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牢房,弥漫着一股森恐怖的气息。昏黄的灯光在潮湿的墙壁上摇曳,映出一道道诡异的影子。
闫璟毅面色冷峻地坐在审讯桌前,对面是一群吓得瑟瑟发抖的犯人。他的威名早已传遍宁城,这些犯人深知他手段狠辣。还不等他动手,其他几人便已老老实实交代了实情。
然而,其中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紧闭双唇,不肯吐露半个字。
闫璟毅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随后他站起身,走到那名顽固的犯人面前。他从靴子里缓缓抽出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第一刀精准地落在犯人的手臂上。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犯人的衣服。但这一刀并未致命,只是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剧痛。犯人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接着,第二刀、第三刀……闫璟毅如同一个冷酷的行刑者,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整个牢房里回荡着犯人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但他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施展着自己残忍的手段。
终于,这名犯人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求求您!别再割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您饶我一命!”他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哀求道。
闫璟毅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他。他缓缓抬手,擦去匕首上沾染的血迹。就在犯人交代完一切后,众人以为这场血腥的审讯即将结束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再次出手,匕首猛地一挥,直接划过犯人的喉咙。
刹那间,一道血柱喷涌而出,溅在了他的身上和脸上。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与他冰冷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而一直站在闫璟毅身后的副官和他面前的犯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煞白。
闫璟毅冷静的脱了外衣,用衣服擦了擦脸上的血,将染血的外衣扔在桌子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特制的香烟,点燃一支,深吸一口。
抽完烟,他对副官交代了几句,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牢房。
苏轻轻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闫璟毅说会再来找她的话。她满心担忧,生怕他趁自己一睡着了,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便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入睡。
她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天花板,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神经紧绷。然而,困意终究如潮水般涌来,不知不觉间,她陷入了梦乡。
半夜的时候,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浓稠的墨汁包裹着,闫璟毅悄然来到苏家老宅。
睡梦中的苏轻轻,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钻进鼻腔。她猛地惊醒,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动弹不得。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了闫璟毅的俊脸。
此刻,苏轻轻的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那是烟草混合了血液的味道,这种怪异的味道让她战战兢兢地窝在他怀里,一夜未眠。
闫璟毅却不一样,有苏轻轻在身边,他睡得格外安稳。以往他独自睡觉时,尽管有人守卫,但他却难以安睡,稍有动静便会惊醒,时刻警惕着可能的偷袭与暗杀。唯有与苏轻轻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有这样踏实的睡眠。
就这样闫璟毅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天快亮的时候,他像被无形的闹钟唤醒,缓缓睁开眼睛。
苏轻轻察觉到动静,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佯装熟睡。
闫璟毅看着她那刻意装睡的模样,嘴角微扬,觉得十分可爱。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轻声说:“这几天我有事要出一趟远门,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
说完,他突然想起傅玉龙和慕少白,眼中闪过一丝醋意。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补充道:“还有,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勾引别人。” 他的手微微用力,语气冰冷地警告道:“不然,我饶不了他们。”
苏轻轻吃痛,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听着他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心中满是委屈与不满。心中暗想:我什么时候勾引别人了?至于让他从昨晚就揪着自己不放。
闫璟毅说完,起身走到阳台,动作敏捷地纵身一跃,便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苏轻轻知道他离开了,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前,躲在窗帘后,朝外面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