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伤,死不了。”时雨贯星并不在乎叶清怜的情绪,哪怕她在关心自己。
“你想过你的未来吗?”
“想过,但是我感觉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未来的你是什么人?”
“弑神者!”回答叶清怜这个问题后,她终于有了情绪,恨,浓烈的恨,一闪即逝的恨,最后被压下。
“你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的。”
“也是,还能是什么?别人不知道,我却不可能不知道。”
“时雨贯星开始漫无目的的行走,其实她不知道,这片永夜之下,她才是最安全的,已经有魔族殒命了,可永夜杀不了她。”
“最想杀她的人也杀不了她。”
也就在这时,下雨了……
“胡乱送雨伞的人还是付出了代价。月亮也终于出现了,但它的颜色是——blue。”
“也就是在这一刻,山上所有的动物,魔物的眸子都化为了蓝色,看上去无比温驯,像家养的猪,牛,羊,又或者是狗。”
如果你问我刚刚的比喻有何意义,那意义就在于比喻了一下。
便在此时,时雨贯星面前出现了一条蓝色的路。
“不上去了吧!”叶清怜劝道。
“好吧,不去了。”时雨贯星道。
踏上去也没有意义,前路通向的只有深渊,在此刻停下亦是一种选择,二者或许殊途同归,亦可能背道而驰,不过现在,还没有必要踏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