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所动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中带着一种冷酷的戏谑,仿佛在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校长,您别激动。我只是实话实说。悦染确实是个好女孩,身子润得很,可惜……技术还差了点。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李惠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竟然泛起了一丝病态的潮红。她死死地盯着Sky,眼神中混合着愤怒、羞耻、绝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屈辱。那双丹凤眼,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火焰,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激烈,却又因为无力而显得格外脆弱。
“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你……你对悦染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
她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深蓝色连衣裙下的饱满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颤抖。那件原本优雅的裙子,此刻因为她激动的动作而显得有些凌乱,丝巾滑落到了肩头,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乳沟。但此刻,这些成熟的性感完全被她的愤怒和绝望所掩盖。
李惠然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赵悦染那张清冷高傲的面孔在她眼前浮现。她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那个她寄予厚望、精心培养的高冷御姐,竟然……竟然已经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玷污!她更无法接受的是,Sky竟然用如此轻佻的语气,形容她的女儿“像个木头”,仿佛赵悦染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羞耻、愤怒和母性的本能让李惠然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想扑上去撕碎我那张带着痞笑的脸,想用尽全力扞卫女儿的尊严,但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扶着桌子,身体微微颤抖。
“你……你怎么敢……” 李惠然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哽咽的无力,“悦染她……她是我的女儿……你怎么能……”
然而,我却丝毫无波动。只是说:“校长,别说的你好像那么无辜一样,别忘了,是谁将她推到我身边来的。”
李惠然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知道,我这是在故意刺激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摧毁她的意志,逼她屈服。
“畜生……你这个畜生……” 李惠然低声咒骂着,但声音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愤怒,更多的是深深的绝望。她明白,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无论是那五千万的亏空,还是女儿的清白,Sky都抓住了她最致命的软肋。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精心构建的权力堡垒,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棋手,却没想到早已成为了棋盘上的棋子。而更让她痛苦的是,她甚至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因为一旦她选择对抗,我完全可以将那些秘密公之于众,让她和女儿都万劫不复。
李惠然缓缓坐回了椅子上,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座椅中。她的眼神空洞,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划过她精致的脸庞,滴落在深蓝色的裙摆上,晕开了一小片水渍。
包房内的气氛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Sky的目光依旧冷酷而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李惠然,这个曾经端庄威严的女校长,此刻却像是一只被捕获的猎物,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