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带你去你办公的区域吧。”
徐则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脑海中还一直想着那个小男孩身上的伤势。
心里只是有些不太舒服,他自认为是一个很冷漠的人,没有其他人那样的大局观,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痛恨妖兽,就连原先这具身体的母亲死去都毫不在意,虽然是由付清影引来的妖兽,但他只是关心付家图谋他身上的东西。
徐则安常常默默地审视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影子,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在他的世界里,个人利益永远凌驾于一切之上。面对他人的苦难与求助,他总是能够无动于衷地转身离去,仿佛那些痛苦与不幸跟他毫无关系。
他甚至觉得这种自私自利和冷漠无情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了他的灵魂之中,成为了他性格中无法磨灭的一部分。
直到今天他看到这个小男孩身上遭受的伤害,心中涌出一股让他很不舒服的感受。
只因为它是一个妖兽就要受到如此非人的摧残吗?
两人缓缓地走出地牢,终于来到了一楼。他们来到一张空闲的桌子面前,桌子安静地立在那里。这张桌子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却透露出一种古朴的气息。
走近一看,只见桌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个竹筒。这个竹筒呈深褐色,表面光滑细腻,仿佛经过了岁月的打磨。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办公区域了,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来问我。”曾炎说道
“多谢,曾郎中。"
由于徐则安是第一天来,刑部许多人不敢将自己的案卷交给他审批,他同样也乐得清闲。
临近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曾凡回来了。
曾凡一眼就看见徐则安在趴着睡觉,上前将他叫醒。
“你这第一天就睡觉呀。”曾凡说道
徐则安揉揉双眼打着哈欠说道:“那怎么办,许多人见我是新人都不敢将手中的案卷交给我审批,我不睡觉还能干嘛。”
徐则安闻到曾凡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
徐则安面色古怪道:“你又去勾栏听曲去了?”
“你怎么知道?”曾凡赶紧擦擦脸上还以为是脸上留下那些舞姬的胭脂印
“你身上有香气你闻不到吗?”
曾凡使劲闻了闻,:“哪有呀。”
这时曾炎走过来说道:“你个逆徒你又跑去勾栏了?”
“哪有,我今天帮助许多人做好事去了。”曾凡给徐则安打手势
徐则安装作没有看到。
曾凡手中立即多出五两碎银背对着曾炎,抛向徐则安。
徐则安说道:“曾叔,刚刚有一女子受到一些人的堵截,他刚刚去帮助那女子解围去了。”
曾炎狐疑看着曾凡:“真的?”
曾凡连连点头“真滴”
曾炎也就没有怀疑转身离去。
“下班了,该回去了。”徐则安起身就要离开
曾凡上来搂住徐则安的肩膀:“可以呀,没想到你说起谎来真是信手拈来呀。”
“我没说谎呀。”
曾凡疑惑:“那我什么时候去帮助女子解围了。”
徐则安一笑没有过多解释就离开了。
曾凡还在原地想着今天做过的事情:“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