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紧了怀里的林梦,仿佛是故意要让赵悦染看清楚他此刻并非孤身一人,而且身边这位“替代品”是多么热情主动。空气中,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汗味,以及林梦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复杂而具有侵略性的气息,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赵悦染的感官。
“哎呀,” 我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和故作惊讶的腔调,打破了楼道里的寂静,“这不是我们的学生会长大人吗?”
他上下打量着赵悦染那副狼狈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眼神里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
“你怎么才来?我可是等到七点半就走了。” 我顿了顿,故意拉长了声音,像是在惋惜,“啧啧,你迟到了,错过了好东西呢。”
这句话充满了暗示,仿佛在说她错过了什么精彩绝伦的“补课”内容,或者干脆就是在嘲讽她白白等待了这么久。
接着,我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怀里林梦的头发,动作亲昵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宠物。林梦也配合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还挑衅似的瞥了一眼低着头的赵悦染。
我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赵悦染身上,语气变得更加轻佻和残忍:“你看,” 他甚至用空着的那只手指了指紧贴着自己的林梦,“我本来是想让这只‘小野猫’来给我‘侍寝’的,没想到你又来了。”
我刻意强调了“侍寝”两个字,像是在故意羞辱赵悦染,暗示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和用途。
“啧,我现在可是有别的女人在等我呢,” 他摊了摊手,搂着林梦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这可怎么办?真是不好意思了,赵同学。”
那句“不好意思”说得毫无诚意,反而充满了戏谑和高高在上的施舍感。我仿佛在享受着眼前这幅景象:一个是他主动约来、热情似火的玩伴,另一个是迟到了数小时、最终还是屈辱地等在门口、连正眼看他都不敢的猎物。而我,是这一切的主宰者。
赵悦染的身体猛地一颤,攥着衣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虽然帽檐遮住了她的脸,但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肩膀也抖得更厉害了。我身上那混杂着酒精和另一个女人香水味的气息,以及他那毫不留情、字字诛心的羞辱,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地扎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我的目光在赵悦染那低垂的、几乎要埋进卫衣领口的头顶上停留了几秒,仿佛在认真思考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他脸上的戏谑丝毫未减,反而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更添了几分邪气。
“哦?赵同学,” 我拖长了语调,像是在回忆,“你是……要继续给我补课,是吗?”
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可是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 我指了指漆黑的夜空,“我又喝了点酒,累得很。”
我再次将目光投向赵悦染,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看你,让我白等这么久,现在我可没精力应付你了。
“这‘补课’啊,” 我慢悠悠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着赵悦染的自尊,“我看……得等明天早上,我睡醒了,养足精神了,才能‘补’了吧?”
那“补”字被他刻意加重,充满了暧昧和侮辱的意味,暗示着所谓的“补课”绝非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说完,我甚至懒得再看赵悦染一眼,仿佛她只是空气。低下头,将脸埋进怀里林梦散发着香水味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的嘴唇几乎贴在了林梦的耳垂上,用一种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只有她们两人能清晰听到的声音问道:
“宝贝儿,” 我的气息温热,带着酒气喷在林梦敏感的耳廓上,“你说……你能不能让我今天晚上,睡得舒服一点啊?”
这句露骨的调情,伴随着他那只搂在林梦腰间的手不规矩地向下滑动,轻轻揉捏着她臀部的曲线。
林梦被我撩拨得浑身一软,发出一声更加娇媚入骨的呻吟,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Sky的身上。她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饱满的胸脯蹭着Sky结实的胸膛,仰起绯红的小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吐气如兰:“Sky哥……你想怎么舒服……梦儿都听你的……”
这旁若无人的亲昵和调情,对于站在一旁阴影里的赵悦染来说,无疑是极致的羞辱。她能清晰地听到Sky对另一个女孩说的每一个字,能看到他们之间那毫不掩饰的亲密动作。她像一个多余的、可笑的、不合时宜的闯入者,站在这里,见证着自己是如何被轻易地取代和无视。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一丝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呜咽声。屈辱、嫉妒、恐惧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酸涩感,在她心中疯狂地翻涌。
我 看着眼前这幅对比鲜明的景象——一个热情似火、醉眼迷离地挂在他身上,另一个则像个受惊的影子般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酒精让我大脑的恶趣味被无限放大,决定将这场戏推向更高潮。
我故意用一种为难的语气,对着两个女人说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唉,这就难办了……” 我松开一只搂着林梦的手,随意地挠了挠自己的短寸头,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你们看,我这出租屋地方小,床也不够大……”
我顿了顿,目光特意在赵悦染那被卫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能看出高挑轮廓的身体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又滑向林梦那暴露在空气中、曲线毕露的娇躯。
“恐怕……只能留一个下来过夜了。” 他慢悠悠地宣布,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紧接着,我的语气变得更加轻佻,带着一种审视货物般的挑剔:
“所以呢……” 我微微歪头,眼神在林梦献媚的脸庞和赵悦染低垂的头顶之间游移,“你们……是不是该拿出点什么‘特别的能力’,或者说‘诚意’……来让我看看,好让我决定,今晚到底该选谁呢?”
这话一出,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林梦显然没太理解这话语中对赵悦染那极致的侮辱,或者说,酒精和想要讨好我的心思让她选择性地忽略了。她只当这是我在跟她玩情趣游戏,或者是在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以彻底“打败”旁边那个碍眼的女人。
她立刻娇笑一声,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我,一只手大胆地顺着我结实的腹肌向下抚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声音又软又媚,充满了挑逗:“Sky哥~ 我的‘特别能力’……就是能让你舒服得飞上天呀~ 你想怎么玩……梦儿都陪你……” 她说着,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饱满的胸脯,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像一只急于展示自己魅力的小母猫。
而这番话,这幅景象,对于赵悦染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特别的能力”?“诚意”?Sky竟然让她和另一个女人像商品一样,在这里展示自己,竞争一个被他“临幸”的机会?
极致的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她紧攥着的卫衣布料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绝望的抽泣。她甚至连抬起头反驳或者逃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个被钉在原地的、破碎的玩偶,承受着这毁灭性的打击。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林梦的主动献媚在意料之中,而赵悦染这副彻底崩溃、无声落泪的样子,更是让我心中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彻底摧毁她的骄傲,让她明白,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只能任由他摆布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