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注意起跳角度！"

普科鲁特的声音在冰场上回荡。

冰刀在冰面划出流畅的弧线，金发少女发力起跳，4S跳的完美抛物线让场上其他年轻的选手发出惊呼。

"落冰时重心需要再往左..."普科鲁特正要继续讲解。

砰！

冰场大门被一把推开，一个穿着红色羊绒大衣的身影如旋风般冲了进来。

"普科鲁特！你的阴谋该收场了！"

只见波琳娜冲过来，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普科鲁特叹了口气。

波琳娜大步来到他面前: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善于伪装和欺骗！

你是怎样蛊惑我的女儿，让她非要拜你为师？

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娃娃？她不在这里。"

普科鲁特皱眉，"上次，我已经明确和她说了，我教不了她。"

"哈~你凭什么看不起我的女儿？！"

波琳娜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我哪里有看不起她，"

普科鲁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她的技术流派和我不同。她属于暴击流，依靠爆发力、小半径、高转速完成跳跃。

而我的技术派系是技术+力量，通过生物力学分析优化起跳角度，跳跃轨迹实现完美"抛物线"，高起跳，长滞空，完成四周跳。"

他说这番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比划着抛物线轨迹，眼中闪烁着专业人士讨论技术时特有的光芒。

波琳娜冷笑一声：

"哼！你还是这么骄傲自大！

你凭什么说我的技术不如你？"

"我从来没这么说过，你总是这么自说自话！"普科鲁特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你敢说你不是这么想的？当年你提分手不就是认为我拖累了你！"

"当年，我只是想要专注在比赛上，不想分心..."

"虚伪的借口！"

……

"二位老师，"

安娜无奈地打断他们的争吵:"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找到娃娃？"

空气突然安静，普科鲁特和波琳娜同时住嘴，这才想起他们争吵的初衷。

普科鲁特率先回过神来，问道：

"娃娃到底怎么了？"

波琳娜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担忧：

"我昨天从你这里把她带回去，今天一早她就不见了。"

普科鲁特:“她真得没有来这里。”

“我是她妈妈，我了解她。

她那么崇拜你，一心要向你学习四周跳，她离家出走一定和你有关！”

普科鲁特想了想，“我也许猜到她去哪儿了……”

……

林晓凡听着手机里传来的话语，想起观众席上那个红发少女，说：