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地上那具仿佛已经失去灵魂的躯壳,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意。我缓缓踱步,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却像重锤一样敲击在赵悦染的心头。
我停在赵悦染的身边,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体贴”:
“所以你看,事情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也……更‘温暖’一些?” Sky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母亲让你接近我,可不仅仅是把你当成巴结我叔叔的工具那么简单。”
我蹲下身,手指再次挑起赵悦染毫无反应的下巴,强迫她那空洞的眼神看向自己:
“她让你来给我‘补课’,一是为了通过你,试探一下我,或者说,试探一下我叔叔那边,到底对她那笔‘糊涂账’了解多少,心里好有个底。”
“这第二嘛……” Sky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也是为你考虑啊。你想想,万一……我是说万一,她竞选失败了,事情真的败露了,她进去了……但那时候,你,赵悦染,已经成了我Sky的女人,是我罩着的人。”
我用拇指轻轻摩挲着赵悦染冰凉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凭借我在学校的背景和地位,谁敢动我的人?就算你母亲出了事,你也能安然无恙,甚至可以继续过你的大小姐生活。你说,她是不是……为你考虑得够长远?够周到?这难道不是一种……深沉的母爱吗?”
我将“母爱”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充满了讥讽和扭曲。我就是要将赵悦染心中最后一点关于亲情的、美好的念想彻底碾碎,让她明白,她所处的世界,就是这样一个赤裸裸的、充满算计和利益交换的丛林。
“只不过……” Sky话锋一转,松开了她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和“不满”,“从你这几天的表现来看……赵同学,你好像不太领情啊?似乎很不情愿接受你母亲这番‘苦心’安排?”
这最后一番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不仅彻底摧毁了赵悦染的精神防线,更是在她的绝望之上,又加上了一层沉重的负罪感。
原来……母亲的每一步,都是算计。而自己的反抗和不情愿,非但没有维护自己的尊严,反而可能……耽误了母亲唯一的“生路”?如果自己早点顺从,早点成为Sky的女人,是不是就能更早地帮母亲打探到消息?是不是就能让母亲更安心?
这种可怕的逻辑,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混乱的思绪。她无法分辨真假,也无力去分辨。她只知道,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的抵抗,她的骄傲,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都成了可笑的、甚至是有害的累赘。
“我……我……” 赵悦染的嘴唇微微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认输了,彻彻底底地认输了。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自己沉入无边的黑暗和绝望之中。
她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某个虚无的点,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这具屈辱的躯壳。
汪诗雅在一旁看得几乎要窒息了!Sky的手段简直神乎其技!他不仅用权力、用丑闻、用亲情,层层递进地摧毁了赵悦染的意志,最后甚至还让她产生了一种“是自己错了”的负罪感!这种精神上的彻底征服,比任何肉体上的蹂躏都更加令人兴奋!
汪诗雅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热得快要融化了,,几乎要站立不住。渴望用自己的身体去承接Sky那无与伦比的强大和支配力。她的眼神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赤裸裸的性欲,死死地盯着Sky,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