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旺达将托尼视为战争贩子，和哥哥一起接受了九头蛇的实验，只为获得足以复仇的力量。

托尼站在原地，像是被某种无形的重量压得无法动弹。黎漾察觉到他的异样，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我很抱歉。”，托尼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当我发现公司的武器被恐怖分子利用时，我立刻关闭了武器部门。但……这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

他直视着旺达的眼睛，“如果我能早点察觉，如果我能阻止那些武器流入黑市……对不起。”。

旺达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理智上，她知道托尼并非唯一的罪魁祸首，可情感上，那份恨意早已根深蒂固。然而此刻，面对他的道歉，她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托尼沉默片刻，突然说道：“如果打我一顿能让你好受点，那就动手吧。”。

旺达怔了怔，随即摇头：“……不用了。”，她别开视线，声音低了下去，“这也不全是你的错。”。

气氛稍稍缓和，黎漾适时开口：“其实，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

兄妹俩同时看向她。

“关于你们的亲生父亲。”。

“什么？！”，皮特罗脱口而出。

旺达的瞳孔微微收缩：“……我们的亲生父亲？他是谁？他在哪？”。

“万磁王——埃里克·兰谢尔。”，黎漾说道，“他现在住在旧金山湾区的‘乌托邦’。”。

旺达的呼吸一滞，而皮特罗则瞪大了眼睛：“万磁王？！那个变种人领袖？”。

黎漾点头：“如果你们想见他，我可以帮你们联系。”。

旺达沉默了几秒，最终低声说道：“……谢谢。”。

黎漾的目光落在旺达身上，又补充道：“另外，旺达，你的能力很强，但还不稳定，对吗？”。

旺达微微皱眉：“……是。”。她的混沌魔法虽然强大，却时常失控，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扰。

“如果你愿意，”，黎漾温和地笑了笑，“我可以教你如何更好地掌控它。”。

旺达迟疑了一瞬，但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