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皱眉,谁这闲得慌瞎说别人家的私事。
等他回了办公室,整个下午都在想这个事情。
他无所谓,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
主要是怕沈南星接受不了。
他这都有人找了,那沈南星那边会不会也会被问。
谢长宴这担心属实是有点多余了。
沈南星这段时间过的可自在了,快到饭点了做个饭,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的,时不时的去看看周逢伊,还可以和田婶聊聊天。
那天送了田婶几个螃蟹后,俩人关系突飞猛进,田婶还问过做法,等下次赶集时还买了几只,沈南星教她怎么做。
周逢伊出了院,严同春找了一个家里没太多事的照顾她,一个月给她点钱,就当报酬了。
旁晚
谢长宴回来了,沈南星还像往常一样把饭菜端上来。
吃完饭后,谢长宴没着急收拾,他看向沈南星。
“今天我听到外面都传咱俩的关系,你知道这事吗?”
谢长宴严肃开口。
沈南星被他这么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他从没有这么严肃的样子跟她说过话。
“没,没听到过。”她是真的不太清楚,平常就接触那么几个人,她哪能知道什么。
谢长宴放到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攥紧。
“反正就是点儿不太好的,是我欠考虑了,这段时间要不我去办公室住吧,你在家,有什么事了可以去找我。”
沈南星看着那双认真的眉眼,是不是她影响到了他,她犹豫开口:“是不是影响到了你,要不然我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谢长宴都快笑了,被造这种瑶明明是对女方的影响比较大,怎么还担心起他来了。
“不是我,是你,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那些人就不一定这么想了,他们乱说对你名声不好。”
沈南星听到他这么说放下心来,不是影响到他就好,不过听他说到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时,她还是心虚了一秒。
听谢长宴这么说,沈南星还是觉得这人真的好温暖,还会为她考虑,搬到办公室去住,那地方肯定没家里睡着舒服,为了几句话何必呢。
“没事呀,我又不在乎。嘴长在他们身上,爱说就说呗,关我什么事。”
反正从小到大,同龄人都叫她怪胎。她早就习惯了。
小时候她就很喜欢草药什么的,经常拿着本书在那看,周围人觉得她另类,不合群,他们在说娃娃时,她说人体结构,他们玩过家家时,她在认药材。
没人愿意跟她玩,还经常在背后说她,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
“行,你觉得没事那就这样,我怎么样都行,他们影响不到我。”
谢长宴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倒是觉得可能是他小题大做。
当事人都无所谓,这个事情就那么不了了之。
不过他第二天还是在办公室说了一遍,不让他们乱传。
谢长宴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他知道沈南星的性格,不会真的让他住办公室,他也只是试探罢了。
他们有宿舍的,他就算不在家住了也可以去宿舍,哪还会住办公室。
为啥不说宿舍,一听住办公室就可怜多了,他肯定是要往可怜了说啊,万一说宿舍真的答应了呢,他是想试探,没真想搬出去。
让她明白,俩人的关系,别真的把他当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