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宁连忙拉住墨凌川衣袖:
"夫君莫急,许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咱们去瞧瞧?"
墨凌川面色铁青,大步流星朝芙蓉院走去。
王淑宁紧随其后,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芙蓉院外,阿水侍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院门紧闭,里头隐约传来窸窣声响。
墨凌川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王淑宁站在他身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砰!"墨凌川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榻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是侍卫阿冰。
墨凌川瞳孔骤缩,环视四周:"柔儿呢?"
王淑宁也是一愣,转头看向院外的张嬷嬷,眼中带着质问。
张嬷嬷慌乱摇头,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般情形。
"柔儿!"
墨凌川冲出屋子,忽然听见墙角传来微弱的呻吟。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素白的手从墙角伸出,指尖还沾着血迹。
"大人..."姜苡柔虚弱的声音传来。
墨凌川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只见姜苡柔蜷缩在墙角,发髻散乱,衣衫染血。
旁边昏迷着语嫣和月芽。
姜苡柔脸色苍白如纸,额角还有一道血痕。
"柔儿!"墨凌川将她打横抱起,触手冰凉,"这是怎么回事?"
姜苡柔虚弱地靠在他怀中:
"妾身...妾身昨夜用好晚膳,突然觉得头晕,昏迷之际,看到几个小厮抬着阿冰侍卫进屋子,放在妾身旁边。
妾身是大人的女人,拼死也要护得清白,于是挣扎着下了软榻,到外面求救,没想到昏倒在了墙角。”
墨凌川将她抱到院中摇椅上,命人取来披风为她盖上。
王淑宁站在廊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明明安排好的局,怎么会变成这样?
姜苡柔靠在墨凌川肩头,余光瞥见王淑宁铁青的脸色,唇角微微勾起。
"来人!"墨凌川厉声喝道,
"把阿冰拖下去,严加审问!还有这个狗奴才,"
他指着方才报信的小厮,"一并关起来!"
语嫣和月芽被水泼醒,跪在旁边。
墨凌川问道:“你们可看清拖着阿冰进屋子的下人模样?”
语嫣和月芽怯恐的看了眼王淑宁,慌忙摆手道:“奴婢不敢说,不,奴婢们不知道。”
王淑宁骂道:“两个小奴婢,休要胡说!”
姜苡柔虚弱道:“大人,妾身想也不会是夫人。”
墨凌川却心中有数,狠厉道:“夫人,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王淑宁脸色煞白,强撑着笑容上前:"大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墨凌川冷冷看她一眼,"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姜苡柔适时地轻咳两声,墨凌川立刻低头查看她的伤势。
她靠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墨凌川道:“将荷贵院所有伺候的奴才全部重大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又恨恨看向王淑宁,“夫人这几日闭门思过,不得出荷贵院。”
王淑宁一脸委屈,“夫君,你怎么可以听这个狐媚子的一面之词,冤枉我?”
王悦雪跑来,“是啊姐夫,你不能这样对姐姐!分明是这个狐狸精冤枉姐姐!”
墨凌川呵斥道:“你是王家人,不是墨家人,赶紧回去,我府中之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王家随行的嬷嬷看墨凌川十分震怒,急忙拉着王悦雪走。
“三小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毕竟是墨家家宅之事,咱们不能管。”
王淑宁满脸恨意看向墨凌川怀中的女人,伤心自己的夫君居然如此疼惜一个小妾。
姜苡柔挑衅地邪笑,
王淑宁,你吃苦头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报上一世我和孩子们一尸三命的仇。
待王淑宁被几个婆子扶走后。
墨凌川看向屋内,那软榻被别的男人睡过,实在晦气。
抱起姜苡柔大跨步出芙蓉院。
“大人,你抱妾身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