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沈幼鱼惊叫一声。
“我错了……”
孟宴臣惊恐大叫,眼睛瞪得滚圆,满脸都是绝望。
匕首在离手指仅剩一寸时猛然停住,锋利刀刃闪烁着寒光。
“怎么,认怂了?”
林逸冷笑一声,松开手臂。
孟宴臣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满是冷汗。
他看着林逸冷酷面容,心中后怕不已,这小子不是个只会吃软饭的废物吗?怎么会如此狠辣?
“林逸你别闹了!”
沈幼鱼挡在孟宴臣身前,脸色一些难看。
她实在想不通,本来好好的庆功宴怎么会变成这样,老公就像一头野兽般野蛮。
“呵呵,是我闹吗?”林逸站起身来,目光冰冷扫视着两人。
“给你们个机会!说,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包间内一片寂静,众人大气不敢喘,准备吃大瓜。
“林逸,你别误会,我和幼鱼什么也没干!”
“你确定什么没干?”林逸瞪了一眼。
“干!干了……”孟宴臣哭丧着脸回答
“说!”
“我该说什么?”孟宴臣被问懵。
“跟我装傻充愣是吧!”林逸大喝一声吓得所有人心脏乱跳。
“老公,我和宴晨哥哥只是工作上来往,你别为难他!”
“沈幼鱼,我没问你!”林逸眼神充满杀气!
没想到妻子竟也死不承认?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只能拿出证据甩在这对贱人脸上。
然而当手伸进裤兜,里面却空空如也……
“鉴定报告呢?哪去了?”
林逸心中一紧,又翻找其他口袋,除了车钥匙,打火机和手机外再无其他东西。
如果没有鉴定报告,那便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两人肯定不会承认。
“孟宴臣,别以为你当年干的好事我不知道!”
“啊?我……当年没干什么呀!”
孟宴臣脸色一变,虽有些惊愕,但却没有松口。
“狗东西……”
林逸暗骂一句,现在想让这两人当众承认当年发生的事根本不可能,只能单独击破。
“沈幼鱼,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跟我回家说清楚!”
“林逸,我不回家!现在重要的是送宴晨哥哥去医院治伤!”
“好,既然你选择留下陪这条狗,咱俩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别后悔!”
“哼,该后悔的人是你!”沈幼鱼一脸怒气回应着。
林逸看了妻子一眼,眼神中满是失望,随后起身离开包间,众人总算松了口气。
沈幼鱼看着丈夫背影有些气愤,因为一点小事,至于把庆功宴搅黄,还动手伤人,实在太匪夷所思。
“幼鱼,嘶~我头好痛~”
孟宴臣见林逸离开,躺在地上叫唤起来。
“宴晨哥哥,实在不好意思!林逸今天有点无理取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嗯……好疼……嘴里火辣辣的……”
孟宴臣吐出一口鲜血和蟹钳残渣快哭出来,这林逸不是一般狠,谁家好人会拿蟹钳塞嘴里霍霍人。
“快来人把孟总扶到我车上!你们打120救那两个保镖!”
包间里众人忙碌起来,有人去搀扶孟家保镖,有人迅速扶起孟宴臣跟随沈幼鱼离开包间。
片刻后一辆白色奔驰S450驶往医院。
而此刻林逸正在停车场另一边发呆,眼前竟然是一辆完好无损的酥妻奥创。
“难道我没出车祸?怎么下午踹一脚的位置都看不出痕迹?这怎么可能?”
林逸喃喃自语,摇摇头感觉一切都不真实,最后打开车门驾车离开。
此刻停车场外一辆黑色商务车跟着离开……
三十分钟后,海云台联排别墅区,林逸摇摇晃晃进入家中。
今晚亲眼目睹妻子和孟宴臣你侬我侬现场让他倍感寒心,虽然动手出了口恶气,但却一阵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