵魂,已被黑暗腐蚀。

董承连忙出面笑道:“诸公误会,子服是在戏弄吾等耳。我等在此相聚,正是为了商议诛曹之事,意欲请二公襄助!”他同时将藏在袖中的血诏取出,展示给二人看。

种辑与吴硕读罢血诏,那凝聚了帝王血泪与哀痛的“帝王意”以及沉重的“复兴意”直接穿透了他们的防线,让他们泣泪不止,心底最后那层因乱世麻木而形成的保护壳彻底被击穿。他们再无怀疑,纷纷在义状上庄重地书名画字。

王子服则告别:“二公在此少待,吾去请吴子兰来。”不多时,便与吴子兰一同来到,与众人相见,亦在义状上签下生死誓约,融入这个以血和“意”维系的秘密同盟。董承随后邀五人前往后堂会饮,饮的是烈酒,盟的是生死。这份会盟,不仅仅是人际的结合,更是一种六份不同的“忠义意”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同盟意”的过程,希望这股力量能够与曹操磅礴的“奸雄意”及其背后依附的力量相抗衡。

酒至酣处,忽闻家僮禀报:“西凉太守马腾前来相探!”

董承闻言一愣。马腾?那位出身西凉、武力深不可测、据说身具一种彪悍豪迈之“意”的猛将?他为何会突然到访?他可信吗?在当前敏感的时刻,如何应对?

“只推我暴疾不能接见!”董承决定先谨慎避让。在曹操“监控意”密布的许都,任何一个不明目的的强大人物出现都可能是威胁。

门吏将说辞回报给马腾。马腾闻言大怒,其“意”似乎与那股生猛的“西凉煞气”融为一体,怒意如风暴般散开。

“胡说!夜来吾分明亲见他身穿锦袍、腰系玉带而出,面带喜色!何来暴疾?!吾马腾并非闲人无事,奈何拒我相见?!”马腾的声音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直接击中了董承虚弱的推辞。他敏锐地感知到了董承身上的那股心虚和戒备,这让他的怀疑和怒意更盛。他话里的“锦袍玉带”,暗示他可能察觉了昨夜衣带传递中的某种异样气息,或是他自身的“意”对外来不寻常事物感知极高。

门吏回来备言马腾震怒。董承闻之色变,他对这位素以豪侠正直着称的马腾有耳闻,知其身具一股不容欺瞒的纯粹“武将之意”。犹豫片刻,他权衡利弊。这样的人一旦交恶,其潜在的“势”和“意”都将是巨大的威胁。反之,若能争取,则是重要的盟友。

“诸公少待,”董承起身对同盟道,“容承先出见马寿成。”他随即便出厅迎接马腾。

礼毕坐定,马腾直言不讳,单刀直入,他的“意”没有弯弯绕绕:“腾入觐将还,故来相辞,何故推病拒我?”

董承强压下心中波动:“贱躯突患暴疾,有失迎候,罪甚罪甚。”

马腾那如狼般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刺穿他的伪装:“暴疾?某观国舅面带春色,气色颇佳,并未见丝毫病容。”他的“意”感应到了董承表面的平和与内心隐藏的焦灼,戳破了谎言。

董承语塞,无法辩驳。马腾拂袖而起,脸带嘲讽,迈下台阶,一边走一边发出沉重的嗟叹:“唉!皆非救国之人也!”他这话语声音并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将所有人纳入审视,然后判处其无能的“意”——他以自己的高标准,失望地评判着这个看起来耽于享乐而非心系国事的董承。他并非真想离开,这更像是一种激将法,以自己刚正的“讨贼意”,去碰撞、去激发、去判断董承的真实“意”是沉沦还是挣扎。

董承被马腾这句蕴含强烈“意”和失望之情的评价所触动,马腾言下之意是嘲笑他不思报国只顾享乐,而这句话正是击中了他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和决心。他知道这位西凉汉子虽然言辞莽撞,却是乱世中少有的心怀汉室,且拥有实际力量和坚定“意”的人。

“寿成请留步!”董承上前,挽留他。“公方才之言……敢问公谓何人非救国之人?”这是他将话题引导到核心,冒着巨大风险的探问。

马腾回身,眼中精芒迸射:“哼!许田射猎之事,曹操行径已至极致,吾即便身在西凉,闻之尚且怒气满胸膛!我马腾体内“煞气”因此事激荡至今仍难平息!国舅你身为国戚,竟还能悠然自得,耽于享乐,不思报国!若非救国之人,又是什么?!董承,你那套掩饰的‘气’,糊弄旁人或可,但在我眼中,分明透着焦虑与隐瞒!你是否被那曹贼的‘意’压迫得胆气尽丧了?!”马腾的话像雷鸣,带着一种狂野的正直与强烈的指责意味,直白地击打董承的伪装,也透露出他自己对曹操那场猎杀力量展示的深刻感知。他周身开始弥漫出淡淡的、带有风沙气息的“煞气”,那是他压抑的怒火所致。

董承见马腾并未诈他,其言辞皆发自肺腑的“忠义意”,这才完全放下戒心。

“寿成息怒,某非是胆怯,而是,而是时机未到!”董承一咬牙,下定决心,声音放低,“某请公入内,观一物!”

他将马腾引入书院密室,那五位结义者尚在等待。他取出那张浸透了献帝血脉与复兴之意的密诏,呈给马腾。

马腾接过诏书,只见上面跳跃着暗红色的字迹,那不仅仅是文字,更像是一幅凄凉但充满力量的图画,诉说着帝王的绝望与托付。读罢血诏,马腾全身气血瞬间翻腾,他那种植根于边疆风沙、狂野但纯粹的“意”被彻底点燃!

他周身的“西凉煞气”如同火山爆发,轰然涌出,在狭窄的室内形成一股可怖的能量旋涡。他“毛发倒竖,咬牙嚼唇”,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直至满口流血——这不是简单的愤怒,而是他体内奔腾的“杀伐意”在收到最高层的“讨贼意”召唤后,找到了爆发的出口,以至于反噬自身肉体,可见其内心激荡之剧烈。那股力量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破坏欲,似乎下一刻就要冲破屋顶,直奔许都的丞相府。

“好!好!!陛下并未忘记祖宗基业,并未舍弃我等!!!”马腾的怒吼带着痛快与悲壮,“董国舅!若公真有举动,吾马腾!愿立即统率我麾下西凉铁骑,与公在外,同步引动我等的军阵煞气形成对应!为公作外应!!!”

董承心潮澎湃,知道马腾此言一出,便是完全被血诏上的“意”所折服,倾尽全力相助。他连忙请马腾与王子服等五人相见,互相认识。随后,取出那份浸染着“舍三族”承诺的义状,请马腾也书名立誓。

马腾毫不犹豫,割破手指,与其他五人一起歃血,六滴不同的鲜血滴入酒碗,在微弱的光芒下呈现出不同的色泽与能量波动,代表六个不同人物的“意”与“气”融入了这个秘密同盟。

他们共同饮下歃血酒,一种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有约束力的“盟约意”在六人之间建立起来,伴随着沉重的“宿命反噬”威胁。

马腾看着围坐在一起的五人,他的“意”迅速扫过每个人,评估他们的决心和潜在力量。他沉声说道:“吾等今日有六人,若得十人,此事方有势!方能牵动足够的天地‘气数’!这等机密大事,不可再妄增无识之辈,必要寻那同样具备忠汉之心、又有相当能力或背景,且其‘意’能够承受住曹贼压迫和宿命重负之人!”他对凑够“十人”有一种近乎执拗的信念,仿佛这个数字具有某种仪式性或能量意义。

董承亦是深有同感:“忠义之士,乱世中凋零者无数,可寻者,亦是不可多得。若所与非人,反而会为那‘奸雄意’所乘,为我等招来反噬,害人害己。”

马腾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将《鸳行鹭序簿》(一本记录朝中官员及宗族关系的簿册)取来。他们在翻看簿册,逐一筛查、讨论可以争取的潜在盟友时,检到刘氏宗族那一页,马腾目光锁定了一个名字。他的眼神骤然一亮,猛地拍了一下桌案。

“啊!”马腾一声低呼,带着发现猎物时的兴奋光芒。“缘何我等方才没想到他?!若与此人商议,大事定能成矣!”

众人皆好奇地问是谁。在这样一个将“血脉气数”与“人物意境”结合的世界,刘氏宗族的子弟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分支力量。

马腾压低了声音,眼神看向许都深处,或是更远方的某个身影,不紧不慢,吐出了一个在乱世中显得温和无害,但在他眼中却潜力无限的名字。正是——

本因国舅承密诏,引出同盟,血誓于闇。又见宗潢暗相助,其意深沉,莫测在乱。

这个被马腾认为是关键人物的刘氏宗族,他将以何种方式介入这个血色盟约,其内里潜藏的“意”究竟为何,是否能为汉室衰微的“龙气”带来转机?这黑暗化的三国,又将因此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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