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上车,很自然地分成了两辆。江墨熟练地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洛母坐在后排,脸上带着一丝疑惑,有点不确定地开口:“刚那是严家那小子?”
顾逸轩坐在副驾驶座,侧过身回答:“对。”
此时洛依妍不在这辆车上,洛母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开口:“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我只在当时她们领结婚证的时候见过他一眼。现在想来,她和依妍的那场婚姻,连一场正式的婚礼都没有,不知道这些年她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
江墨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洛母:“阿姨别难受,现在依妍已经回来了,以后谁也不能欺负她了。”
在另一辆车上,洛父坐在驾驶座,手指不自觉地敲击了几下方向盘,打破了车内短暂的沉:“刚那个,是……”
许佳灵坐在后排,还没等洛父说完,就气鼓鼓地说道:“就是宝儿的那个渣男前夫,呸,简直不是个东西!”
她双手抱胸,脸上满是厌恶的神情。
洛父听后,微微点头:“和他离婚是件好事,可惜了,没早点离。”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洛依妍坐在副驾驶座,听父亲这么说,娇嗔道:“爸,怎么有你这种人啊,教唆女儿早点离婚。”
她佯装生气地撅嘴,可眼神里却是笑意。
洛父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刚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他就暗自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那男人长得确实没话说,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想起来,那人鼻梁太高,而嘴唇太薄,这样的人通常薄情,只怕女儿在那段婚姻里吃了不少苦头。
M国,奢华的私人别墅内,猩红地毯上蜷缩着苏杭九伤痕累累的身躯。
施暴的男人随意将染血的皮带甩在一旁,慵懒地陷进真皮沙发,指尖夹着的香烟腾起袅袅白烟。
手机突兀响起,刺耳的铃声刺破室内的死寂。男人烦躁地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急促的声音传来:“七爷,不好了,我们的那批货在海关被劫了!”
男人叼着烟的动作猛地一滞,他眯起眼,语气森冷如冰:“怎么回事,说清楚!”
“他们说我们的货有问题,几百吨的货直接截停了!问原因也不说,就把货扣在那儿,死活不让通行!”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
男人猛地站起身,沙发因他的动作发出不满的吱呀声:“把电话给他们负责人,我来问!”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沉稳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你们的货涉嫌走私,我现在依法对货进行扣押。”
“少跟我废话!”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是谁指使的?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对方却轻笑一声:“七爷或许可以想一想,你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说……你是不是私藏了什么不该私藏的人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