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雪被踩的嘎吱响,积雪堆叠的太厚,他把自行车也放进了空间,余下的路只能靠两条腿了。
好在他有系统,暖宝宝和羽绒服都备上了,还能腾出闲心看看雪景。
当然了,老老实实去放电影不是他的作风,现在冬天了,山上养膘的动物多的很。
许大茂摸摸腰间的枪,有枪在手,去试试手感怎么了。
到时候要是被野猪拱了,别问,问就是雪下太大走错了路。
就在付诸行动的时候,几声枪响传来,在寂静的林中很是刺耳。
许大茂眉头一皱,是猎户还是间谍?
要是猎户还好说,万一是间谍,他手里就一把小手枪也打不过啊。
这么想着,许大茂躲到树后面,打开系统在里面找武器。
油锯、电棍、闪光弹、工兵铲、兽用麻醉……
他一看全是近战武器,有些后悔没去商店或黑市买几把长枪放空间了。
找东西到下单不到两分钟,野兽的嘶鸣和男人的求救声越来越近,显然离着不远。
许大茂摘下手套,抱着一棵树就往上爬,心里祈祷千万别跑过来。
可怕什么来什么,错杂的山路中一个血呼啦次的人踉跄的跑着,后面还跟着一头黑乎乎的野猪,嘴里还叼着男人的衣服碎片和血肉。
野猪的屁股和脑袋都有血,跑动间鲜血把白雪染成了红色,眼冒红光地盯着奔跑的男人。
看上去是猎手失误,没能打死野猪,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被撅了。
确认来人是打猎的后,许大茂松了口气,正打算来个坐山观虎斗,结果奔跑的男人不知被什么绊到,一骨碌滚下去半个坡,然后没了动静。
许大茂傻眼了,不是哥们,你的同伙,呸,同伴呢?啊
别告我你打野猪就来了一个人啊!
野猪可不管是几个人,直接一个猛扑开始啃男人的脚。
许大茂见实在没人来,鉴定此人是新手无疑。
不过这人的棺材板确实挺硬啊,留着五十年后盖棺用吧。
他测算了下距离,拿出小手枪比划了下,对着野猪的屁股就是嗖嗖两枪。
野猪感受到痛觉,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脑袋又被花生米开了瓢,咆哮声还没有结束就摔倒在地,溅起了一层厚厚的雪。
在许大茂要下树给野猪补枪的时候,原本倒地的野猪扑腾着站起来,甩甩头走了几步,最后踉跄地摔倒。
万幸野猪没摔倒在男人身上,不然他就白忙活了。
“这野猪真耐造啊,脑壳被打烂了都能站起来。”许大茂嘟囔了句,蹲在树上等了一会儿,见野猪彻底没了动静,才滋溜滑下树。
他靠近了才发现野猪挺大,得有两百来斤,难怪这小子心大的要自己独享战果。
许大茂掏出手枪又对准野猪脑袋受伤的地方打了几枪,脑花四溅,鲜血横流。
他绕开腥臭无比的野猪,弯下腰将男人翻了个面,见男人还有鼻息也松了口气。
又看了看男人身上的伤和不断下着的雪,打算好人做到底,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口,拖着人往山下走去。
不过男人的运气挺好,穿着的鞋被野猪啃了个鞋底,脚上没受一点伤。
就是屁股和身体跌倒的摔伤有些严重,只怕等养伤好几个月了。
天上的雪下的越发大了,没一会儿工夫就把脚印覆盖住。
许大茂好不容易把人拖到大路旁边,又看了看有些陌生的环境,得嘞,这次是真迷路了。
他眼珠子一转,把自行车和放映机从空间拿了出来,把放映机放到树下盖上油布。
至于依旧昏迷的男人,许大茂想了想从空间买了一件做旧的军大衣盖在他身上。
原本是想用自行车带着男人去附近的村子找人救治,可受伤的地方太尴尬了,坐也坐不住啊。
或许是见许大茂沉默太久,昏迷的男人悠悠转醒,捂住受伤的屁股痛苦呻吟着,见有人在才止住了痛呼,沙哑的说,“爷们儿,咳咳,我是附近大兴县东方红人民公社下红星生产大队的,我叫秦振华…经过前面的拐子湾,再走七八公里,那里山脚下住着一个赤脚大夫…”
“咳咳,我今天上山的时候和他说过了,晚上会给他送野鸡过去。”
男人紧盯着许大茂,深怕他抛弃自己独自离开,到时候真就死定了。
许大茂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而且又没想见死不救,不然直接让野猪给他撅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