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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美髯公千里走单骑 汉寿侯五关斩六将

进入关内的镇国寺,一股腐朽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寺庙看似古老,却隐隐散发着与外面怨煞类似的阴森感,并非清净之地。钟声响起,三十余僧人鱼贯而出迎。这些僧人有些面色麻木,双目无神,仿佛在这充满阴霾的地方被侵蚀了太久;有些则强行维持着超脱的模样,却掩饰不住眉间的阴郁。这寺庙本身似乎也与卞喜那扭曲的黄巾道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就在这时,僧人中走出一位瘦削的老僧,面色慈和,眼中却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他的“气”与周围那些受影响的僧人截然不同,清澈而绵长,似有“道”或“禅”的意蕴流转。他向前,向关羽合十行礼:“敢问将军可是蒲东人士?离乡几年矣?”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韵律,直接触动了关羽心中隐藏最深的那份乡情之意。

关公诧异,也感受到这老僧不同寻常的意。“将近二十年矣。”

“还认得贫僧吗?”老僧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那种暖意穿透了周遭环境的冰冷。

“离乡日久,故旧难识,敢问大师法号?”关公打量着对方,试图唤起尘封的记忆。

“贫僧法号普净,家与将军家,不过一河之隔……”

卞喜眼见普净与关羽叙旧情,心中一惊,他的阴诡之意立刻感知到事迹可能败露的危机。他猛地一声叱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吾欲请将军赴宴,尔等僧人在此多言何用!”声音尖利而带着压不住的凶狠。

关公感受到卞喜这突如其来的恶意爆发,面色沉了下来,语气不悦而威严:“卞君谬矣。乡人异地相遇,叙叙旧情,又有何妨?”他以此为由,给了普净继续说话的机会。

普净心领神会,他的“意”与关羽的“义绝之意”无声地交流着。他不再直接说话,而是邀请关公入方丈室饮茶。在转身引领之际,普净不动声色地以手抬了抬腰间佩带的戒刀,同时用眼睛看向关羽——这是一个极为隐晦的、只有高层次的“意”才能准确捕捉到的暗示。戒刀,通常是僧人护身的武器,普净佩带戒刀并示人,似乎是在提醒关羽——这个寺庙,并非“清净”之处,反而暗藏“杀机”;刀,暗示着危险;抬手的动作与眼神的指向,可能是在指示关羽提高警惕或注意某个地方。

关羽立刻捕捉到普净“意”中的急切与警告。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戒备全开。他知道,这个老僧是好意提醒。“二位夫人在外劳累,先奉茶!”他借故让普净为夫人奉茶,给了普净与两位夫人相处的短暂时间,也给了自己最后的准备时机。他同时命左右随从,将武器持在手中,随时应对突变。

普净为二位夫人奉茶毕,又请关公入方丈室。就在进入法堂、准备落座赴宴时,关公眼神一扫,凭借“显圣”境界对周围环境极度的感知能力,他的“义绝之意”洞察了黑暗中的潜伏!他看到了——在壁衣后、佛像旁,影影绰绰,有数百伏兵隐藏!他们身上那未经训练的兵家煞气被强行压制,但那股杀戮前的紧张与不自然的“意”波动,瞒不过关羽。

关公体内蓄积已久的“气”与“意”在这一刻猛烈爆发!他不再隐藏,一身如山如岳的威压和带着杀戮的“显圣之意”轰然释放,横扫整个法堂!空气仿佛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凝固,壁衣后的伏兵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惊骇不已。

关公盯着卞喜,怒喝如雷,声音不仅仅是声波,更是夹杂着无匹“意”的冲击波,直接轰击在卞喜的精神之上:“我以为你知礼懂义,敢设此鸿门宴欲害我?!吾关云长,何等人物,岂是鼠辈能轻慢!”他的声音字字都像是带着血色,回荡在这本就压抑的寺庙之中。

卞喜猝不及防,浑身颤抖,阴诡之“意”与内心恐惧暴露无遗。他自知事泄,惊叫:“左右动手!快杀了他!”

随着卞喜的指令,壁衣后的刀斧手涌出,挥舞着利刃扑来。他们的“煞气”杂乱而充满恶意,在这阴沉的寺庙中显得尤其浓烈。然而,关公速度更快!在他们暴露的瞬间,关公手中不知何时已换上佩剑,剑光如龙吟,一时间在法堂中穿梭,带着斩草除根的决绝!这些埋伏的刀斧手,未经真正战阵洗礼,他们的“气”与“意”都脆弱不堪,如何能抵挡关公那境界碾压般的剑光?顷刻间,人影纷飞,鲜血喷溅,二百余伏兵被砍杀殆尽,血水流淌,腥气混合着寺庙腐朽的气味,形成新的怨煞。

卞喜趁乱试图逃跑,他只剩下了对死亡的恐惧和逃生的本能。他翻身下堂,沿着回廊狼狈逃窜。关公并未执着于手中已染满鲜血的佩剑,将其弃置,快步赶上,右手握住了他的挚爱——那柄从曹操手中取回的、伴随他浴血沙伐的青龙偃月刀!感受到主人强烈的杀意,刀身仿佛活了过来,内部沉睡的“青龙煞气”被彻底激发,发出刺耳的嘶鸣,刀锋森冷,闪烁着不祥的幽光,那是饮血无数凝聚而成的神兵之魂!

逃跑中的卞喜,情急之下暗自取出流星锤,朝着追赶的关羽掷去。他的流星锤凝聚着他所修习的、带着黄巾妖术痕迹的驳杂之“气”与不择手段的“意”,企图以此击杀或迟滞关羽。然而,关公根本无视那带着邪性的流星锤!他横刀一隔,庞大的刀势直接将其震开,裹挟着沛然不可挡的杀意紧追而入!

寺庙回廊尽头,无路可逃!卞喜发出绝望的嘶吼,试图转身抵抗。关公手中的青龙刀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空间,带着无法逆转的死势!

刀光斩落!

令人胆寒的“撕裂之意”爆发,刀身带着无穷的煞气,自卞喜的腰际生生斩下,将其身体竖着劈成了两半!这位曾是黄巾贼头、后投降曹操、满腹阴狠诡诈的汜水关守将,带着他驳杂而黑暗的“气”与“意”,化为两滩血肉模糊的碎块,倒在镇国寺的回廊之中。那神兵的煞气是如此恐怖,甚至连尸体上的“怨煞”都没能完整凝聚,就被这纯粹而极致的杀意所粉碎!

杀光卞喜后,关公回身急奔法堂。那里已经有闻声而来的卞喜部下将两位夫人围住。他们身上的“煞气”本就受寺庙中“怨煞”影响而显得狂躁不安。看到手持滴血青龙刀的关公带着一身浓烈的杀意出现,这些士卒如见索命厉鬼,他们的“气”与“意”瞬间崩溃,尖叫着四散奔逃。关公追散他们,护着受到惊吓但未受伤的两位夫人。

他走向老僧普净,心中涌起一丝敬意:“若非吾师暗中相助,关某今日险矣!”他的“义绝之意”在此刻带着一份真诚的感激。普净那清澈平和的“意”给了他重要的提醒,这在乱世之中,比任何武力都更为难得。

普净神色黯然,看了看寺庙中流淌的血迹与横陈的尸体,摇头叹息:“阿弥陀佛……贫僧在此处已难存。此地经此一役,怨煞必将更甚,非贫僧所能净化。贫僧当收拾衣钵,往他处云游化缘去了。”他说的是难以净化此地的“怨煞”与血光之灾,更是表达了自身的“道”或“禅”难以在这污浊之地立足。他那宁静而略带忧伤的“意”中透着一种对乱世浊流的无奈。“后会有期,将军保重。”他向关羽合十,身形显得飘然却疲惫。

关公称谢,未再多言,他明白每个人在这个黑暗乱世都有自己的道与难处。他护送着车仗,匆匆离开了这座浸透了鲜血与阴谋的镇国寺,向着下一处险途——荥阳进发。

荥阳太守王植,正是洛阳太守韩福的亲家。他听闻关羽斩杀了孔秀、韩福,心怀报复之意,更是感知到了此人势不可挡、危险至极。王植此人并非单纯的守将,他的“意”如同毒蛇般阴险狠毒,擅长暗算。他召集部下,商议如何合法地铲除关羽,既为亲家报仇,也除去一个潜在的巨大威胁,更是在曹操面前表现忠诚——他理解的忠诚,便是以血腥手段消除主君潜在的不稳定因素。

王植命令人手将荥阳城关口紧密把守,表面上看似正常检查。待关公车仗到达时,王植亲自出城,面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相迎。他的“伪善之意”十分到位,几乎令人察觉不到其下隐藏的冰冷恶意。“将军风尘仆仆,一路辛劳!夫人们车马劳顿,实是不易。且请入城,馆驿中暂歇一宵,养精蓄锐,明日再启程未迟!”他的言辞极其恳切,似乎真的将关羽视作远道而来的贵客。

关公感知到王植身上那股古怪的“热情”与潜在的“寒意”,他的意微微波动,心中提高了警惕。但眼前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落脚点,且他深知二位嫂夫人确实需要休息,于是决定入城探查。他抱拳谢过王植的好意,护送二位夫人入城。

馆驿内已是布置妥当,显得舒适整洁。王植邀请关公赴宴,关公婉言拒绝——他时刻保持警惕,不愿意在陌生之地应酬,尤其是与一个心怀叵测之人。“赶路辛劳,身体疲乏,不便前往。”他如此回答。王植也不强求,转而派人将酒席直接送至馆驿,并显得十分周到地命人加送热水,打扫庭院。

关公深感王植的热情背后必然藏有更大的阴谋,但眼下身处敌方腹地,硬闯不如以不变应万变。他让两位夫人先行用膳休息,亲自安顿随行从者,并亲自检查了赤兔马和车仗,确保无虞。随后,他卸下战甲,佩剑傍身,进入正房,没有休息,而是借着烛火,铺开书籍——不是普通的兵书,而是那卷他在许都时便常常翻阅的,《春秋》。

在昏黄的烛火下,关公左手轻捋长髯,静心阅读。他的“义绝之意”在阅读这部记载古人春秋大义、纲常伦理的典籍时,变得更加醇厚、坚固,仿佛为他的心神铸就了一层抵御一切污浊与恶意的壁垒。即使在如此充满危机的环境下,这份对道义的坚守和对力量的内敛,显得格外动人。

却说王植暗中召集从事胡班听令。王植将他对关羽的“判决”告诉胡班:“关羽此人,背叛丞相而逃,又一路残忍杀戮太守和守关将校,罪无可恕!其武勇无人能敌,不可力敌。”他的“意”中透着对关羽武力的畏惧,却被“清除威胁”的决心所覆盖。他接着道:“你今晚点起一千兵卒,围住馆驿,一人一个火把,待三更时分,一声令下,同时放火焚烧馆驿!无论死伤是谁,全部烧死!我会在外围接应,防止有人逃脱。”他脸上带着扭曲的,被权力与仇恨腐蚀出的冷酷笑容。这是标准的“乱世酷吏”嘴脸,人命在其眼中不如草芥。胡班听命,心中却有波澜——这荥阳城外的“怨煞”或许不浓,但这主君身上弥散出的“黑暗之意”却分外令人作呕。

胡班心中忐忑不安。他曾听父亲胡华提起,那个威震天下的关云长,乃是乱世中罕见的“义士”,不同于那些为了权力、为了生存而扭曲变形的军阀。“闻名已久,不知是何等样人?”他心中升起一丝好奇。于是,他带着一丝违抗命令的冒险之心,潜至馆驿,寻了个驿吏问道:“关将军在何处?”

驿吏答:“正厅之上,凭几观书者便是。”

胡班循声悄悄靠近,透过门缝向厅中望去。只见那声名赫赫、一刀斩颜良文丑、又连破数关的关云长,竟然安静地坐在一角,左手捋髯,神情宁静祥和,在摇曳的灯火下认真地阅读书籍!他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轮廓分明,眼神虽然锐利,但此刻却专注于书中文字,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大到难以形容的,同时又内敛平和的“气”与“意”——并非沙场上那种凶悍外露的“煞气”,也不是权力场中那种咄咄逼人的“霸道之意”,而是一种浸润了浩然之气,如深渊般内敛,又如高山般坚毅的……“道义之意”。这种“意”是如此纯粹、如此沉静,与他在外面杀戮时的“显圣”杀气截然不同,却又仿佛是支撑一切力量的基础。

胡班在这一刻,心神剧震!他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高人”,什么是乱世中罕见的,未被黑暗完全侵蚀的“纯粹”。那种平静中的力量和品德,对他这样一个在残酷现实中挣扎,又收到父亲托付书信的人而言,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他不由自主地,低声叹息:“真乃……真天人也!”

叹息声惊动了关羽。尽管全身心沉浸在书中,但他的“显圣”感知力依旧能察觉到周遭任何细微的“气”和“意”的波动。他那专注阅读的“意”瞬间切换到高度戒备,手中的剑发出低鸣。他沉声问:“何人在此窥探?”

胡班被发现,心中既惊且惧,却咬牙迈入厅中,扑身下拜:“罪人荥阳太守部下从事,胡班!”他的“意”中流露出复杂的惭愧与敬畏。

关公感受到这份不含恶意的“意”,略放松戒备:“你姓胡……莫非是许都城外,胡华老丈之子?”

胡班惊愕,连连点头:“正是家父!”

关公这便放下所有疑虑,吩咐随从从行李中找出那封父亲的家书。胡班接过,拆信展读,老父亲笔迹下的字句,充满了对儿子的挂念和期望,还有关于关羽义士之名的叮嘱。当他看到信中父亲要他代为拜候这位义士时,心中激荡难平。对照眼前这位宁静阅读《春秋》,又瞬间散发出震慑人心力量的绝世武将,胡班心中最后一点犹豫彻底消散。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决绝的光芒,低声而急切地对关羽道:“父亲嘱托,更兼将军之意令人钦佩!罪人实在不忍!”他的意在这一刻变得坚定了许多。“王植此人,心怀歹毒,意图将将军与随从、二位夫人,连同驿馆一起,放火烧死!此刻他已令人悄悄围住馆驿,约在三更时分举事!”他说出了埋藏已久的、带有王植恶毒之“意”的计划,“现在城门尚未完全封闭,某愿冒险先去开启城门,将军速速收拾,趁夜出城!”

关公听闻王植如此狠毒,心下惊怒。他的义绝之意因二位嫂夫人受到生命威胁而再度沸腾!他迅速披挂提刀,瞬间完成了从文人到战神的转变。他匆忙唤醒两位夫人,护送他们上车,催促所有随从快速撤离馆驿。走出馆驿,果然见到黑暗中,影影绰绰的人影,个个手持火把,静候着王植发出行动的指令,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火气”。

关公催促车仗直奔城门。抵达城门时,果见城门已然开启了一条缝隙——胡班已经提前完成了他的承诺。关公对着黑暗中那不确定的人影,轻轻说了一声“大恩”,然后护送车仗,飞速驶出了荥阳城。

城外不过数里,身后黑暗中猛然燃起无数火把,照亮夜空,接着是震天的喊杀声和马蹄追赶声。当先一人厉声大叫:“关羽休走!受死吧!”正是被胡班放了鸽子,气急败坏的王植!他的声音中充斥着愤怒与疯狂的恶意,如同恶鬼般追来。

关公勒马,手中的青龙刀在火把的照耀下,折射出森冷的,饮血般的红光。他眼中杀意凛冽,再无保留。在这个世界,对于欲致他性命者,他的义并非不杀!而是杀得干净利落,杀得让世人敬畏!“匹夫!吾与你无冤无仇,竟敢施此毒计放火烧我?你这颗被黑暗扭曲的心脏,也配在这乱世占据一席之地!”他怒斥,那话语中包含了强大的精神冲击,直击王植那被腐蚀的“意”。

王植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生死,挺枪便朝关公刺来。他的枪法带着急切的、狗急跳墙式的混乱煞气,不成章法。关公只觉得那攻击既可怜又可恨。他对这种完全堕入黑暗,以恶为生的角色毫不留情!他的刀势,蕴含着“显圣大成”无可比拟的武道真意,以及青龙偃月刀神兵的极致锋锐!

王植的长枪还未及身,关公手中刀已斩出!只一闪,王植连人带马被刀光罩住,其上混乱驳杂的“黑暗之气”在神兵的“青龙煞气”面前如纸糊一般脆弱。一刀,快刀斩乱麻,精准无比地将其拦腰砍为两截!这位毒蛇般的太守,在他那扭曲的“意”尚未消散之前,就变成了地上冰冷的肉块。

人马惊骇四散。关公也不多恋战,他的目标只有前行。他催促车仗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路回想着胡班的搭救,心中感慨万千——在这个黑暗蔓延的乱世,竟然还能遇到这样一位因信义而敢于冒险相助的官员子弟。这份纯粹的意,在这个世界里显得格外珍贵。

行程数日,他们终于来到了滑州地界,靠近黄河渡口。有人飞报给镇守滑州的东郡太守刘延。刘延曾与关羽有过一面之缘,深知此人勇不可当。他心中虽然对关羽有几分畏惧与敬重,但在曹操手下,他的意已趋于谨小慎微,畏首畏尾,只求自保。他引着数十骑出城相迎,与其说是迎接,不如说是监视。

关公马上欠身,打招呼道:“太守别来无恙!”语气中透着一股朋友间的随意,并未将刘延当做挡路的敌人。

刘延见关羽血袍加身,手臂似有伤痕,眼神依旧锐利,不敢怠慢,问道:“敢问关将军此行何往?”他的“意”中流露着戒备和试探。

关公直言:“辞了丞相,前来寻家兄刘玄德。”

刘延脸色一变。他知晓关羽来意后,内心更加忐忑不安。“玄德公身在袁绍处,袁绍乃丞相仇敌。将军投奔袁绍,只怕……”他说这话,其实是将自己的立场放在了曹操一边。他那小心翼翼的意暴露无遗。

“我当初向丞相辞行时,便已言明将往寻兄,丞相是应允了的。”关公的回应硬朗,将曹操那模棱两可的“许诺”变成了确定的事实。他似乎是在以自身坚定的“意”去修正对方扭曲的认知,或是在以此试探刘延。

刘延尴尬不已:“这……黄河渡口关隘,由夏侯惇将军部将秦琪据守,只恐……他没有丞相文凭,不会轻易放行。”他将球踢给了秦琪,想借秦琪之手来为难关羽。他畏缩不前、不敢担责的“意”让关羽感到一丝失望。

“太守能否为我提供船只过渡?”关公直接询问。

刘延头摇得像拨浪鼓:“船只虽有,但不敢擅自应付!”他深怕惹祸上身,其“意”被自身的恐惧所控制。

关公的声音冷了下来,其中带着不容轻忽的压迫:“我曾在白马、延津,为你扫除颜良、文丑之围,解汝厄困。如今仅求一渡河船只,而你却拒不相助,这是为何?”他提起了昔日的恩情,以自身的“义”来质问对方的“薄情”,试图唤醒其心底一丝良知。

刘延被关羽强大的“义之意”与提及往昔恩情的压迫所慑,更加窘迫,语气带着哭腔:“只恐……只恐夏侯惇将军知晓,必然降罪于我!”他完全被对更高层级者的畏惧控制了。

关公看着刘延那畏缩得已然萎靡的“意”,知道此人靠不住,心下不耐。他的“义绝之意”更趋冷峻,他决定不再浪费口舌。遂自顾自催动车仗,向黄河渡口进发。

抵达渡口,果然见夏侯惇部将秦琪,带着军士列队把守。秦琪虽然官阶不高,却是夏侯惇的心腹,自身也有聚气大成甚至初入凝意境界的武道修为,为人桀骜,眼高于顶。他的“意”中带着股不把寻常人物放在眼里的骄横,那是依仗主君夏侯惇威势养成的。

秦琪见一辆车仗和几人靠近,其中一人气势非凡,身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和内敛的煞气,但数量寥寥,他并未太过在意,大声喝问:“来者何人!速速通报姓名,接受盘查!”

关公止住车仗,向前一步,如同孤高耸立的山峰,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地压过了秦琪的喊声,回荡在渡口:“吾汉寿亭侯关某也!”这句话不仅仅是报上名号,更是他强大的“名望之意”的外放,如同印章般刻在秦琪的心头。

秦琪被这个名字镇了一下,但随即他那种高傲的“意”占据上风,带着一丝不屑:“原来是杀了咱们几位将军的关云长!你想往何处去?”

关公直视秦琪:“我欲往河北寻兄长刘玄德,特来借渡!”他依旧言语简单,却带着一种理所应当的强势。

“呸!”秦琪的态度愈发傲慢,他充满了对关羽的不以为然,认为他不过是一个脱离了曹营羽翼的丧家犬。“可有曹丞相公文?!没有公文,插翅也别想飞过黄河!”他用丞相的权威来压关羽,眼中尽是戏谑与轻视。

关公勃然大怒!“不受丞相节制?有甚公文?!”他已经决定斩关夺路,这份傲慢的态度更是火上浇油。他体内的义绝之意瞬间转化为凛冽杀意,毫不保留地锁定秦琪。他的“气”和“煞气”融合,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压迫感。“你可知吾一路上,已经斩戮了多少像你这样无理阻拦之人?!”他的声音中带着血的腥气和不可抑制的怒意,像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觉醒神兽。

秦琪感受到了这股磅礴的杀机,心底涌起一股战栗,但被他平日里依仗夏侯惇养成的狂傲之“意”强行压制。他色厉内荏,反唇相讥,仿佛是想通过语言上的挑衅来给自己壮胆。“你只杀得了孔秀、韩福那等无名之将,又如何杀得了我?!”他的“意”带着浓浓的低估与狂妄,这恰恰是关羽最不能忍受的——他并非肆意杀戮,而是针对每一个阻碍他行“义”之道的宵小。

关公不再废话,那蔑视之语是对他赫赫武名的玷污,是对他此行“义”道的轻慢。他那融合了杀意、武道极致和青龙煞气的“显圣”一击再次发出!“你自比孔秀、韩福?”他声音带着讥讽,随即眼神森寒如铁,“那与颜良、文丑两位天级显圣的人物相比,你又如何?!”这句话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心理冲击,将颜良、文丑这两位被他一刀斩杀、名动天下的大将摆在眼前,作为他无敌武道的证明,同时也暗含着这两位名将的武道修为和强大“意”是如何被他一刀终结的事实,以此对比秦琪的可怜!

秦琪被颜良、文丑这两个名字深深震撼,那两道在河北如同传说般的武道身影,竟是在他眼前这个血袍男人手中败亡?惊惧瞬间穿透了他的傲慢之“意”。但他已没有退路,被逼无奈,只能纵马提刀,仓促应战。

两马相交,只是一合。面对一个内心已崩溃,勉力强撑的对手,关羽没有丝毫留情。青龙偃月刀带着无法形容的沉重与凌厉,自上而下,直接将秦琪和他那尚未完全释放的气与意彻底劈散!秦琪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人头高高飞起,血泉喷溅,跌落在黄河渡口,化为新的血污和怨煞。

“当吾者已死!余人不必惊走!”关公收刀立马,周身杀意如海,镇压住了所有试图逃跑的士兵。他们早已吓破了胆,秦琪在他们心中已是强者,却在这种非人的武道面前连一合都撑不住。他们的气与意被彻底击溃,瘫软在地。关公沉声喝令:“速备船只,送我渡河!”他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威压。

渡口的军士早已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抗拒。他们立刻手忙脚乱地撑船靠岸。关公护送两位夫人上船。船只驶离了这血迹斑斑、残留着杀戮余波的渡口,渡过浩瀚的黄河,便真正踏入了袁绍的疆域。

自灞陵桥辞别曹操,关公连过东岭关、洛阳、汜水关、荥阳、黄河渡口五处关隘,连斩孔秀、孟坦、韩福、卞喜、王植、秦琪六员将校。后人感叹其“义绝”之举与“显圣”之威,赋诗一首赞叹,其中更是包含了对其神兵、神驹与惊世武道的描绘:

“挂印封金辞汉相,寻兄遥望远途还。马骑赤兔行千里,刀偃青龙出五关。忠义慨然冲宇宙,英雄从此震江山。独行斩将应无敌,今古留题翰墨间。”

关公渡过黄河,回首望去,黄河两岸,仿佛残留着自己一路留下的血色痕迹与煞气,不禁在马上长叹一声:“吾非好杀之人,奈何事事相逼,不得不尔……”他的“义绝之意”固然光明,却也为坚持这份“义”而染上了洗不去的血污。他担心远方的曹操得知这些事情,会误解他,认为他是反复无常、辜负恩情的卑劣之人。然而,在这残酷的世界中,这份“义”与“信”的重量,恐怕也只有像曹操那等少数洞悉世事人心的枭雄,才会理解,甚至感到震撼。

正行之间,前方大地微微颤动,一股带着急切的“气”自北而来。关公“意”动,望去,一骑正快速奔来,伴随一声焦急的大叫:“云长少住!” 定睛一看,竟然是故人孙乾。

关公迎上前,感受着孙乾身上那种奔波的气和相对清澈的意,那是属于刘备集团的、带有某种理想主义色彩但又受现实磨砺的气息。“自汝南一别,一向消息如何?”

孙乾勒住马匹,气息略微不稳:“龚都将军自将军回援败退后,又与刘辟合力,夺回了汝南。皇叔于是遣某往河北结好袁绍,商议共破曹操之计……”说到这里,孙乾的神色变得忧虑,他的“意”中流露出对河北局势的无奈与不满:“谁知袁绍帐下,朋党内讧,嫉贤妒能,斗争不休。田丰这等真正能洞察天时大势、有战略宏图的谋士却被囚禁,沮授正直敢言,其“刚正之意”与袁绍不容异见的“狭隘之意”不合,惨遭罢黜。反倒是审配、郭图这类擅长钻营、阴狠权谋的人物,各自争权,斗得不可开交。袁绍本人更是多疑,决策迟疑不决,其“意”被身周各种复杂的派系和阴谋所牵扯,摇摆不定,难成大事。”

他叹了口气,眼神直视关公,眼中带着庆幸与急迫:“某与皇叔见势不妙,深恐久留无益,反为所害——袁绍其人连自己的谋士都容不下,焉能真心接纳身负‘天下武圣之名’、足以影响他自身威望的皇叔?!于是我二人商议,寻求脱身之计。如今皇叔已然脱身,正往汝南与刘辟汇合。某恐将军不知实情,反倒袁绍之处,可能遭受池鱼之殃,特奉皇叔之命,一路北上迎接。幸哉!在此地得以与将军相见!”他拉住关公的手臂,那份兄弟重逢、如释重负的“意”感染了关公。孙乾急切道:“将军不必再往河北!请即刻前往汝南与皇叔汇合,他正在汝南等着您!”

关公唤孙乾过来,拜见两位夫人。孙乾详细向二位夫人叙述了在河北期间,袁绍的内斗、对皇叔的轻视甚至两次试图加害皇叔的惊险经历,并言明如今刘备已摆脱困境,身在汝南。二位夫人在这个凶险旅途中饱受惊吓,此刻听到皇叔终于安全,且就在不远处的汝南等着相聚,无声地落下了委屈和劫后余生的泪水。

关公听闻这一切,心头一块大石落下,但也对袁绍那等人物在乱世中显露出的种种丑态感到一丝凉意——即使是名门之后,其“意”与“气”被自身的局限与周围环境的黑暗所腐蚀,也能堕落至此。他依照孙乾之言,不再去河北,而是转向南方,直取汝南。

正当一行人带着重燃希望,加快速度前往汝南时,身后大地再次颤动,卷起漫天烟尘!一股强大而狂躁的“气”锁定了他,伴随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叫:“关某!你这负义之辈!休想走!”

当先一彪人马疾驰而来,马上那人一身玄甲,形貌威猛,眼中透着不容逃脱的“锁定之意”和猛烈燃烧的“怒火之意”——赫然是夏侯惇!他身上的“气”如火焰般灼热而狂暴,那是因为他的武道,在“兵家煞气”的基础上,更糅合了他本身就刚烈易怒、决不退让的“意”——这便是他的兵家武道之“炎烈意”。作为曹操的心腹,夏侯惇收到消息后,怀着震怒不惜一切代价追来!

六将阻关,徒送了性命!却引来了夏侯惇这更为恐怖的,真正位列“显圣小成”的强者,一路血战脱身,然而宿命的追逐却远未结束!

正所谓:六将阻关徒受死,一军拦路复争锋!

究竟关公如何应对这如烈焰般追来的夏侯惇,能否冲破阻碍,抵达汝南与刘备重逢,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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