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齐彻底懵了,心中满是疑惑,雷炳死了,这对妫虞凄来说不应该是好事吗?
怎么哭得这般撕心裂肺,难不成雷炳是他亲爹不成?
白绪要是知道西门齐此时的想法,估计会让妫虞凄把西门齐交给他,他来处理。
一番闹剧过后,众人返回镇武司千户所。
刚一到,便让人布置灵堂,一时间,肃穆的氛围弥漫开来。
白绪则寻了个无人的角落,盯着灵镰方才攻击的位置,手捧着它。
“哇,我的兄弟啊!”
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凄厉,仿佛真的在为逝去的兄弟悲恸[tòng]
“我的兄弟啊!你怎么就丢下我们,怎么不把西门副千户带走呀!”
与此同时的妫虞凄,腰间系着一块孝布,心中满是不忿,凭什么要他披麻戴孝!
他一边假哭,一边悄悄瞥了一眼西门齐,只是在念 “西门” 这两个字时,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你说什么?”
西门齐虽没捕捉到妫虞凄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却敏锐地听到了他嘴里嘀咕的话。
“我的兄弟,都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一步。”
“是我,是我……”
游龙赶忙上前,轻声安慰着妫虞凄,同时伸手将他扶起,让他到一旁休息。
幻影也适时递上一杯茶。
至于灵镰和断水,两人则回城南处理事情,先行离开了。
妫虞凄停下哭泣,暗自嘟囔。
“妈的,眼睛都给我哭肿了。”
说完,端起茶杯猛灌几口,补充水分,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还得接着演。
西门齐看着妫虞凄那副悠然自得、如释重负的模样。
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在心底怒骂:“真会装,雷炳找了你这么久,你会不知道?”
西门齐笃定,从始至终,这一切都是妫虞凄精心策划的。
他再也不愿多待一秒,看都没再看妫虞凄一眼,转身径直回了城西。
他知道,再在这里待下去,自己非得被气疯不可。
一回到城西,他便立刻派人送信给谭继。
目送西门齐离去,妫虞凄脸上的假悲伤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戏谑。
他扭头看向游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抬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向游龙,说道。
“游龙,你把这个东西交给白绪,顺便替我好好揍他一顿。”
游龙一脸疑惑地接过丹药,抬眼看向自家大人,眼中满是不解。
妫虞凄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你也知道,男人那玩意儿很重要,灵镰那一下,估计能让他疼得发疯。”
“给他这丹药,是为了治伤,打他一顿,是因为这药实在太贵了!”
“谁让他之前在那破坏气氛,坏我好事,不给他点教训,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罢,妫虞凄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浅笑,仿佛已经看到白绪被揍时的狼狈模样。
(被关了!我真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