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主-Sky同学’!我绝对不会!我汪诗雅对天发誓,今天听到的一切,我都会烂在肚子里!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最忠诚的-!求您相信我!”
她跪伏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毯,身体因为恐惧和急于表忠心而剧烈地颤抖着,甚至不敢抬头去看Sky的眼睛。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大学老师,此刻卑微得如同尘土。
我看着跪伏在地上,身体抖得如同筛糠的汪诗雅,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我伸出穿着昂贵皮鞋的脚,轻轻踢了踢汪诗雅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充满了侮辱性。
“啧啧,汪老师,你这反应也太快了点吧?” Sky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弄,“你看你,这么一跪一喊,不就什么都暴露了吗?”
我故意放慢了语速,目光转向地上依旧毫无生气的赵悦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厢:
“这下好了,赵同学也知道,原来你汪老师,也是我养的一个……嗯,听话的‘小宠物’了。”
“宠物”这个词被我刻意加重,充满了羞辱和占有的意味。
汪诗雅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即使赵悦染现在如同一个废人,但那若有似无的目光似乎也落在了自己身上,充满了鄙夷和……或许还有一丝同病相怜?
被当着另一个“猎物”的面,如此赤裸裸地揭穿自己卑微的身份,这对汪诗雅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同时,心底深处又隐隐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感和归属感——是的,她是我的,这个身份虽然卑贱,却也意味着她是“自己人”,是属于我的私有物品。这种认知让她在羞耻的同时,又对我更加依赖和顺从。
“本来啊……” 我继续用那种玩味的语气说道,仿佛在替赵悦染“解惑”,“我还担心赵同学会觉得,是你们这些‘身边人’都合起伙来算计她,让她心里不平衡呢。”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赵悦染,又看回跪着的汪诗雅:“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看,汪老师也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嘛。赵同学,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嗯,没那么孤单了?”
这话看似是在安慰赵悦染,实则是在进一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明白,所谓的老师、长辈,在她所处的这个权力游戏中,都可能只是和她一样,是被更强者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棋子。这让她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对“正常秩序”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地上的赵悦染,听到我的话和汪诗雅刚才那卑微的哭喊,空洞的眼神似乎波动了一下。原来……那个看似关心她、引导她、甚至威胁她的汪老师,也只是这个男人胯下的奴隶吗?她之前隐约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丝毫轻松,反而让她更加绝望。
合伙算计?不,这比合伙算计更可怕。这意味着,她所能接触到的、看似可以依赖的人,都可能是这个恶魔的延伸。她就像是掉进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无论向哪个方向挣扎,都只会越陷越深,最终被网中央的毒蜘蛛彻底吞噬。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同伴”,只有不同等级的、同属于一个主人的“奴隶”。这种认知,让她本已冰冷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汪诗雅羞愤欲绝,却不敢有丝毫反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身体因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认命的顺从。她知道,从她选择依附Sky的那一刻起,尊严就已经成为了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