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长大了,这小子倒是没有长歪,就是有个毛病“好玩"。从小跟着田立民屁股后,是上树掏鸟,下河摸鱼,上山逮兔子套野鸡,只要是田立民干的他一准是跟在屁股后,撵都撵不开。
等长大了,田立民上了大专。这小子却辍学在家,少了田立民没人管得了他了。整日游手好闲,和一群狐朋狗友乱逛。向什么篮球啊,足球之类的,是个个玩的精通;后来县城开了游戏厅,各种街机玩的更是风生水起。在后来田立民大三那年,这小子手里没钱,被人引诱玩上了麻将,输了老丈人和丈母娘半辈积蓄不说,还欠了不少饥荒。面对父母的责骂与教诲,他非但没有丝毫悔意,竟然敢离家岀走。
老丈人和丈母娘为此忧心忡忡,束手无策。老丈人是终日长吁短叹,丈母娘更是以泪洗面,寝食难安。一家人的生活因为他的荒唐被搅的翻天覆地。
说来也巧,这事儿发生时正好赶上田立民寒假回家。得知情况,在县城他狐朋狗友处蹲了一天,逮住后拎家里一顿胖揍,打的这小子几天下不来炕。
或许这顿胖揍,让这小子长了记性,从那后,这小子是再也不赌了,重新走上了正路。
此时小宝儿经妈妈一拽,赶紧抬头看向妈妈。张凤兰说:“叫人呐!”
“爷爷,奶,三爹,大宝哥,二宝哥,三宝哥。”别看小,这小子辈排的清,从老到少,顺序没一个叫错的。也不怪他小时候也是奶奶看着长大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老实,倚着老妈一动不动,连招呼人都得一催再催。这可和他平时一来就活蹦乱跳的可是有很大差异,不过大家也都没在意,随着他去了。
“凤兰,快屋里坐。”奶奶再一次发出邀请。
“不了,大妈,我回去了。你们忙着。”边说边拉着小宝儿往外走。
“坐会吧!咱娘俩唠会儿嗑。”奶奶还要往屋里拽人。
“不了,大妈,回去还得给这小子儿洗衣服。你看他就半天没跟三宝玩,就不知从哪弄的一身泥!埋汰死了,你说这一天天的,下完地累个贼死臭够回家还得侍候他,从来都不让人省心。说着话,人也已经迈岀了屋门,向院子里走去。
两家是界壁子,平时多有往来,奶奶也没多的留,陪着送到门口。这时小宝儿回过头来叫道:“三宝哥,一会儿我找你来玩啊!”
田立民一愣心想,“小屁孩,我和你玩,我哄你还差不多。”
还不等他回答,就见老丈母娘手一甩呵斥
道:“玩什么玩,没看你三宝哥刚好吗!让他好好歇着!”
“嚯,不愧是亲丈母娘,真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