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昌被陈远这番话气得不轻,脸涨得通红,“陈远,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你可知这行会章程乃是先辈们定下,历经多年,哪容你说不合理就不合理?”
陈远冷笑一声,“先辈们定下的章程自然有其道理,可时过境迁,如今商业环境已变,若不知变通,那只会阻碍行业发展。就拿我改良的造纸工艺来说,成本降低了,质量提升了,价格自然可以更亲民些,这既能让百姓受益,也能让咱们这造纸行业更加繁荣,可周兄却只想着守着那旧章程,压制同行,这又是何道理?”
周世昌一时语塞,不过很快又吼道:“你这是狡辩!就算工艺改良了,那也得遵循大家共同的规矩,你这般肆意妄为,破坏了行规,以后这商界还不乱了套?”
“周兄倒是会给人扣大帽子,我不过是想让生意做得更合理,让纸品能走入更多寻常百姓家,这怎么就成破坏行规了?倒是周兄,一心想着维护自己的私利,不顾行业发展,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吧。”陈远步步紧逼,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周围的宾客都被这激烈的场面惊到了,有的甚至开始担心这场宴会会不会就此闹得不可收拾。
第五章:徐阶出面
就在这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几乎要凝固的时候,徐阶徐大人终于出面了。只见他面带微笑,缓缓走来,可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二位这是何必呢,今日本是大家相聚,把酒言欢的好时候,怎为了这章程之事闹得如此不愉快呀。”徐阶先是轻声说道,试图缓和气氛。
周世昌见徐阶来了,赶忙上前一步,满脸委屈地说道:“徐大人,您可得给评评理呀,这陈远仗着自己改良了造纸工艺,全然不顾行会章程,肆意扰乱市场,这般下去,咱们这商界可就乱了呀。”
陈远也拱手道:“徐大人,我陈远绝无此意,只是觉得那章程有些地方确实该与时俱进,我不过是想让生意做得更合理,也让这造纸行业能更好地发展,可周兄却曲解我的意思,还在此污蔑我。”
徐阶微微点头,看向二人,缓缓说道:“二位所言皆有一定道理。这行会章程确实是为了维护商界秩序,不可轻易违背,但时代在发展,若有不合理之处,也当酌情考虑修改。陈远你改良工艺,让纸品物美价廉,本是好事,不过也需顾及同行们的感受,莫要引发过多矛盾。而周世昌你呢,也不能一味守着旧章程,要以大局为重,共同推动行业进步才是呀。”
徐阶的这一番话,说得不偏不倚,既指出了两人的问题,又给了双方台阶下,让这场一触即发的纷争暂时缓和了下来。
第六章:后续商讨
周世昌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但碍于徐阶的面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便站到了一旁。
陈远则是恭敬地对徐阶说道:“徐大人说得极是,是我方才过于激动了,不过这章程之事,确实关乎重大,还望大人能主持公道,召集行会众人共同商讨一番,看看如何能让其更加完善,适应如今的商业形势。”
徐阶笑道:“你这提议不错,此事我会放在心上,择日召集大家一同商议。今日这宴会,就莫要再为此事伤了和气了,大家还是尽情畅饮,共叙情谊才是。”
听了徐阶的话,宾客们也纷纷附和,宴会的气氛这才又慢慢恢复了些许热闹。陈远和周世昌虽然暂时不再争吵,但彼此心里都清楚,这关于行会章程的事儿,不过是刚刚拉开了序幕,后续还不知会有怎样的波折。
而陈远也深知,自己想要在这明朝商界闯出一片更大的天地,往后要面对的挑战只会越来越多,不过他有着坚定的信念,无论如何,都要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努力,让陈氏纸铺不断发展壮大,为这明朝的商业增添一抹别样的色彩。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商界都在关注着行会章程商讨之事,陈远也积极准备着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准备在那场即将到来的商讨会上,为自己的商业理念据理力争,而周世昌自然也不会轻易罢休,暗中也在谋划着如何让局势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一场围绕着行会章程的明争暗斗,正在这明朝的商界悄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