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妨先晾他们几天,让他们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等他们意志松弛下来的时候,咱们再瞅准时机,一并将朝廷军队彻底击垮,到那时,他们想跑都跑不了了。”
众将一听,纷纷称赞道:
“主公英明啊!”
“主公用兵如神,朝廷军队早晚得被主公打垮!”
“主公真乃当世冠军侯啊!”
韩韬听着这些夸赞之词,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边,郤俭等人已经和韩瑛的部队对峙了好些日子了。从事燕邠一脸忧虑地对郤俭说:
“大人,咱们怎么也得和凉州军交战一下呀,否则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咱们可就麻烦了。”
手下的其他将领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同这个意见。他们虽然心里都极不情愿交战,可要是被朝廷追究责任,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可就都得丢了。
于是,第二天,郤俭硬着头皮,率领众人前去叫阵。
韩瑛这边,毕竟是头一次上战场,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不过好在手下的这些士兵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他们那镇定自若的神情,也给韩瑛壮了不少胆子。
此刻,双方军队对峙着,气氛紧张。
郤俭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
“对面的凉州军听着,我可是奉朝廷之命前来,你们如果此刻归降,我还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否则的话,定要株连九族!”
韩瑛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
“郤俭,你这个狗官,平日里只知道鱼肉百姓,我弟起兵就是为了铲除你们这些祸国殃民的贪官污吏,你要是还有点良知,肯自裁谢罪,我倒还可以免你一家老小的死罪,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郤俭一听,也被气得够呛,大声吼道:
“你们那个贼首韩子韬想必此刻已经死在朝廷大军的刀下了,你们还敢在这里负隅顽抗。”
韩瑛手下的黄巾军一听对方如此辱骂他们的天王,顿时火气大增,一个个摩拳擦掌,做好了一番拼杀的准备。
然而,郤俭和韩瑛都没有贸然下令进攻,双方就这么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就在这时,从益州军的后方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马蹄扬起的尘土漫天飞舞,遮天蔽日。
郤俭见状,脸色一变,紧张地问:“这是谁的部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茫然,不清楚状况。
韩瑛这边心里也直打鼓,还以为是郤俭的援军到了。
直到这支军队越来越近,众人这才看清旗帜,只见一面旗帜上写着“苍天已死”,另一面写着“黄天当立”。
为首的原来是益州黄巾军将领马相和赵袛,二人打着黄巾军的旗号,聚集了数千兵马。
自从郤俭出发讨伐凉州开始,他们就悄悄地跟在后面了,一直就想找机会和凉州军前后夹击。
郤俭一看这情形,心里暗呼不好,可此时想跑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分兵去迎战马相和赵袛。
韩瑛这边一看原来是黄巾军,虽然不清楚是哪部分的,但想着总归是和自己一方有些渊源,当下也不再犹豫,当即下令冲锋。
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震天,益州军本来就士气不高,此刻又遭遇前后夹击,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开始慢慢溃败下来。
郤俭见势不妙,无奈之下,只能朝着益州的方向狼狈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