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各有三兄弟,每家刚从麻烦中走出一人,所为何事?皆因钱!众人初时愕然,毕竟阎解成与刘光天一现身便动起手来,大伙原本看得入神,却突遇硬茬,差点反应不及。
“住手!**,你们当真要来?”
“别看了,快过来拉架,再晚真出事了!”
何雨柱见状,急忙上前,与众人合力拉开双方。
无奈这几人下手太重,阎解放已被阎解成用砖砸破头,刘光天也让刘光齐吃了苦头,此时刘光齐亦鼻血横流。
若再不管,局面恐失控。
“赶紧报警!”
“都别打了,报警了!”
一位大爷焦急万分,却被前院的老杜拦住,年纪大了,何必掺合这些事?事后老杜打算找大爷聊聊,别看他默默无闻,实则通透得很。
老易虽好,却总想不开,低调生活才是正道,管那么多闲事作甚?不如趁早多存钱养老。
贾建设未参与此事,事发瞬间已将目光投向白芳。
只见白芳镇定自若地退了几步,在众人劝架时悄然离开,临行前回首给了贾建设一个甜笑,并比了个手势,示意会在老地方等他。
走出大院的白芳倍感轻松自由,昔日束缚她的枷锁全然不见。
她在大院生活十余年,如今终于解脱。
表面看邻里和睦,暗地里却藏污纳垢。
她在意的人都已离去,再无牵挂。
她不曾回头望那大院一眼,从此也无意重返。
院内纷争很快平息。
阎解成等人被警方带走。
幸亏众人及时劝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伤得最重的是阎解放,被兄长突袭致头部受伤,虽未有大碍,但也缝了几针。
此事属家事,派出所不便介入,只拘留一天便释放,因父母仍在医院需筹医药费。
大爷深知自己无力解决,昨晚与老杜深谈后,亦有所悟。
他倔强的个性终究屈服于现实,明白并非善意都能成事,还需实力支撑。
可即便有了实力,又为何要插手这种事?
出狱后,两家纠纷交由街道处理,更多涉及道德而非法律。
大爷如今失了往日精神,善举未得回报,甚至垫付的钱能否追回都成疑问。
他内心矛盾重重:一边是住院的老刘夫妇,另一边是自己的养老积蓄。
一念之间关乎他人安危,另一念却是自己血汗所得。
大爷并非没想过让贾建设出钱,“凭什么他有钱就得帮忙?”“你知道刘家和阎家的状况吗?谁沾上他们谁倒霉,难道让你贾建设为他们养老?”老杜听罢,不禁摇头叹息。
"老易,你无儿无女,这些年总想着找个人能给你养老,大院里人都清楚。”
"可谁都不是傻子,除了傻柱,别人就算跟你关系再好,以后又能帮你什么呢?"
"再说,贾建设让你这个年纪当店长,还给高薪,供你吃饭,这都是情分!你……唉,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杜说到这里望了望一大爷,见他还犹豫不定,便破例多说了几句,也算是报答老大爷之前对前院的关照。
"老易,我再劝你一句。”
"贾建设待你不薄。”
"千万别因旁人的事,把这点情分都耗尽了,否则只会落得凄凉下场。”
老杜说完便起身离开,留下老大爷陷入沉思。
是啊!
人家与他毫无血缘,他也帮不上忙。
说到底,他对贾建设而言并无实际价值。
贾建设对他好,只因"情分"二字。
两家的事,人家只是暂居大院,凭什么要掺和?
如今事情没办成,自己的养老钱也赔了进去。
老大爷左思右想,终于明白自己错了。
正如老张所说,他在自毁。
若他继续纠缠,跑去让贾建设帮忙,那便是挥霍两人的交情。
当老大爷冷静下来后,心境彻底改变。
他不再担忧医院的那些事,而是焦虑那几千块钱能否拿回。
"唉。”
老大爷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去负责的火锅店上班。
时间到了,日子还得过不是?
别再操心别人的事了,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就行。
至少他衣食无忧,还能攒些养老钱。
阎解成等人被带走后,这场所谓的全院大会也就结束了。
贾建设开车绕了一圈,来到他和白芳常约会的小院。
这里曾是他秘密的据点。
当他踏入房间见到白芳时,几乎震惊得下巴都要脱臼。
她那身极尽简约的小衣,不知是从哪里淘来的。
白芳对贾建设的惊愕表情颇为满意,直接将还未回神的他拉进屋内。
“今日我不做丫鬟,我要当女王。”她傲然宣告。
贾建设这才回过神来。
作为男子,怎能甘为仆从?
“女王?你也配?”他语气带笑。
“今日,你连丫鬟都不配做,过来。”
约一个小时后。
“你这身衣服是从哪弄来的?”贾建设意犹未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