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很是相近,琼华宫貌似是未来的仙母居住的宫殿,比琼瑶宫还要华美三分。
江时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是没想到云河会让她住在那里。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凤墨战神到——”
云河脸色骤变,袖袍一挥,一道金光将江时茶笼罩其中。
“隐身术,莫出声。”
江时茶只觉周身一轻,再看自己已化作一缕轻烟,飘在殿角。
而青砚也被云河一个眼神示意,悄无声息地退至殿外。
凤墨一身玄色长袍踏入殿中,眉目如刀削般锋利,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周身萦绕着凛冽的杀气。
他单膝跪地,声音冷硬:“参见天帝。”
云河已恢复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端坐龙椅之上,“爱卿平身。此番下凡历劫归来,可有所悟?”
呵呵,有所悟?
凤墨虽然很想直接质问他,但显然这个时候还不能和仙帝闹掰。
“没什么回忆的。”
仙帝闻言看了眼江时茶站的位置,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得笑意。
“那就是说你在人间的生活并不快乐咯。”
这里没有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说法。
所以天上过了三年,凤墨在人间也是真真切切的过了三年。
“呵,殿下觉得呢?”
云河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有趣。我且问你,你当真不管你那人间妻子的死活了?”
凤墨的瞳孔骤然紧缩,指节捏得发白,玄色衣袖无风自动。
“陛下此言何意?”
云河慢条斯理地抚过袖口金线绣的龙纹,目光却飘向江时茶所在的位置。
那缕轻烟微微颤动,像被惊扰的蝶。
“听闻你在凡间娶了个渔女,如今回返天庭,却将她独自抛在人间。”云河轻笑,“本座只是好奇,战神竟如此薄情?”
凤墨下颌线条绷紧,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却又很快被冰冷覆盖。
“不过是一场劫数。”
轻烟剧烈晃动了一下。
云河眯起眼,忽然很想看看此刻江时茶脸上的表情。
但他还是按耐住了想要撤去术法的冲动,他想让江时茶多听听她这个人间丈夫是怎么说她的。
云河欲要再问,凤墨却不乐意了。
他讨厌那个人间女人,他在凡尘的这三年将会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他一个堂堂战神,自然是看不起小小的渔女。
“殿下,我今日来是为棠衣一事,还请您不要将话题扯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无关紧要吗?江时茶在心里冷哼一声。
可怜原主为他付出了时间精力,自己舍不得吃和穿,挣点银子都花凤墨身上,到头来却换来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