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呀挖呀!在大大的山上我挖呀挖呀!挖到的药材装都装不下……”
突然扑啦啦一声,不远处一只野鸡飞起向着大哥二哥处飞去。
“野鸡!快截住它!”田立民一愣,随即大喜,这可是老天送来的肉啊!
"大哥二哥快截住它。”惊喜过后他又冲大哥二哥那喊了起来。
一开始正低头挖药的两个哥哥不知所以,他们都听到弟弟三宝那快叫被音的喊叫,都抬起了头。大哥田立国还以为弟弟遇到了危险,他攥着挖药锄起身就向他这面跑来。
二哥短暂的发懵后,也拎着挖药锄飞快的跟上,只是他起步有些晚又没大哥跑的快,落后大哥七八米的距离。
“大哥,二哥快截住那野鸡!”田立民看大哥二哥跑了过来,他也边追边喊。这可是肉啊!说什么也不能让它跑了。重生以来,自己除了鱼肉别的什么肉还没有一口入口的,家里倒是养了三只母鸡,但是那是用来下蛋卖钱的,别说奶奶平常像祖宗似的侍候着,就是田立民他们三个也时不时的挖点地起翘(蚯蚓)蚂炸之类的虫子来喂。他们只盼着鸡吃了虫子后,能多下蛋换钱,这样他们就能多买几支笔,几个本子用来学习了。
这一声喊,大哥终于听清楚了,刚才他心系三弟安危并没有听清楚三宝喊的是啥。这时一看到向他这面飞来的野鸡和野鸡身后捣腾着小短腿狂追的老三,不由的笑出声来。老三没事就好,看来刚才的喊叫就是被这野鸡所吸引,对了这不能叫野鸡了,叫行走的肉肉才合适。
野鸡一开始被惊动,有些慌不择路,飞了二十来米才看清楚前面有二鬼挡路。这时它已经有些力竭,在想转变方向逃跑已有些困难,它惊的嘎嘎乱叫,如果小哥仨懂鸡语一定听出它在说:“我命休已,今日看来要命丧此地,可怜我刚下的蛋啊!还没来的及孵化,老娘就要命丧黄泉!
就在这肉肉发出感慨之时,迎面一个车轮一样的车西发着“呜呜呜”的叫声向自己飞来,眨眼间就到了近前。野鸡飞在半空,已经来不及躲避。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车轮一样的东西和自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只听的“噗”的一声闷响,野鸡被带的向后飞出两三米远落到地上,双腿一抽一抽的,显然一条小命已经被阎王老爷唤走,再无还阳可能。
“大……大哥,厉害……厉害啊!”田立民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停下脚步,叉着腰,挑起拇指赞道。
二哥也跑到近前,同样的气喘吁吁,他停了半刻“三宝,你才知道大哥厉害呀!大哥可是得了爷爷真传的,那功夫我俩仨个加一块都不是对手!”
大哥的厉害田立民怎么能不知道呢!后世他没考大学而是选择了参军入伍,在对某小国自卫反击战中轮战中,他们侦察连多次立功,大哥更是凭借着出色的身手脱颖而出,积功升为排长取得了保送军校深造的资格,结果最后一次出任务被敌人设伏包围,大哥拼命带人杀出包围圈并亲自断后,结果被机枪子弹打断了胳膊,从此成了残疾。
事情结束后,大哥的伤势逐渐痊愈,但他内心的伤痛却难以抚平。他始终无法释怀自己未能及时察觉敌人的埋伏,导致兄弟们遭受如此惨重的伤亡。这场悲剧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大哥退伍后,他的生活变得异常沉重。他将自己的工资除了留下基本的生活费用外,其余全部邮寄给了那些牺牲的战友家属。这种行为并非一时冲动,而是他内心深处对逝去战友的愧疚和对他们家人的责任感驱使。
年复一年,大哥默默地坚持着这个举动,无论生活多么艰难,他都没有停止过对牺牲战友家属的资助。他看着那些孩子们逐渐长大,老人们也慢慢离世,心中的自责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然而,田立民深知大哥心中的痛苦和遗憾。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改变大哥的命运,不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他暗暗发誓,要积极参与到各种事务中去,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和改变大哥,给大哥一个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