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刘婆子向前忙走几步,指着乔安安告状道:“哎呀!村长!你可来了,你看刘婆子被这小娘子打的,啧啧!真惨!你是咱们村的村长!可要为她做主呀!总不能让刘婆子被一个外乡的女人给这样欺负吧!”
王全顺着她的声音,看向刘婆子,猛地一下,也吓了一跳,这脸擦伤了,鼻子塌了,门牙咋还掉了?他不解地看向自家婆娘。只见对方给他摇摇头。
“说吧这是咋回事!”王全稳了稳神,敲了敲烟袋锅子,别在腰间,挺了挺腰杆,寒着脸问。
这不是开玩笑嘛,如果换做平时,他还可以帮着村里人说说话、撑撑腰什么的,但如今村子里住着贵人呢!他只是个小小的村长,可不敢有任何差池啊,所有事都必须给贵人让路,绝不能因为村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打扰到贵人的清修。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顶风作案,偏袒一方,那他既没那个胆子也不会那么去做。而且乔家娘子跟他们家还有点交情,就更不该偏袒了。
很快,有知情人把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王全看了刘婆子一眼,刚才还支支吾吾的,现在也安静下来,可见,大家说的基本属实。
“也就是说,乔娘子上山了,刘三也上山了,这也不能说明乔娘子就和刘三有啥?这山上每天都有人去山脚下捡柴,难道大家谁去,就和其它人有染吗?”
有人听到村长说前面的时候,还想为刘婆子的说两句,但是听到后面,就没人吭声了,他们村可是在山脚下,砍柴,挖野菜,打猪草,找野果等,都要进山,要是以后,只要男人女人上山,那就是有染,这,这叫大家怎么活?
王全看大家都不说话了,往东边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让村民散去,谁知,刘婆子不依,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喔那可怜见的二子,生不见人,火不见是的!没了你,现在你老娘又被人欺负的这么惨!也没个人给做主,老天爷啊!这不叫人活了!,,,,!”
刘婆子越哭越心塞,眼泪鼻涕,混合着泥血,加上肿胀的脸和唇,要是在晚上,能把小孩给吓哭。
她就是一滚刀肉,王全作为村长每每遇见她,也是头疼,现在见她这不管不顾的模样,头更疼了。
叱责话,对她也没用!只得转头问乔安安:“乔娘子!你昨天在山上到底见没见着刘三?”
乔安安抿着嘴,心想,老娘见是见着了,她还好心救他呢!那只,那刘三不是东西,她冒险救他,他却把她推给野兽,辛好她命大,要不让,她的好大儿小木木就没娘了,她都不敢想,小木木没有她这个娘保护,能不能活到长大。
想到这乔安安一咬牙一口否定:“没见着!”
“见过!”
乔安安没有想到,她的话刚落,院门口,又一声音响起。
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一红衣男子站那里,当看清他的脸,乔安安眼神骤然一缩。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